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30日,周二 3000+ 一更
【第一卷:墨家有妻初長成】結束,【第二卷:墨家秘殿名天下】今天開啟!
四十三年前,文德帝初登大寶時,年僅十七歲,猶記得當年他也是躊躇滿志的少年英才,繼位兩年,屢次親征,成功征服部下將士的心,接連擊破秦國、司國、黎國三個小國,又聯合如今的宋國,攻佔當時實力最為雄厚的陳國,那時候的陳國國君,是個酒色糊塗的君主,終日和他的愛妃*,除歡飲取樂外,對朝事更是不聞不問,這才給了文德帝有機可乘,才有此機會一舉突破。
陳國國君看到殺到城下的金宋兩國,不得已下舉城投城。
金國與宋國也因為此將陳國一分為二,瓜分了陳國的徒弟,從此,這片大陸便成為了兩足鼎立之勢,金國、宋國在之後的二十年間無論農業、商業還是政治軍事,都難分上下,不分伯仲。
文德帝繼位二十年金國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漸漸的,他開始目空一切,驕縱淫奢,人至中年,卻走了陳國國君的老路,被酒色所迷惑,對朝事甚少關心。
帝王的政權,竟然給了左相國秦岩。
秦岩此人,殲佞有餘,而保國不足。
虧了這文德帝不但有個好弟弟,還有個好妹夫,弟弟寧王不但是親王,同時亦是右相國,與妹夫明琪一文一武,共同保家衛國。
奈何這些年竭力的支撐,可是文德帝*小人遠君子,朝中重臣在這隨後的二十三年間,是換了一撥又一撥,後宮嬪妃更是與之不相上下,花開錦簇,令人眼花繚亂,無論是朝中重臣還是各大世家名族,都爭相將自家女兒往宮裏送,得*的妃子時不時在耳邊吹吹風,就會有一大波人受到牽連。
但要說這手腕之高,地位最無法撼動的就是秦妃,秦相國的女兒,雖然只是個皇貴妃,卻力壓皇后,獨攬後宮大權,也因為此,秦家在金國可謂是風光無限。
就這樣,無論是前朝還是後宮,之所以能夠見縫插針,還是因為有這樣一個昏庸的皇帝,即便寧王、明將軍再努力,金國氣數已然將近,獨木難成林,政事一天天地窳敗下去。
就在人們以為金國就要這樣一點一點被蛀蟲瓦解的時候,文德三十八年夏的一場大規模的鼠疫爆發,卻成功的挽救了這顆已經頹廢了的帝王心。
眼見每日都有幾百上千的死亡案例報上來,即便這個皇帝再昏庸無能,卻也坐不住了,他清楚的知道,再這樣任其發展下去,莫說是一個鎮,一個縣,甚至有可能是一個國家就此消亡。
在堆積如山的屍體面前,在流離失所的百姓面前,在金國毒氣瀰漫的當下,他冷眼瞧着那些淫奢享樂的官員,漠然注視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妃子,*之間,白了頭!
當所有人震驚於他的黑髮*之間變白髮的時候,他以迅而不及掩耳之勢,在朝上連續下發六道聖旨,沒有驕奢,沒有淫樂,沒有酒色,只有責任,那是一國之君對百姓的關切,那是一國之君擔負整個國家的責任,似乎*之間,三十八年前,那個年僅十七歲的,意氣風發的,少年英才,又回來了!
眼見皇帝突然專心致志的治理朝政,左相詫異了,右相卻感動的稀里嘩啦,那些告了假的重臣親王也都突然間全部回到了朝堂之上,連帶着遠在邊關的明將軍、原將軍,也似乎在絕望之下,看到了希望。
就在金國處於百廢待興的時候,這次鼠疫之戰的始作俑者——宋國,突然之間爆發疫症,不到五天,一個縣上萬人消失不見,到最後,竟然連掩埋屍體的人都找不到,七月的酷暑,屍體迅速腐敗,整個縣乃至整個宋國,似乎都瀰漫着一股難聞的惡臭之氣。
災難面前,百姓惶惶,君臣束手無策,與其這樣繼續消亡下去,不如直接拿到最有效的方子,徹底根治,無奈之下,宋國國君竟然親自修書給文德帝,只要他能派人前來遏制住此次的鼠疫,宋國保證百年之內保持友好互贏的關係。
本來,文德帝完全可以不答應,畢竟因為宋國人的關係,讓他金國死亡數萬人,無論是軍事、商業還是農業,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損失,怎能輕而易舉的就放過他們?
數次協商之下,宋國最終割讓兩個城池作為代價,並送上黃金二十萬兩,各種珍稀藥材為賠禮,終於換的金國珍貴方子以及三十餘人有經驗的大夫前往遏制疫症。
歷時一個月,終於在八月初將宋國徹底從鼠疫的可怕災難中解救出來!
從此兩國互不侵犯,友好共贏!
自此,外亂雖然解決,但常年征戰以及此次慘絕人寰的鼠疫之後,造成金國國庫空虛、各類派別更是爭鬥不斷,文德帝不問國事近二十年,想要重新掌握權力,怕是沒有那麼容易。
好在他還有幾個上得了台面的兒子,隨着皇子們一天天長大,新一輪的帝王之爭,怕是就要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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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德四十三年 春 漠北大草原
彼時正是春風裊裊,吹的百卉盈盈欲笑的好時節。
木楊城外五十里外的漠北大草原,遠處山嶂疊翠,近處溪水瀲灩,綠柳爭妍,桃花吐艷,另有黃鶯調皮可愛的撲騰着翅膀活躍在枝頭,婉轉悠揚的唱着歌。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大地的時候,草原上鮮明可愛在陽光下閃耀着晶瑩剔透的光芒,讓這一片片綠茵之地越發出嬌嫩鮮艷起來。
這裏土壤肥美、水草茂盛,一些流離失所的人們沒有選擇城垣都邑,反而選擇這樣環境優美的地方蓋起帳篷聚族而居,可謂妙極,久而久之漸漸的形成了一定的規模,也就是而今的塔木里。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勤勞的人們有肉吃,當家中的長輩開始張羅一家人的早餐時,年輕力壯的孩子們已經在不遠處的大廣場裏列陣訓練,他們一個個弓上弦,刀出鞘,在金鼓齊鳴聲中舞的好生威風。
就在這個當口,猛聽得鑾鈴響起,啼聲噠噠,遠處的小山坡上突然出現兩匹駿馬,似風馳電掣般本下山來。待走得近了,才看清騎在馬上的是兩位青年,人們一臉笑意的朝來人打了個招呼,便自顧自的再度走起了方陣,很顯然,他們對這兩名少年很是熟悉。
兩人一前一後,清一色簡單大方的黑衣長袍,與這裏粗獷豪放的遊牧裝扮存在很大的差異。
前面的青年,年約二十,騎着一匹高頭紅鬃的良駒,一種英雄的氣概從眉宇間直現出來,再搭配那張如刀刻出來剛棱冷硬的容顏,如炬的眼神,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
後頭的少年,年約十五六歲,長得唇紅齒白、面如冠玉,雖同樣一襲黑色長袍,不同於前者的不怒而威,他卻閃爍着一雙勾人魂魄的桃花眼,即便是騎在馬上,卻也總是掛着一抹淡淡的笑,目光所到之處,不少姑娘掩面轉身,含羞帶怯。
兩人快馬奔至塔木里最大最豪華的一座帳篷前,動作利落的翻身跳馬,將手中的韁繩撂給小卒,詢問道:「小姐起了嗎?」
「已經起了。」兩人聽罷,不再多言,走到主蓬左側的帳篷準備等候,年少一點的一進去就骨碌碌的爬上了榻,四仰八叉全然不顧形象的伸了個懶腰:「哎呀可累壞我了,一天*啊,骨頭都要散了架了!」
年長一點的到底穩重,看也不看他一眼,轉身出了帳篷,恰巧兩名身着黃衣的姑娘從主帳中走出來,看到他,訝異的張大嘴巴,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他突然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小姐起來了?」
「起了,正在梳洗。」青年點點頭,「準備膳食的時候多備兩份,我們趕了一天*的路。」
「是,這就去。」其中一名少女屈了屈身轉身而去,另外一名少女則轉身去了右側的帳篷,不多一會兒,就端了一個金色的大茶壺走進了左側的帳篷:「兩位少爺想必已經累了,這是剛沏好的奶茶,先解解乏吧!」
「喲,丁香啊,你可是越來越機靈了,爺都快渴死了,快快快,趕緊倒一杯過來。」榻上的少年蹭的一下就坐起了身,朝名喚丁香的少女揮了揮手,那少女聽言,忍不住翻了個眼皮:「您又胖了,該不會是懶出來的吧,當心小姐扣你的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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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道說一下,小米離開那年是三十八年,如今是四十三年,也就是,五年後,米兒已經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