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葉辛已經輕鬆超過了牧垠。
呼!
手中的吞荒戟揚起,並散發出了刺眼的紅光,並冷言一句,「血使大人,你就別想跑了,我也不會給你機會的。」
「哼!」
牧垠怒哼一聲,接着就直接殺了過來。
「喲!」
葉辛微微詫異,沒想到這血隱門的人,還真是個個不畏死啊。
當下,他也舞動吞荒戟正面迎去。
「雷鳴斬!」
這一刻,牧垠更是直接使用出了自己的武技,並凌空一刀劈來,其氣勢也十分兇猛。
鏘!
僅僅瞬間,他手中的大刀,就劈砍到了葉辛的吞荒戟之上。
可是,這一擊沒有給葉辛造成任何傷害,反倒把他自己給震退了。
咚咚咚!
落地之際,還不住的往後退去。
哈哈!
葉辛則大笑了起來,「血使大人,我已經說過了,你今天是跑不掉的。而且,以你的修為,更不可能傷到我。」
「所以,我想勸你一句,還是跟我合作吧。這樣一來,我不僅可以饒你一命,說不定還會指點你修煉。」
「做夢!」
牧垠的態度十分堅定,哪怕一擊不成,還被震退,可卻又一次將真氣運轉至極致,隨之殺了過來。
「自不量力。」
葉辛撇嘴,也稍稍加重了幾分真氣,並猛然凌空,以速度的優勢反攻而去。這威壓可比牧垠強太多了,尤其是吞荒戟上的血紅之光,更是展露着煞氣。
一般的武修,遇上這樣的反擊,基本都會立馬改攻為守。
可是,這牧垠卻沒有這麼做,哪怕明顯不如葉辛,也依舊不畏死的迎了上去。
轟!
頃刻間,兩人再度交手。
那血紅之光,瞬間籠罩了牧垠,隨之將他擊飛,並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就連手中的大刀也被擊飛了出去。
其實,這也正常,要知道葉辛如今已是一步封神之境,這等修為,就算普通武修,也能秒殺牧垠了,更何況葉辛還那般逆天。
噗!
此間,撞擊在地面上的牧垠吐出了一口鮮血,且感覺渾身骨頭都像是被震的散架了一般。
但是,危險還沒有過去,因為葉辛的攻擊又殺來了。
「啊!」
避無可避之下,他還是發出了驚叫之聲。可那吞荒戟在要刺中他的時候,又猛然停下。
啪!
不等牧垠反應過來,葉辛微微一抖吞荒戟,使之一下挑開了牧垠的面具。
頓時,一張六旬老者的面孔出現在了葉辛面前。而這張面孔卻是枯瘦如柴,和當初的徐楠有些相像。
葉辛看到這樣的面孔,心中怒火也更勝幾分。
「你……」
牧垠抬手指着葉辛,老臉之上也滿是憤怒,可這個憤怒卻又很快消失了。
隨之而來的,是他的一句輕蔑之聲,「殺了我吧。」
哈!
葉辛咧嘴,還有些無奈的搖頭,「你倒是想得乾脆,但我告訴你,你若是不帶我去找你們門主,那我是不會讓你輕易死去的。當然,我也不可能容讓你好好活着。」
「沒用的,你就算讓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也不會告訴你任何信息,你也別想從我嘴裏套話。」牧垠冷冷的回應。
面對這樣的人,葉辛還真有些為難。
而且,自己的話語本來是帶着一句試探性,只要他順着自己的話說,那或許還能套點什麼出來。
可這血使卻從側面回答,根本就沒理睬自己話語中的問題。
於是乎,他有些犯難了,可嘴上卻是說着,「是嗎?那你恐怕是沒嘗過我的手段吧,我現在就讓你嘗一嘗,說不定你會想開的。」
他說着就從容納戒中取出幾枚銀針,而就在此時,冷禹也已經走了過來。
「跟他有什麼可廢話的,直接殺了就是,然後看看容納戒中有多少古玉。」
冷禹說話直截了當,且只是瞟了一眼牧垠,就又低頭打量起,他剛剛收集而來的四枚容納戒。
這四枚容納戒,自然是孫友清四人的,而他們四人卻都已經見了閻王。但冷禹殺的人,卻只不他們四個,還有那兩名本來在樓上看管林靜等人的兩名血隱門門徒。
只是,這兩人都僅僅是天者境界的修為而已,連一個照面都沒能打上,就被冷禹要了命。
當然,冷禹的戰鬥,葉辛都是看到了眼裏的,哪怕他剛好也在收拾牧垠,但分這麼一點神是沒有任何影響的。
此時,他看着冷禹那冰冷的表情,則是搖頭回了一句,「你急什麼?要知道大哥可是交代過我們,如果他能交代出有用信息,那就可以留他一命。」
啊!
冷禹一怔,還皺了皺眉,但也立馬反應過來,這只不過是葉辛故意這麼說,從而想要誆騙這個傢伙。
「當然了!」
葉辛的聲音繼續響起,「就算要殺了他,那也得讓他嘗一下我的逼供手段才行,不然,我這本事不是白費了嗎?」
「切!」
冷禹白了葉辛一眼,且一臉不屑。
「喂!」
葉辛沒有理會冷禹,而是又沖牧垠說了起來,「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願意告訴我想知道的,那我不會為難你的,且今晚就可以放你走……」
「年輕人,別廢話了,想要殺就殺吧,想折磨也請趕緊,我可不想跟你多說什麼。」牧垠又冷冷回話了,且端坐起來。
哪怕他現在還勉強有一戰之力,可也沒有再反抗,因為在這絕對的實力面前,他沒有任何僥倖的機會。
「好,那我成全你!」
葉辛咬牙沉聲,知道不給他點苦頭吃,恐怕真是什麼也問不出來。
故而,他抬手拍向了牧垠的肩膀,可這動作卻比較小心,若是牧垠膽敢反抗,他就會下重手。
還好,牧垠沒有反抗,反而是閉上了雙眼,一副不畏死的樣子。
砰砰砰!
葉辛則不含糊,左手也快速在牧垠身體上的多處穴道點了點,以此封住了牧垠的丹田,讓他既不能動,又不能運轉真氣。
隨後,他才又舞動銀針,在牧垠的承光、通天、曲差等穴位施針。
但這次是施針可不是給牧垠療傷,而是要錯亂牧垠的經脈之氣,讓他陷入生死難受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