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廖強臉色嚴肅的問到,別說是外人了,就是洪幫內部也只是部分人知道這件事情而已,這個在貧民窟遇到的從華國來m國找人的中醫,究竟是如何知曉的?
廖強猜測張陽會不會是別有用心的人派來的?畢竟洪幫在香江城以及華國也樹敵不少!
「怎麼,你們認為我是來加害你們幫主的?」,張陽眉頭一皺,來之前沒有料到這病人就是洪幫幫主,更沒有想到這洪幫幫主竟然是因為那玩意兒病成這個樣子!
在問出這些問題之後,張陽料到洪幫的人會有反應,但沒想到反應會這麼大!
「那你說,你是怎麼知道的!」,廖強語氣深沉的問到。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很簡單,我是把脈看出來的,加上現在你們在給他換血,那就說得過去了,你們幫主體內發生了病變,器官衰竭,若我所料不差的話,你們幫主是直接喝了幽冥鳥血吧?」
此話一出,廖強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張陽不僅知道他們去了輪敦外的那片樹林,居然還知道幫主喝了那鳥血?
在廖強心中,感覺張陽像是從頭到尾都在看着洪幫的動作一般!
「你們不必如此,我去過輪敦,並且抓捕過那鳥,不過我失敗了,我在瑛國王室艾拉公主身上見過這種病狀,艾拉公主只是被幽冥鳥啄了一下,你們倒好,直接喝了這鳥血,難道你們不知道這鳥血不能直接服用的嗎?」,張陽說到。
幽冥鳥血只有兩種用法,其一,就是被幽冥鳥啄一下,融入體內,這種方法也有很大的排斥性,第二種,就是張陽曾經嘗試過的以各種藥材來中和鳥血,然後讓身體慢慢吸收,其間的痛苦,非一般人所能承受。
至於這直接服用,張陽還是第一次見!
洪幫幫主在服用了幽冥鳥血之後,果然出現了大問題!這個問題,可比艾拉公主來得要言重得多了,隨時都有可能喪命!
廖強揮了揮手,張陽身旁的那些人才散開去。
「張先生,您既然知道病情,那您有幾分把握能夠治好向幫主?」,廖強問到。
「你不該問這個問題。」,張陽說到。
「為何?」,廖強眉頭一皺,既然張陽都發現了病症所在,對症下藥不就完事了嗎?雖然向幫主現在情況不容樂觀,但張陽應該多少有些把握的吧?
「他器官衰竭,幽冥鳥血侵入全身,換血都不能讓他恢復一些,你認為我會有幾分把握?」,張陽說到,這洪幫幫主的病情和艾拉公主大為不同,所以兩人的病情也是天差地別,要是貿然出手沒有把這洪幫幫主從鬼門關拉回來的話,恐怕還會得罪洪幫,張陽可不想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白裙女子雙眼通紅的盯着張陽,長老會醫院已經沒有辦法了,現在就是靠着換血來維持生命,而且依照醫院所說,這種方法最多也只能維持三個月而已,三個月以後,病人只有死亡的這一條路可走!
「辦法,是可以慢慢想的,我可以嘗試,但不能保證一定能夠把他治好,治與不治,完全看你們,不過我先聲明一點,治不好他,你們不能把責任推到我的身上,這件事情,咱們要白紙黑字的寫得清清楚楚,萬一哪天打起官司來,我也有個證據。」,張陽說到。
洪幫,是香江城一個合法幫派,香江城在華國地位特殊,張陽在京都的話也倒是不怕洪幫會找麻煩,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事先說清楚的好,再說現在張陽畢竟有求於人,還是要嘗試一下的。
治還是不治,這個問題難道了洪幫的人。
治吧,這萬一要是救不回來可咋整?這不治吧,按照醫院的說法又拖不了多久,是冒險一治還是拖三個月?這對洪幫來說是一個大問題!
這種病要是放在普通人身上,絕對都是選擇治,畢竟治與不治都是死路一條,但放在洪幫身上卻成了一個巨大的難題!
若是洪幫的人知道幫主死了,那麼必然會發生大亂!但若拖上三個月,在這三個月期間來穩定幫內,到時候即使幫主死了,洪幫也不會發生太大的亂子!
三個月,足夠洪幫做很多的事情!
「張先生,可否讓我們考慮一下?」,廖強問到。
張陽點了點頭。
廖強叫走白裙女子,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兩人又回來了。
張陽不知道,此時icu外那些西裝人員少了很多,能留在這裏的,大多都是廖強以及白裙女子的心腹之人,在洪幫裏面也是多少能說得上話的人。
「張先生,您可不可以保證,若是治療期間幫主出現了意外的話,您不會傳出去?」,廖強問到。
「沒問題,傳出去對我百害無一利。」,張陽說到。
廖強點了點頭。
「那做一份免責說明吧,治療之前,咱們還是白紙黑字說清楚的好。」,張陽說到。
不一會兒,張陽要求的免責聲明打印好了,張陽從頭到尾一字不漏的看完,揣摩了半晌,沒發現問題之後在上面簽了字,白裙女子,廖強,還有幾個洪幫成員都在上面簽了字。
「行了,那我試一試吧,另外,這是我要找的人的照片,名叫馬風,找到之後不要打擾他,通知一下我就行了,麻煩廖舵主了。」
張陽從兜里掏出那張有些模糊的照片,遞到廖強面前。
廖強接過照片,看了一眼之後交給了洪幫的另外一人,並且讓他開始着手去找人。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張陽看着病床上的病人,說到:「叫醫生來把他身上輸血的管子都拔掉吧,留下氧氣管就行了。」
「張先生,拔掉輸血管的話,幫主會不會有危險?」,廖強眉頭一皺,雖然不懂醫,但還是知道現在幫主就是靠着這輸血管或者,拔掉的話,豈不是更活不了多久?
「危險?現在你們幫主就身在危險之中,照他現在這種狀況最多也就兩三個月的時間了,我出手的話,雖不能保證能夠救活他,起碼能讓他醒過來交代一些後事,既然不願意,那就隨便你們吧。」,張陽有些不太高興的說到。
廖強皺着眉頭,看向白裙女子。
白裙女子思索一番之後,說到:「廖叔,讓醫生來把除了氧氣管之外的管子拔掉吧。」
廖強看了一眼張陽,走出病房去叫醫生。
不一會兒,醫生來了,把廖強身上的輸血管全部拔掉,和白裙女子交代幾聲之後,全都離開了病房。
「他們說,把掉輸血管之後我父親最多只有十五天。」,白裙女子面色悲哀,看着張陽,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了張陽的身上。
「十五天麼,是死是活,就看這十五天了!廖舵主,準備筆和紙,想方設法把我寫下的東西弄到醫院來。」,張陽說到。
廖強從西裝胸口兜里拿出筆和一個小筆記本,放到張陽身前,張陽在小筆記本上寫下了所需之物!
廖強看了一眼,開始差人着手去準備。
「你們兩個最近就留在這裏幫我打打下手,我一個人怕忙不過來。」,張陽說到。
兩人點了點頭,看着張陽,要看看張陽到底要怎麼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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