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范三戒稍稍沉思了片刻,才開口回道:「葉哥,這我還真不清楚。但是,我基本肯定他們和秦有為認識。」
呃!
葉辛怔了怔,「那你說說,你們到底是怎麼發生矛盾的。」
「就是我在飯店吃飯,而他們也在那裏用餐。結果北冥永琪就認出了我,可能還聽到我向那服務員打聽秦有為的事情。」
范三戒緊鎖眉頭解釋,「所以,他們並沒有在飯店動手。而是將我帶到了回籠市的郊外。」
「然後呢?」
「到了郊外之後,這倆混蛋先是問我為何要找秦有為,還逼問葉哥你的事情。我一直閉口不言,可能他們也沒有了耐心,就對我下了殺手。」
說到這裏,范三戒臉色中出現了幾分憤怒,「是北冥永琪出手的,我還全力還擊,可也是被他一招重創,差點就直接丟了性命。」
「等等!」
葉辛打斷了范三戒,「北冥永琪的修為我是清楚,他可是道者中級境界。而你現在不過才剛剛跨入天者初級境界。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就是這一戰中突破的。」
「可就算你當時已經是天者境界了,那也根本不可能扛住北冥永琪的一擊啊。這實力懸殊太大了,他隨意一擊,便可取你的性命。」
聞聲!
范三戒搖了搖頭,「可能他沒有使用全力吧,但我是使出了渾身解數。而且,我是用我的驚雷棍抵擋的,但驚雷棍也被北冥永琪直接擊飛了。」
「驚雷棍?」
葉辛眉頭一皺,才想起當初在霧關山脈的時候,范三戒為了救自己等人,掉入了一個無底深坑之中,並獲得了奇遇。
於是,若有所思的開口,「你的驚雷棍的確有些特殊,連我都無法確定是何種寶物。或許,正是有這驚雷棍才讓你保得一命。」
他說着又話音一轉,「不過,你的傷勢的確太重了,若非有人給你服用了月靈丹,你也同樣是難逃一劫的,那到底是什麼人給你服用了月靈丹?難道就是北冥永琪?這不太可能吧?」
「哎!」
范三戒嘆了一口氣,「當時,北冥永琪一擊之後,我就處於昏迷邊緣了,人也癱在地上,根本無法動彈,而身體也疼痛無比。」
「我都以為自己真要死在那裏了,可就在北冥永琪第二次出手的時候。卻忽然出現了個人,並喝止住了北冥永琪。」
「整個人阻止了北冥永琪後,還給我服用了一枚丹藥。可我當時實在扛不住了,就直接昏迷了過去。」
「醒來後,就已經到了這裏。我也不知道是誰把我送回來的,但我估計就是那個給我服用丹藥的人送我回來的吧,或者是他讓北冥永琪二人送我回來的。」
呃!
葉辛還是有些吃驚,「這麼說,他們三個人都認識了?那這人到底是誰?」
「嗯,他們肯定是認識的。」
范三戒點頭說道:「不過,我發現北冥永琪和蕭遠似乎都很害怕那人。而且,他們都稱呼他為穆哥。只是,我也就聽到他們叫了穆哥而已。然後,我就昏迷了,其他就不知道了。」
「穆哥?」
葉辛快速思索着,感覺有些奇怪,這北冥永琪跟蕭遠走在一起,本身就是件奇怪的事情。而他們二人,竟然還稱其他人為哥,就讓葉辛感覺不妙了。
因為他知道北冥永琪和蕭遠遲早有一天還會來找自己麻煩,雖然不畏懼他們二人,可他們又多了一位自己不了解的幫手,他也就有些忐忑了。
於是,開口問道:「那你看清楚這個穆哥長什麼樣了嗎?」
「沒有!」
范三戒搖搖頭,「這人身穿一席藍袍,還戴着面具,我根本就看不到他的容貌。不過,這人說話倒是有些特別,但也能聽出他是個年輕人。」
「藍袍人?」
葉辛嘀咕了起來,也想到孔祥給自己說過的藍袍人,還又自言自語一句,「難道是同一個人?」
「葉哥,你說什麼同一個人?」范三戒開口詢問了一句。
「對了,你說這人說話特別,怎麼個特別法?」葉辛沒有回答范三戒的問題,而是又拋給了他一個問題。
「這個啊,其實也不算十分特別,就是感覺他說話很有磁性。」范三戒如實回答。
「太巧了,太巧了。」
葉辛不斷搖頭嘆息,已基本肯定此人就是孔祥說的藍袍人。
於是,他又就這問題和范三戒討論了起來,一直聊到很晚才結束。而之後,他又去找了陳靜芸,並幫她成為了武修。
而在接下的兩天,他也沒離開陳家,而是研習起了阿曼德卡特送給他的武技。
只不過,在研習通透後,才發現這武技其實還是比不上自己的混沌斬。但威力也是相當不錯了,畢竟是道者境界的武技。
但是,他的心總是有些忐忑,感覺欠了阿曼德卡特不小的人情,那若是人家有事情需要幫忙,自己也不可能抹開。
呼!
他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也不再去想這事了。
隨即,又看了看時間,已經七點過了,便暗嘆一聲,「時間不早了,是該出發了。」
他所指出發,是因為賭王爭霸賽,將在今天舉行。而且是今天的上午十點,現在離賭王爭霸賽開始不過只有兩小時多一點而已。
於是,他便與徐嬌眾人告辭離去。
「葉辛!」
正當葉辛離開豪宅的時候,陳靜芸跟了出來,並一臉笑意的說着,「嘻嘻,我沒事的,就是想祝你旗開得勝。」
哈哈!
葉辛撫掌一笑,「那就借你吉言了。」
「咯咯!」
陳靜芸又笑了笑,但卻又是欲言又止。
見狀!
葉辛便疑惑的問了一句,「靜芸,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沒……沒有!」
陳靜芸的話語有些吞吞吐吐,但也還是嘆息的回道:「哎,我就是想着今日一別,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相見,所以……」
呃!
葉辛有些懵了,並皺了皺眉,「靜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就是去參加一個賭王爭霸賽嗎?怎麼說得像是生離死別一樣。」
「不是!」
陳靜芸連忙擺手,「我是說我要走了,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再見到你。」
「你要走了?」
葉辛瞪大雙眼,感覺有些唐突,又問,「去哪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