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眼看着太陽就要下山,城裏走出來一隊人,二話不說的代替了原本蕭銘所在小隊站着的位置。筆神閣 m.bishenge.com
了解到情況的蕭銘也是一言不發地跟在守衛隊長身後,看來換班時間是已經到了,按照正常規律,各回各地,自己就可以開始行動了。
「別慌走,去喝一杯嗎?我請客!」
蕭銘笑了笑,雖然有些微微地不太自然,下意識地就想拒絕,要是有個人在身邊跟着,那自己的行動會非常不方便。
「走吧走吧,老白你一天繃着個臉,幹嘛啊!走走走,我帶你去喝花酒,你不是一直想去嗎?」
聽到這裏蕭銘就改變了主意,要打探消息的話,確實是那些地方更加容易,還不會引起注意。
那就跟着去玩玩兒,黑冥川突然戒嚴,一定是因為出了什麼事情,自己現在正面對決可還不是范癆的對手,最好是不接觸。
「那也行,不過,我覺得還是去春暉園好吧,我痒痒那裏很久了,既然錢隊長請客,那我怎麼也要跟着去玩一玩兒。」
錢明,也就是守衛隊長,聞言也是放下了懷疑,今天總覺得這小子怪怪的,不過,春暉園是這小子夢寐以求的地方,倒是個事實。
就是今天恐怕要大出血了,媽的,嘴賤裝什麼最謹慎的,這下幾天都白幹了,這一晚上不得全搭進去!
錢明心裏罵娘,不過臉上還是一副很大氣的樣子,「行,那就去春暉園,你小子不會看上那幾隻狐狸了吧,先說好啊,那幾隻狐狸我可買不起!」
蕭銘神色一正,一臉的正經:「怎麼可能,狐狸那種東西能幹那事嗎?我還是喜歡正常人,那個小花仙我看就可以。」
一路上,錢明的臉色是越來越黑,完全沒有了剛請客時的那種豪爽,據蕭銘給他說得這些情況,自己今天非要破產不可。
「我說白五你小子,不厚道啊,就逮住這個機會使勁想坑老子呢這是?」
站在春暉園的大門前,錢明有些不太敢進去,這可是整個城裏最好的春樓了,還在好多地方都開了分店。
蕭銘模仿白五的動作和神情也是得心應手了,直接就給錢明拉了進去。
「人生得意須盡歡嘛,走走走,先找幾個小妹妹聊聊天。」
錢明被推搡着走了進去,腿都有點發抖,嘀咕道:「你這小子什麼時候還會作詩了,深藏不露啊,這是為今天這一趟準備多久了~」
春樓里的小妹可不看你的實力,有錢就是大爺,當然,那些騷里騷氣的吟遊詩人也是她們的最愛。
「兩位爺啊!裏面請,裏面請!來人啊!上好酒!」
熱情的媽媽桑帶着一大票塗得幾乎看不出人樣的女人,瘋狂的堵住了蕭銘和錢明。
錢明倒是豁出去了,反正今晚出去肯定是腰包掏空,那就沒有任何的必要去克制了,沉迷於鶯鶯燕燕中無法自拔,左手抱一個,右手抱一個,腿上還坐着一個,嘴裏吃着餵過去的葡萄……
咿——
蕭銘搖搖頭,還以為這麼多人嚮往的春樓是個什麼鬼樣,這一股讓人快要爆炸的胭脂味,實在是讓蕭銘提不起任何興趣,即使是不用負責那種。
「咳咳,你們就不要管我了,把我錢隊長招待好了。」
趕緊推開這群使勁想占自己便宜的女人,去禍害那個壯漢吧,小爺我惹不起~
「你小子也不行啊,要不要給你來點重口味的?」
錢明已經飄飄然了,是個男人都會沉迷在這個環境裏,應該是這些女人不合胃口。
蕭銘訕笑幾聲,大哥能不能再別注意我了,趕緊喝醉,好讓我套點話出來。
「這些女人實在是不符合我的審美,錢隊長你玩就行,你玩就行~」
「那怎麼行,說好要帶你來這裏瀟灑的,不合胃口就換,你喜歡怎麼樣的,幼齒還是老蔥?」
蕭銘頓時無語了,這春樓業務可真是夠全面的,居然還有老蔥,省省吧,在下並不是變態,所以,你還是趕緊喝酒吧,我求你了!
「大爺,我們春暉園那可是有着別的地方都享受不到的狐女,要不要,來一個,試試?」
一個不知道多少歲的媽媽桑向着自己瘋狂拋媚眼,讓蕭銘差點沒惹住一拳就鼓搗上去,我就想讓這個錢明喝醉而已,能不能不要向我集中火力了。
「可以可以,先叫三個上來。這小子看上去羞答答的,其實內心非常的狂野,應該只有狐女這種口味重的,才能引起他的注意。」
看起來錢明好像和白五關係很好,其實不然,錢明其實想得就是把白五也拉下水,要花一起花,怎麼可以我獨自承受呢!
實在是沒有辦法,兩個狗男女不依不饒,實在是拒絕不過,還是接受了提議。
那些狐女應該也是貓貓和小魚的族人吧,藉此機會也能了解一下,說不定還能有意外之喜。
「兩位爺啊,這幾個狐女可是稀缺資源,這個價格嗎?額呵呵~」
蕭銘隨手扔出去一袋錢,從白五身上扒來的,反正不是自己的。
媽媽桑喜笑顏開,留下了三個帶着小尾巴的少女,又跑到門口去迎接下一個進來的貴客了。
伸手摸了摸站在自己面前的那個狐女的尾巴,似乎,也沒有什麼和普通狐狸不一樣的觸感啊~
小狐狸臉色緋紅,卻不敢有絲毫反抗,極度悲哀從心頭湧起,今天恐怕是難逃此劫了。
蕭銘收回手,「你們都坐下吧,先坐會兒。」
和這些小狐狸,肯定是要好好交流了,卻是不能在錢明的眼皮子底下。
幾個狐狸面面相覷,不過還是聽話的圍着蕭銘坐了下來,似乎,對我們沒有想法?
「錢明啊,這些個小狐女,都是從哪抓的?」
白五的記憶里,並沒有這一方面的消息,也不知道錢明知不知道,貓貓和小魚那倆丫頭就怕自己對她們族群不利,死活不肯說,這次倒是順道問問。
錢明顯然是有些飄飄然了,這個問題他正好知道。
「據說這兩天宗門正在打一個地方,這些狐女就是從那裏抓過來的,只是這群狐女像瘋子一樣,被抓了一般都會選擇自殺,這些是沒來得及自殺成功的。」
三個小狐狸聞言更是臉上掛滿怒容。
「這我也是聽我哥說得,我們這些留守後方的,可沒人告訴我們別人都在幹什麼。」
喝了酒,錢明也是肆意地放縱了自己的不滿,血宗地位分明,像他這種地位的,如果不是上面有個哥哥撐腰,指不定能不能當上這個守衛隊長。
「黑角域這個鬼地方啊,沒招,別的地方指不定有血宗來得好,至少在這個地方,吃喝不愁,還能時不時地玩女人,男人這一輩子,不就是為了錢和女人嗎?」
蕭銘嘴角抽搐,真是十分高大上的想法,無奈,小爺我的遠大抱負註定不是你可以理解的。
「我看我們還是各自找個地方干正事吧,再喝就醉了,可就不妙了!」
知道這傢伙身上提不出來什麼有用消息,這樣的話,還是趕緊分開吧,自己得找別的機會了。
「你還真是猴急,到時候玩完了記得喊我一聲,這些狐狸,我還沒玩過呢!」
錢明吩咐了一句,緊接着,就隨着三個女人一起走進了旁邊的房間,看來也是一個憋不住了的人。
蕭銘自然也是在三個小狐女不情願的眼神中進了一個房間,裝飾不錯,似乎還有催情的薰香。
「你們幾個,說說你們怎麼到得這裏。」
熄滅了催情薰香,幾個少女臉上的欲望之色也是降下去不少,在蕭銘冷冰冰的聲音下,總算是恢復了正常。
如果還是像貓魚姐妹一樣嘴硬,自己不介意搜魂,蕭銘可沒更多的時間去浪費在這裏了。
「你們血宗都和我們青丘打了這麼久了,你居然還在這裏假惺惺地裝作不知道!」
「就是可惜夏至姐姐和母親沒有把范癆那個混蛋給殺了!」
幾個小狐狸也是嘴下絲毫不留情,不過,夏至!
「你們,所說的,夏至,是不是……」
一張臉被蕭銘強行的塞進了三人的腦海中,看着那熟悉的人,三個小狐女頓時就困惑了。
「你怎麼會知道夏至姐姐的長相?」
還是沒忘記警惕蕭銘的身份,一個血宗後方的無名小卒,居然知道夏至姐姐。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但事實就是,她,是我女兒!」
蕭銘緊緊提起的心也是放了下去,總算是知道了夏至的下落,據說還和范癆動手了,怪不得,會出現范癆那張噁心的臉。
心情巨好之下,蕭銘也是彈指射出幾道火光,將幾個小狐狸身上的血印給清除了出去。
感受到折磨自己已久的血印消失,幾個小狐女也是喜極而泣,這可是連母親都沒有辦法的血印,看來,母親有救了!!
一時之間,三個小狐女直接跪了下去,「求大人就我們的母親!」
蕭銘愕然,記得貓貓和小魚說過,她們尊稱為母親的可是九尾妖狐,怎麼可能,還會需要自己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