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懷義評價道:「這個比喻不錯。」
「是的,所以我想做維護規則者,就得先從基層開始弄清楚規則限制下的生存模式運行模式,以及規則的漏洞,尤其是基層的民心。」
「你繼續說。」韓懷義丟給兒子一根雪茄。
托尼道:「所以父親你不找我,我也想向你申請去見識這些。」
「那你的方向呢?」
「你安排就好,這不是我沒主見,而是我的見識決定我的選擇未必是最合適的,但你為我做的安排,一定是最合適我的。」
韓懷義大為振奮,我兒子坐牢出來都會舔我了,小寶貝你的舌頭累不累?
他立刻道:「好,回頭我就和你梅洛叔叔商議一下。讓你改頭換面低調的進入基層。」
「好的,這次不會再有人暴露我的身份就好。」
「可以在關鍵時刻暴露,你是我的兒子,托尼,我首先是個父親,其次才是領袖。」
「好的。對了,媽媽肚子裏的孩子會和外公姓?」
「你有意見?」
「沒有意見,我只是想,羅傑斯是麼辦法了,他必須和我一起面對未來的風雨。但是弟弟不一樣,我想他隱藏一些。」
「我會考慮的。」韓懷義明白兒子不是在擔心什麼狗屁儲君地位,他是真的希望弟弟和妹妹平安。
托尼是個有家庭責任感的好孩子,他很清楚。
但他沒想到,托尼很快就讓他火大了。
托尼忽然說:「對了父親,聽說你欺負媽媽了?」
「我?哪有。」
「不,你把她丟在沙灘上,身上還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我必須提醒你,父親,如果我找到那個小賤人,我會親手殺了她的。還有,我和羅傑斯都已經長大了,你不可以欺負我們的媽媽。」
韓懷義差點沒氣死:「你在和我說話?」
「是的父親。這一點上,我確實是這個態度。」
「。。。。你去問你馬尼叔叔,我有沒有對不起你母親!還有,那天我只是和我老婆開玩笑,抱着她然後又去抱你妹妹,這談何說,是欺負你母親呢!」
「反正我只是提醒。」
「你滾。」二狗子炸毛的在書房團團轉,然後惡狠狠的道:「你們在逼我,在挑釁我是不是?」
「不,父親。」托尼才不滾呢,他削好雪茄點上,遞給他,自己也點了根。
韓懷義找茬:「不許抽煙。」
托尼理他個屁,對他低聲說:「假如你有,不要影響家裏,可以嗎?」
「我沒有。」
「我是說假如。」
「我特麼沒有!」
「好吧。」托尼享受着雪茄,然後說:「父親,我想如果這次在基層,我能遇到個心儀的女孩,我就和她確定關係吧。因為這種環境下認識的,將是單純的愛情。」
「你還是處?」
「。。。很丟人嗎?」托尼有點火。
韓懷義倒是很嚴肅的和兒子說:「不,不丟人。但你得保護好自己,也不要傷害別人。至於其他的,你十八歲了,你比我當時都有錢,你有足夠的頭腦去決定自己的人生。」
「謝謝。」
晚上回房間,韓懷義氣呼呼的和老婆一半真一半假的說:「我被托尼警告了。」
「怎麼了?你們吵架了?」魚兒忙問。
韓懷義鬱悶着:「不,你的兩個兒子串通起來警告我,不可以欺負你,還說如果我身上有香水味,他們會去做了那個賤人。」
魚兒頓時驕傲:「咯咯。」
「下蛋呢。」韓懷義白了她一眼:「好日子到頭咯,早知道前些年浪一點,讓他們覺得人生就該這樣,也就好了。可現在呢。」
韓懷義和魚兒抱怨:「你的長子有錢有權,你的次子有兵有炮。他們都是你的後盾。」
魚兒大笑:「你也有今天。」
一夜無話,第二天魚兒撐着給托尼和羅傑斯燒了好多菜獎勵兒子。
韓懷義直接沒吃,氣呼呼的走了。
留下的母子三個還有女兒都無視他,韓懷義最後是在大哥那邊吃的飯,他繼續抱怨自己的不幸。
這件事傳開後,他成了個笑話。
而就在他成為圈子裏的笑話時,托尼迴避着所有的鏡頭,去往自貿區靠委內瑞拉那邊的一座名叫紐未特的城市開始了自己的市長秘書生涯。
這座城市距離亞馬遜雨林500公里,距離瓦坎達1200公里。
距離原巴西東北部的伊拉謝瑪200公里。
這是座由印第安人白人華人移民混合成的新城,其實應該叫鎮,因為他要成為城市,必須要往亞馬遜要地。
&&&&&&啊
這個時候歐洲發生了一件大事。
法國人因為德國要求延期賠付戰爭款項,竟聯合比利時出兵德國的魯爾工業區。
其實這段時間的德國人的生活相當的水深火熱。
法國的這種行為徹底激怒了德國百姓。
於是就在他們出兵的當日,所有德國工廠全部罷工,工人全部歸家。
其實法國一直要做歐洲最強,他最大的顧慮不是英國,而是德國。
歐戰的勝利讓法國人更加的膨脹。
他們一心要瓦解德國,然而無論英國美國都不會允許出現又一個強盛的法蘭西帝國。
此事一出,法國人立刻受到英國的譴責。
這裏還要說一點,美國當時退出了國聯。
所以美國向韓懷義發來照會,希望新羅馬能暫停對法國的軍工支持。
「你怎麼看?」梅洛詢問查理的意見。
韓懷義沉默着,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應該是在這一年的冬天發生在德國的啤酒館暴動事件。
毫無疑問法國人太心急和自大。
德國人忍無可忍值得同情,但是二戰里的惡魔卻在這個時候開始獲得他的聲望。
雖然接下來他會被投入監獄,但這反而成為他的資歷。
把他幹掉?德國的反抗是因為法國和其他國家的逼迫,而不是因為希特拉的鼓吹,雖然他起了一定作用。
也就是說,二戰的導火索就在巴黎和會以及後期的各國的壓迫。
韓懷義的手指在桌上敲打,他道:「繼續和美國保持一致吧,但要提及我們的損失,沒有什麼是理所應當的,作為交換,美國又該付出點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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