「馬副隊長,還是我來說吧。~~!中!~vv..」催森上前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大約在半小時前,這個穿藍色恤的年輕人,就背着他到了我們店裏。」
催森說着指了指藍色恤青年和病怏青年,並繼續指着病怏青年說道:「當時,他口吐白沫,渾身抽搐,命懸一線,呼吸也非常薄弱。所以,我老師就用針灸為他進行搶救,最後將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但卻昏睡着。可這穿藍色恤的青年卻是不依不饒,硬說我老師把他這兄弟給醫死了,還說要砸了我們的仁心堂。」
說到這裏,催森又扭頭一指紅毛及另外幾名穿得奇形怪狀的青年說着,「他們這幾個人當時一聽到說我老師醫死了人,就掄着鐵棒來砸我們仁心堂,我也根本阻攔不了他們。但是,這小伙子看到後,就出來幫我們解圍了,之後,你們就到了。」催森說到解圍時,又指了指剛被戴上手銬的葉辛。
「原來是這樣。」馬睿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看向了已經被控制住的紅毛幾人。
「警官,他胡說,不是這樣的,明明是他們醫死了我兄弟不認賬,還叫人打我們的。」藍色恤青年頓時就大吼着。
「醫死你兄弟?」馬睿微微皺眉,又看向了還十分疲憊的病怏青年,一指,道:「你說的是他?」
「呃……」藍色恤青年有些訝異了,不知作何回答。
「我看你這兄弟沒事啊,怎麼叫醫死了?」馬睿淡淡的說了一句。
「不,警官,事情不是這樣……」
「好了,有話到警局裏去說,我沒時間跟你瞎扯。」馬睿打斷了藍色恤青年的話,就對一群警員說道:「把他們都帶回警局,還有他,也帶走。」說着,他還指了指病怏青年。
頓時,一群警察就執行了命令,押解着紅毛等人就往外走,同時,也有人將病怏青年控制住帶走。連葉辛也被兩名警員一左一右夾着帶走,但卻沒對盧海明以及催森動手。
看到葉辛要被帶走,盧海明就露出了一抹異樣的神色,並叫住馬睿,「馬副隊長,這小伙子並沒有鬧事啊,他只是打抱不平而已。」
「盧老,他都打傷了人,我必須帶他回警局調查一番。」馬睿依舊客氣的回應了一聲,隨即又道:「盧老,你也別擔心,我們警局會公證辦事的。)(中&.」
話畢,馬睿就隨着一群警察離去,而圍觀的人群也紛紛散開。
盧海明看着警察離去,矗立在原地愣了良久。
「老師,要不我們今天就歇業休息一天吧?」站在旁邊的催森,認真的說道。
「不用。」盧海明搖了搖頭,扭頭看了看店內被紅毛等人破壞的一些的藥櫃,顯得有些無奈,眉頭也緊鎖着,過了一會,才說道:「催森,你到警察局去一趟,把今天這個事情證實一下,可別讓那小伙子蒙冤。」
「是,老師。」催森應了一聲,卻是疑惑的問道:「老師,我覺得今天這個事情有些蹊蹺啊,我們在這裏這麼多年了,也沒有什麼幫會來找我們的麻煩,就算是三合會的人,也沒來找過我們的麻煩,可猛虎幫現在卻想來砸我們的店,這有些不符合常理啊,我們和他們又沒有過節。」
「這事是有點蹊蹺,之前那個穿藍色恤的青年帶人來我們這裏治病,就明顯是給我們仁心堂好看,如果今天真不能救活那人,那我們仁心堂幾十年的名聲恐怕就會在今天名聲掃地了。」盧海明微微笑了笑,雖然疑惑,但卻比較鎮定。
「老師,那猛虎幫為何會這麼做呢?」催森又追問了一句。
「呵呵,這哪裏是猛虎幫的作為,他們這些幫會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得罪我們這些行醫之人的,我看他們也不過是受人僱傭而已,想讓他們砸了我們的招牌。」盧海明呵呵笑了笑,神情有些怪異,像是想到了策劃這事的人。
「這……」催森仿佛被點醒了,思索了一下,才有些驚訝的說着:「難道是濟世堂的宋子搗鬼?他一直想讓老師你去他們濟世堂做事,可老師你一直不答應,上次還得罪了宋子,把關係完全給搞僵了,那他就很有可能報復我們啊。」
「催森,你別瞎猜測了,現在趕緊去警察局吧,這事以後再說。」盧海明皺着眉頭說道,並沒有多做解釋。
催森見盧海明這麼說,也就沒有再多言了,隨後離開了藥店。
…
警車上,葉辛閉目回想着那個女警,同時,也回想着上次在悅來酒店的事情,當時,自己和許靈出去買電鋸,結果就有一名紅衣女子進入了自己的房間,而自己的碳墨色鐵箱也被打開了,裏面的東西不翼而飛。
可是,從酒店的監控錄像上看,只看到紅衣女子的背影,卻沒有看到她的容貌,這讓葉辛一直疑惑。今天看到柳欣月離去,他總覺得柳欣月的背影和酒店那個紅衣女子的背影有些相像,可又不敢確定。
現在,他對柳欣月越來越好奇了,第一次見到柳欣月的時候,只知道她是個小偷,偷了徐永道的戒指,從而被徐永道帶人追趕,是自己幫她解了圍,可現在怎麼搖身一變,又成了警察?這實在是讓人費解。
難不成她跟徐永道一樣,還有一個長得十分相似的姐姐?或者她們是雙胞胎?
葉辛琢磨不透,一直到了警察局,他也沒想明白。而到了警察局後,他就被單獨關押在了一間審訊室中。
審訊室並不大,室內也只有一張長形瓷木桌,及幾張椅子。而在牆壁之上卻有着一個攝像頭,葉辛靠在椅子上盯着攝像頭,並沒有着急,今天的事情自己絕對沒有犯罪,所以,他根本不怕,就算犯罪了,那對他來說,也沒什麼可懼的。
靜靜的等了一陣,審訊室的門才打開了,進來的人,正是柳欣月,她手裏還抱着一個件夾,在進入審訊室後,就隨手將房門給掩上了。
「柳欣月,你總算來了,可讓我好等。」見柳欣月到來,葉辛就有些高興了。
「葉辛,你少跟我套近乎,告訴你,我是警察,不要以為你上次幫了我,我就會開一面。」柳欣月冷冷的說着,也並沒有不承認上次葉辛幫她的事情。
「嘿嘿,原來你還記得本神醫啊,我還以為你忘記了。」葉辛嘿嘿笑了笑。
「給我嚴肅點,這裏是警局。」柳欣月依舊一臉冷色,將件夾放在瓷木桌上攤開,才繼續說道:「現在,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不准說無關話題,不然,你就得多一條干擾警員辦案的罪名,知道了嗎?」
「好,那你問吧,不過,你問了之後,我也有問題要問你。」葉辛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也不着急,反正人找到了,那就好說,只是,他還不敢肯定柳欣月就是上次在悅來酒店的那個紅衣女子。
聽着這話,柳欣月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卻是手握簽字冷冷說着,「叫什麼名字。」
「呵呵,柳警官,你剛才不也叫我葉辛了嗎?怎麼還問名字?你該不會是得什麼病了吧?如果是這樣,那我可以你醫治,但是我有條件。」葉辛呵呵笑了笑。
「哼!」柳欣月哼了一聲,「少廢話,說,叫什麼?」
「葉辛,哎!」葉辛嘆息了一聲,但也沒有囉嗦,還是乖乖配合了起來。
「年齡。」
「24!」
「籍貫!」
「……」
柳欣月有模有樣的審問着,也將在仁心堂里發生的事情都問了一遍,而葉辛也如實回答了。這倒是出乎了柳欣月的意料,沒想到葉辛還這麼配合。
在做完錄之後,柳欣月才將件夾一合,起身說道:「好了,你在這裏等着,呆會會有人來招呼你的。」
「等等!」葉辛立即叫了一聲,可柳欣月卻根本不理會,轉身就準備離去。
見狀,葉辛有些苦笑,快速起身,一個箭步就來到了柳欣月的身前,將柳欣月的去路給擋住了,這速度讓柳欣月為之一驚,卻怒道:「你想幹什麼?」
「嘿嘿,你該問的都問了,那我也得問你一個問題才行,對不對?」葉辛又嘿嘿笑了笑,眼神還上下打量了一番柳欣月,心中讚賞着,的確是美,和自己的小師妹相比,那也分毫不輸。
「哼,葉辛,你搞清楚,這是警局,只有我問你話的份,現在你趕緊給我讓開,不然,你就得多一條罪名了。」柳欣月冷哼了一聲,和葉辛的交談中,她也一直表現得很冷,與葉辛第一次見她時的表現完全不一樣。
「無所謂,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就行。」葉辛搖了搖頭,並沒有把柳欣月的話當成一回事。
「懶得理你,趕緊給我讓開。」柳欣月說着就伸手拉開葉辛,想要離開,可是,卻無法撼動葉辛分毫,這讓柳欣月氣得咬牙,還從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開口怒道:「葉辛,你到底想幹什麼?」
「就想問你一個問題,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去過悅來酒店,還有,我那鐵箱裏的東西是不是你偷的?」葉辛帶着一臉憨笑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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