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宋雯雯有些詫異,沒想到封若曦會這麼說。【∞八【∞八【∞讀【∞書,.︾.o@
不過,她還是開玩笑的回應了一句,「若曦,你這麼厲害,別說做我們夜影門的榮譽長老,就算讓你來做這門主,那也是沒問題的。」
「咯咯!」
封若曦掩嘴一笑,「魅影,你就別打擊我了。雖然我修為比你強,但這門主我可做不來。再說,我也看出來了,你那些人是真心服你的。這絕對不是對武力的崇拜,而是服你這個人。」
說到這裏,她又話音一轉,「好啦,不開玩笑啦。咱們過去看看吧,等你把三修武校的事情確定後,我就得離開這裏了。」
「這麼急就要走?」宋雯雯皺眉,似乎還有些不舍。
「哎!」
封若曦嘆了一口氣,「藍袍人如此厲害,我若是不儘早把此人找出來。那今後恐怕是個大麻煩,所以,我要回燕京找我太爺爺了。當然,你什麼時候要是來燕京,記得給我打電話。」
聽了封若曦的解釋,宋雯雯稍稍沉思了一會。
隨即,她才慎重的點頭應着,「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也不多說什麼了。但你可要記住啦,咱們是姐妹。有困難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千萬別認為我修為低就幫不了你,不然,我可不認你這個妹妹了。」
「放心啦,有事一定會告訴你的,你也一樣,有事得告訴我……」
「嗯,那我們過去吧。」
「走……」
燕京,陳家莊園內。
呼!
葉辛盯着天鼎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這幾天,他一直在煉製七品的龍涎丹,現在正好煉製完成。
接下來,就該拉丹了。
不過,他並沒有着急拉丹,而是興奮的想要看看自己這幾日的努力成果。
於是,他便運轉真氣封鎖住天鼎。
旋即,一招手,將鼑蓋打開。一雙大眼,也立馬看向鼎內。
「呃!」
當即,他喜出望外了,因為鼎內正躺着三枚金燦燦的丹藥。
毫無疑問,這正是他煉製的七品龍涎丹。
「太好了,太好了。」
他也激動的自語自語起來,這結果讓他實在太興奮了。不但煉製出了最高品質的龍涎丹,而且還是三枚。
這實在是令人意外,就算其他煉丹大師看到,也同樣會震驚無比。
因為五品以及五品以上的丹藥煉製,那就極其複雜了,煉製的時間也比較長。也正因為時間較長,這煉製的諸多藥材,才會完全壓縮融合到一起。
故而,最終就只能產生一兩枚丹藥,而這也是高階丹藥為何要比一般丹藥強的其中一個原理。
但是,要真想煉製出兩枚丹藥,那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五品丹藥還好說,可六品丹藥就太難了太難了。
正常情況下,就算是已經聞名於世的煉丹大師,也絕對沒有把握能一次性煉製兩枚,更別說兩枚以上。
至於葉辛煉製的這種七品丹藥,那幾乎是不可能煉製兩枚丹藥的,更別說像葉辛這般一次性煉製三枚。
當然,葉辛不僅一次煉製了三枚七品丹藥。而且,這品質還是最高的,三枚都是金色丹藥。
這事若傳出去,絕對會轟動整個武修界。
葉辛也自然是明白這些的,因而,他也是樂得合不攏嘴。
但他也並沒有得意忘形,而是在稍稍失神後,就趕緊拉丹,將三枚龍涎丹從天鼎內拉出,並分別裝進三個玉制小瓶里。
咚咚咚!
正當他完成這一切的時候,房門被人扣響了。
「誰呀?」
當下,他也心情舒暢的喊了一聲。
「我,徐嬌,快開門。」
「噢,來了來了。」
葉辛爽朗的應着,也急忙去打開房門。
不過,他的心中也有幾分狐疑。因為他這幾日都是出於閉關狀態,一直潛心煉製丹藥,徐嬌等人也沒有打擾他,而他對於外界的事情也自然不了解。
至於宋雯雯那邊已經收復了三修武校的事情,他也就更不知道了。
吱呀!
房門打開,他又是一怔,因為徐嬌的神色有些匆忙,他也就立馬問了一句,「阿嬌妹妹,你急匆匆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三戒快不行了,你趕緊去給他看看吧。」徐嬌急切的回應了一聲。
「什麼?」
葉辛大吃一驚,但也反應了過來,還催促一句,「那他人在哪裏?趕緊帶我去。」
「就在正廳中……」
嗖!
不待徐嬌把話說完,葉辛就一個閃身離開了,只留下一臉茫然的徐嬌。
很快,葉辛便來到了正廳。
「葉哥!」
「葉哥!」
「葉哥!」
剛到正廳,一眾火舞幫成員都紛紛出聲招呼。
他們這些人的傷勢也基本癒合,當然,傷勢較重的人,現在也僅僅是能正常活動了。若是劇烈運動,那就吃不消了。
「嗯!」
葉辛微微點頭,算是回應了眾人,但雙眼卻是看向了躺在沙發上的范三戒。
他其實知道範三戒之前跟石浩明等人鬧了矛盾,雖是小事,可范三戒還是一氣之下離開了陳家。
而他從天鼎里出來後,也給范三戒打過電話,但范三戒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也不知道範三戒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可他心中還是有些期待,希望范三戒真能找到宋雯雯。
只不過,沒想到再次見面,范三戒竟然是命懸一線了。
這讓他非常不解,不知道範三戒到底經歷了什麼。
可是,他也沒時間去考慮這些事了。當下就急忙為范三戒診脈,並取出銀針為范三戒施針。
現在的范三戒,呼吸很微弱,心跳也幾乎驟停了似的。
那一張還算英俊的臉,也已經沒有一絲一毫的血色了。看上去,他真的不行了。一眾火舞幫成員,也看得揪心,畢竟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尤其是石浩明,他總認為范三戒這個樣子,他也是有責任的,因為是他把范三戒給氣走的。
唰唰唰!
此刻,葉辛手中的銀針不斷在范三戒身上遊走,而每一針之下,都帶着真氣波動。
同時,他也皺起了眉頭。
因為他發現了一個非常重大的問題,讓他十分不解。
故而,他一邊施針,也一邊下意識的嘀咕着,「這太奇怪了,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