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辛愣神,許靈有些疑惑,問道:「葉辛哥哥,有什麼問題嗎?」
「呃!」葉辛回過神來,擺了擺手,「沒有,沒有,我只是對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感興趣罷了,如果有機會,我倒是很想見識見識一下你說的扇形玉。(首發)#中.」
「好啊,那等什麼時候,我帶你去我家玩,到時候我讓爺爺拿給你看看。」許靈俏皮一笑。
「行啊,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葉辛笑了笑,可心中實在疑惑,甚至在想許靈說的扇形玉會不會是自家的那塊扇形玉。
就在這時,一輛灰色路虎車在路邊停下了,車上兩名西服挺的中年男子迅速下車,並朝二人奔了過來。葉辛下意識的就準備對兩名西服男子出手。
可是,許靈看到兩名男子,卻一拉葉辛就要往回跑,嘴裏還說着,「葉辛哥哥,我們快跑。」
「為何要跑?」葉辛淡然一聲,自己可是高手,遇到什麼事都不能跑。
「哎呀,我們……」
「小姐,請跟我們回去吧。」短暫的耽誤後,兩名西服男子已經走了過來,用十分客氣的話語看着許靈說着,同時,也疑惑的打量了葉辛一番。
「哼,我不回去。」許靈嘟着小嘴哼了一聲,還有些耍賴的感覺,但葉辛也是看出來了,這兩人肯定是許靈家的保鏢或者是什麼人了。
「小姐,夫人說過了,找到你無論如何都必須要帶你回去。」話語帶着客氣,也帶着強硬,顯然許靈若是再不同意,他們可就要用強硬的方法了。
許靈有些急了,趕緊向葉辛求助,「葉辛哥哥,咱們不理他們,我們走吧。」
「靈靈,這天色已經暗了,我看你還是先回家吧,不然你媽媽恐怕連覺都睡不好了。」葉辛微微一笑,並沒有被許靈拉下水,他要阻攔,這兩名保鏢肯定招架不住。
「哼!」許靈又鬱悶的哼了一聲,「好啦,回去就回去,走吧。」
「小姐,請!」
許靈跺了跺腳,才憤恨的朝前走去,在走到路虎車旁時,卻又沖葉辛揮了揮手,「葉辛哥哥,我還會來找你的。」
「再見!」
揮了揮手,看着路虎車揚長而去,葉辛才回過了神來,心中泛着一絲失落。)(中&.隨後招了一輛車便前往了悅來酒店,在那邊開了一個房間的,他可不願意浪費,雖然不在乎錢,可現在也沒什麼錢,該省的就該省。
…
夜深人靜的時候,在北海市一棟十分豪華的別墅中,一名容顏俏美的女孩正徹夜難眠,腦子裏也亂鬨鬨的,而這人正是葉辛為她施展過針灸的楚悠。
「怎麼回事?我的病竟然還沒有發作,這不正常啊!」
她嘀咕着,很是疑惑,也清楚自己的病,每天起碼有三五次的發作時段,如果不及時吃藥,那就有可能休克,甚至有可能長睡不起。就算及時吃了藥,那也會頭暈,同時,心口也會絞痛難忍,每次發病對她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這種煎熬從以前的幾天一次,到現在的一天幾次,讓她實在難以忍受,可是,這整整一天多沒有服用任何藥物,但病也沒有發作。她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醫院對她的病早已經束手無策,她也找了許多江湖名醫,可依舊沒用。按照醫院的判斷,她的生命即將走向盡頭,最多不會超過一月。
「難道是那個自稱葉神醫的混蛋?他真把我的病控制住了?這怎麼可能?」
楚悠的思緒更亂了,病不發作本該是一件好事,可卻讓她徹底失眠了。
…
次日,葉辛早早的就起床了,可腦子裏卻有些混亂,尤其是想着許靈說的扇形玉,讓他昨夜想了許久才入睡。可是,他依舊沒能回憶起自家那塊扇形玉到底去哪裏了。
十四年前的那個晚上,自己的父親把扇形玉交給自己,還讓人保護自己逃離,可是也依舊沒能逃離,最後就中槍倒地。之後就再也沒見過扇形玉,被自己師傅醫治好後,也問過扇形玉的事情,可沒能得到任何答案,後來漸漸的就把這事給忘記了。
「難不成當年殺害我父母的人就是許靈家的人?不可能,許靈不是說她家的扇形玉是他父親和薛仁的父親年輕時探險得來的嗎?」
葉辛嘀咕着,這個事情現在就如魔咒一般魂牽夢索。忽然,他做了一個決定,於是就撥通了一個電話,不久後,電話那頭就傳來一個蒼老洪亮的聲音,「喂,小混蛋,大清早的就打電話來擾我清夢,是不是皮又癢了?」
「嘿嘿,哪有啊,師傅,我是給你請安的。」葉辛嘿嘿傻笑了一聲。
「喲,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說話還這麼客氣,我看你小子就沒安什麼好心。」電話那頭的聲音依舊不冷不淡。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我就是想問問師傅你老人家,當時你救我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我身上有一塊扇形的玉啊?」葉辛帶着幾分客氣說着。
「扇形的玉?」
電話那頭明顯一愣,卻又淡然說道:「你小子怎麼忽然問這個事情?難道你查到你仇家是誰了?」
「這個到沒有,只是我回到了自家的別墅,就想起了這麼個事情,所以,還希望師傅你老人家如實告訴我。」葉辛的話語依舊帶着笑意,現在是在求人,他可不敢再叫師傅老倔驢了。
「呵呵,你下山的時候,我不是給了你一個鐵箱嗎?難道你沒有打開看看?」
「呃!」葉辛一驚,瞬間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不可思議的問道:「難道你給我的鐵箱和扇形玉有什麼關聯嗎?」
「你打開鐵箱就知道了,好了,沒別的事,就別打擾我的美夢了,掛了。」蒼老洪亮的聲音不耐煩的解釋了一句,便將電話給掛斷了。
葉辛愣神的矗立着,嘴裏也叨念着,「難道老倔驢把扇形玉給我放在了鐵箱裏?」
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如果老倔驢沒那麼做,那他剛才也不會問自己鐵箱的事情了。只是,鐵箱裏的東西已經被盜,自己卻不知道是什麼人盜走的,這讓葉辛有些為難了。
「不行,這事得找酒店給我處理才行。」葉辛做了決定,簡單的洗漱一番就去找了酒店的經理。
事情進行得很順利,在葉辛描述之後,酒店也很重視,並調了監控錄像查看,不久,就查到了貓膩,一名身穿紅色休閒裝,頭戴遮陽帽的女子進入了葉辛的房間,大約在裏面呆了一分鐘就離開了。
可是,監控錄像卻沒有錄下女子的面部,好像這女子是特別避開的。不過,葉辛在盯着監控錄像反覆查看之後,覺得監控錄像里的女子十分熟悉,可又想不起是誰。
「葉先生,你放心,我們酒店已經報警了,一有消息就會通知你的,你丟失的東西也一定會找回來的。」
離開酒店前,酒店經理還信誓旦旦的保證着,酒店發生這樣的事情,酒店自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而這酒店經理覺得比較幸運的是葉辛沒有追究什麼責任,只是讓酒店有消息通知他就行了。
離開酒店後,葉辛隨意的吃了早餐,便又迷茫起來。現在回北海舉目無親,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想要復仇,卻連仇人是誰都不知道,讓他有些無奈。
「算了,還是先去找個房子住吧。」
葉辛一邊走着一邊自言自語,他明白,自己想要復仇也不可能一時半會就能做到,說不定尋找仇人都得花費許多時間,反正都等了十四年,他也不急於這一時半刻。只是,身上的錢並不多,也沒有別的收入,他也不想太過浪費,所以,租住房子對他來說是一個英明而又理智的決策。
正走着,忽然看到路邊一處牆壁之上貼着一些小廣告,什麼招聘,辦證,借貸都有,同時,他也看到了有幾則租房信息。於是,認真瞧了起來。
「一室一廳帶廚衛,每月二千一。」
「三室一廳帶廚衛,每月五千九。」
「單間配套,每月一千四。」
「靠,一個單間配套也要一千四一月?」葉辛大驚,他沒想到這裏租房價格如此之貴,比起千山鎮可貴了一半不止。他雖然沒有租過房,但在千山鎮的時候,也見過不少這樣的信息,可也沒見過這麼貴的租房信息。
在他心中本來還盤算着租住一套小型別墅來居住,但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單是一個普通的三居室也要五千五一月,而且,都得按季度付賬,還得交一月的房租作為押金,這麼算下來,租住一個三居室,那這一次性就得交兩萬多了。
這讓葉辛有些為難了,自己身上僅有近三萬元,這麼消費,他有些承受不了。而他又想着要租住一個比較大的房子才行,最好是帶有院子,不然,平日練功可就不方便了。
猶豫了一下,還是一把將三室一廳的租房信息給扯下了,琢磨着再找找看看,反正時間還早,如果還找不到合適的房子,那就租下這個三室一廳。反正,在他看來,自己現在雖然錢不多,可自己有着一身好本事,尤其是自己精湛的醫術,那隨便去治好幾個病人,錢不就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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