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
葉辛更加內疚了,也尷尬的說道:「瞧你說的……這可是你的家啊,你回家還需要其他人同意嗎?所以,你就別為我開脫了,不然,我這良心會受到譴責的。」
「嘻嘻!」
陳靜芸笑了笑,「好好好,那我不說了,是你兄弟錯了,行吧?不過,有個事你可說錯了。這莊園可是我爺爺送給你的,所以,這裏是你的家,而不是我的家。」
「我早就說了,我就是借住而已,你們回來……」
「哎呀!」
陳靜芸打斷了葉辛,「你又來了,我之前離開燕京的時候,可就已經定下的。如果你現在還推脫,那我可立馬走了。」
「也罷!」
葉辛無奈,又急忙調轉話題,「咱們也別在這裏傻站着了,還是進去說話吧。」
「好!」
隨後,二人進入莊園,來到前院後,陳靜芸看到石桌上的那半碗菜粥和一疊鹹菜,就立馬詢問了起來,「你早上就吃這些啊?」
「這不挺好的嗎?」
葉辛憨笑,「我也不經常到這邊來,所以,之前的幾個保姆我讓他們遣散了。所以,就這麼將就對付一下吧,再者,留在這邊的幾個兄弟,也只能做這些了。」
「那也太沒營養了啊!」
陳靜芸似乎還有些擔憂,可葉辛卻笑呵呵反問了一句,「你沒吃早餐吧?我親自下廚給你做。」
「不用不用!」
陳靜芸趕緊擺手,「我也覺得這樣挺好的,給我盛一碗粥就行了。」
「那怎麼行,你可是龍騰集團……」
「哎呀,就這麼辦了,我又不是那種嬌生慣養長大的孩子,有什麼不能吃。」
陳靜芸反駁一句,還衝走來的阿虎招呼道:「那個……兄弟,你給我盛一碗粥吧!」
「啊……好!」
阿虎見葉辛沒再反對,才應下了。
席間!
二人雖對飲稀粥,可也相談甚歡。
「對了,葉辛!」
陳靜芸忽然問道:「我昨晚才聽騰管家說,燕京的兩大地下勢力都被你給滅了,是不是真的啊?」
「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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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辛輕飄飄的回應,可陳靜芸卻興趣極濃,「那你能跟我說一說嗎?你到底是怎麼滅掉他們的啊?」
「這個說來話長!」
葉辛放下飯碗,才又笑嘻嘻的補了一句,「再者,你一個女孩子,聽這些打打殺殺的幹什麼呀?還是好好經營你們龍騰集團吧。」
「嘻嘻!」
陳靜芸又咯咯笑了笑,「人家就好奇嘛,聽騰管家說,那太乙門和宣月閣可是非常強大的。想來你要滅掉他們,應該也不容易吧?」
「這事比較複雜,還真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不過,也的確是九死一生才做到的,也算是為社會出了一點力,把他們這兩顆社會毒瘤清理了。」
葉辛實在擰不過,只得適當解釋,接着,又直接岔開話題,「對了,靜芸,你是什麼時候回國的啊?為什麼沒有直接到這邊來啊?」
「我是昨晚回來的,到了機場就已經九點過了。所以,我不想過來打擾你,就在天零大廈那邊找了一個酒店住下了。」
天零大廈?
葉辛陡然一怔,一下聯想到了木乙前兩天都去了天零大廈。
只不過,他也不可能懷疑陳靜芸跟木乙有什麼聯繫。只是,陳靜芸這麼一提,又讓他想到了木乙。
「怎麼了?」
陳靜芸看出葉辛有些發呆,也就問了一句。
「沒有!」
葉辛詞不達意的搖搖頭,「我就是想你怎麼去天零大廈了?就算真找酒店,不應該也在機場那邊嗎?」
「這個啊?」
陳靜芸淡然,「酒店是滕管家安排的,另外,我這次回國,是有幾個項目要跟國內的幾個大公司談的。而天零大廈地處燕京中心,去各個地方都比較方便。所以,我感覺在那邊住着挺好的。」
「原來如此!」
葉辛點點頭,但腦海中卻不斷回想着昨天清晨的時候,程靜監聽木乙的電話內容。
當時,跟木乙通話的滕副將,也說是昨晚回燕京。
正因如此,葉辛也有意無意的聯想到了一塊。這時間吻合,且都姓騰。
還有,他更想到當初在陳家莊園,陳家的騰管家滕昱就一直有些看不慣自己。
尤其是自己受傷期間,幾次遭到刺殺,他不僅沒有相助,反而阻攔幫助自己的人,就連當時修為最高的葛泓煬也被他給阻攔了。
且不止一次有這樣的事情,而在那個時候,葉辛只覺得滕昱跟北冥永琪的爺爺北冥一塵是舊相識,而自己又殺了北冥一塵。
因而,他對自己有偏見也是正常的。
可是,現在他把木乙拉過來聯想,就感覺當初的事情,有好多地方都不太對勁。只是,也沒有證據而已。
「喂!」
陳靜芸看着葉辛發呆的樣子,還是忍不住招呼了一聲,「你到底怎麼了啊?怎麼我提天零大廈,你就有這麼大的反應啊?」
「啊……」
葉辛張着嘴,半響沒有解釋。
「到底怎麼了啊?你別嚇我啊?」陳靜芸又追問起來。
「沒事沒事,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
葉辛這才完全回過神來,「對了,你說騰管家跟你一起回國的?那你爺爺也回國了嗎?」
「爺爺沒有回來,總公司那邊也很忙,需要他坐鎮才行。另外,還有一項特別重要的科研試驗,必須得我爺爺親自操刀。所以,他一時半會是回不來的。」
陳靜芸一本正經的解釋,卻又問了一句,「你問這個幹嘛啊?難道你有生意跟我爺爺談?」
「嘿嘿!」
葉辛憨笑,「我就是隨口問問而已,不過,你說你爺爺沒有回來,那騰管家怎麼沒有跟你一起過來呢?他跟你回國,不就是應該保護你的安全嗎?」
「嘻嘻!」
陳靜芸得意的笑了起來,「其實,我是天剛一亮,就悄悄離開酒店的。不然,騰管家跟過來,那說話都不方便。還有,他還會限制我的自由。所以,他沒跟來也正好……」
話說一半,陳靜芸又拉長了聲線,「不過,這事說來還真有些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
葉辛急忙追問,也想應證自己的猜測,哪怕自己的猜測有些天方夜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