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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修武校一片寂靜,除了三修武校的譚延清在內之外,其餘人則都在武校之外。
這是宋雯雯刻意安排的,說是為了讓他們不尷尬,才讓他們所有人都離開了武校。
如果決定要加入他們夜影門的人,那天明之後,就都到武校內集合。
至於不願意加入他們夜影門的人,則按要求發送一條信息到程靜的手機上,那他們就將得到一百萬的遣散費。
對於宋雯雯的這個安排,眾人倒是都比較服氣。
畢竟他們這數百人之間,至少也是相處了三年以上的,大家也就都認識。因而,讓他們在一起做抉擇,就比較容易出問題,也會讓一些人產生心理壓力。
只不過,他們都不明白宋雯雯真正的用意。那就是要在這武校內找出趙三修埋藏的古玉。
因此,武校之內,除了幾名留下幫忙的夜影門成員之外,就只有宋雯雯和封若曦,以及譚延清。
其實,留下譚延清,也是宋雯雯和封若曦在商量後決定的。而譚延清在知道事情真相後,也沒有表現出任何意外。
反而還主動帶着宋雯雯幾人去找藏古玉的花台,因為他知道古玉埋藏在哪個花台之下。
這一點讓宋雯雯和封若曦都比較吃驚。
這會,跟着譚延清前往藏古玉的花台,封若曦也忍不住問了一句,「譚老,我有些糊塗了。既然你也知道古玉藏在什麼地方,那趙老臨終前又何必託付我來做這事呢?」
「呵呵!」譚延清微微一笑,「這其實很好理解,趙老在回來的路上遭人襲擊。.org因而,他也就不知道我們這邊的情況。」
「因此,趙老也自然會把古玉的藏身地告訴封長老你。」
「否則,我們這些人若都遭遇了血隱門的襲擊,而封長老你也不知道古玉藏在什麼地方。那這古玉恐怕就會永遠埋藏在地下了。」
聽了這話,封若曦和宋雯雯都點了點頭,覺得他說得有些道理。
不過,封若曦還是又問了一句,「譚老,那我想問問。這古玉埋在地下,就真能防止血隱門尋到嗎?」
「這個……」
譚延清微微遲疑,隨即嘆氣,「哎,這個我也說不好。但我們知道血隱門是通過一種特殊的儀器,來探尋古玉的存在。」
「一般情況下,就算你將古玉藏在容納戒中,那也是有可能被尋到的。但是,若將這古玉放入到玉盒之中,那就有可能避免血隱門的探尋。」
「是嗎?」
封若曦還是有些不信,「我總感覺不太靠譜啊,這古玉也是玉,那放在玉盒中,不就更容易被發現嗎?」
「這我也說不太清楚了,當初趙老也只是說這古玉非同尋常,其材質是現今任何玉製品都無法比擬的,也沒有任何相似的玉製品。」
譚延清語重心長的解釋着,「總之,這古玉的材質異常特殊,若是論價值,恐怕任何一塊古玉都是無價之寶了。」
「當然,有這古玉的人也不敢拿出去賣。否則,就極有可能被血隱門的人盯上。到時候,恐怕連性命都保不住了。」
「總之,這古玉非常特殊。但它始終是屬於一種玉製品,因此,用其他玉製品混合在一起。就能勉強掩蓋它本身的特殊性,又或者說是混淆它的特性。」
說到這裏,他還看了看宋雯雯跟封若曦,才又沉聲說着,「相信魅影門主與封長老都是見過這種古玉的,那也肯定知道它本身有諸多紋路。」
「只是這些紋路代表什麼,我就不清楚了。但我聽趙老說過,這紋路可以散發一種特別的能量波動。」
「所以,趙老才猜測血隱門能通過一種特殊儀器找到古玉,可能就是那儀器能探測到這股特殊的能量波動。」
「而這也是趙老為何將古玉放入玉盒後,還要埋到地下十米之深,也就是為了防止血隱門找到古玉。」
一番誠懇的解釋之後,讓宋雯雯和封若曦對譚延清又多了幾分認可。而這解釋也十分詳細,她們也覺得有道理。
但封若曦還是又詢問了一句,「譚老,那你們三修武校除了趙老先生和你之外,那還有什麼人知道這古玉的事情?」
「知道古玉的人倒是不少,這埋在花台下的古玉中,除了有趙老和我各有一塊之外。另外幾塊古玉,其實都是我們武校中其他人的。」
譚延清不厭其煩的回應着,又道:「不過,知道古玉藏在什麼地方的人,那就只有趙老和我了。」
他說着已經停下了腳步,並一指前方的草叢說道:「就是這裏了。」
「啊!」
當即,宋雯雯一行人都有些驚訝。
因為在譚延清所指的花台,並非真是一個什麼花台,而是武校後院的一塊土。土裏長滿了雜草,但在雜草中卻有着一些種植的藥材。
看着這個情況,侯子軒就忍不住詢問了,「譚老,這是花台嗎?我怎麼連花也沒看到一朵?」
哈哈!
譚延清大笑,「我們三修武校都是一群大男人在這裏住着,誰會去種什麼花花草草的。」
「那……那這算什麼花台啊?」侯子軒還是不解的詢問。
「噢,我明白了。」
宋雯雯也忽然開口了,並指着這塊土說道:「我想譚老說這就是趙老所說的花台,那是因為這裏面種植的藥材吧?」
呃!
譚延清一怔,「魅影門主果真有見識,也的確是這樣。這塊土裏,種植了金銀花、鬼針草、金櫻子等藥材。雖然算不上什麼真正的花草植物,但在我們三修武校,卻是唯一一塊有花的地方。」
「原來如此。」
封若曦點了點頭,也明白了過來,但又急切的說了一句,「譚老,那這古玉到底埋在這塊土壤的哪個位置?咱們趕緊把古玉挖出來吧。」
「嗯!」
譚延清應了一聲,接着就邁步走進了武校內唯一的一塊土壤,並徑直走到最邊上的院牆旁邊,才伸手一指腳下,「大概就是這個地方吧,多年了,我也記不太清楚了,但肯定是在這個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