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繼續隨着1906年已經相當發達的全美鐵路線向華府進發。
途中,停靠時白俄們下去拿上來的地方報紙的報道讓人笑掉大牙。
他們這些地方小報基本沒什麼節操,內容不驚世駭俗不能博取銷量。
這不。
穆哈若夫今天拿來的報紙上說的是。
「指揮夏威夷海戰的富翁維克多正派遣飛機前往白宮」
大標題也沒啥,小標題就讓人崩潰了,他們說:「繼南北戰爭後,東西戰爭又將打響,泰迪已撤離華府」
之前幾天的報紙里有個內容比這個還誇張。
「夏威夷王國向美國宣戰,武裝機器轟炸華府,華府無力抵抗,美國陸軍已經投降」
韓懷義既笑也冷笑。
這些輿論背後必定有些人在其中跳騰。
不過隨着洛克菲勒的加入,這種輿論已經僅限於街頭巷尾的茶餘飯後的閒聊了。
但要不是他聰明,這次前往華府還不曉得會有什麼事呢。
結果韓懷義還是低估了些人的無恥。
當列車在7月1日抵達華盛頓後,韓懷義就和朋友們前往華盛頓以西的飛行基地。
這裏就是後世的里根國際機場所在地。
從這裏到白宮的飛行距離是6公里,且地方夠大,這會兒這裏已經停滿了卸除了武器的三叉戟飛機。
韓懷義抵達後,傑森立刻召開聯合會議,要聯合軍方等安保部門就飛行計劃做最後的商討。
然而就在這時,之前被詹姆斯懟的不行的原海軍部負責人羅伯特帶着20名士兵闖入了會場。
這些士兵們推搡着白俄,並粗聲粗氣的命令所有人配合。
羅伯特隨即表明自己的身份,他現在是國家安全顧問,他要求檢查所有的會議紀要,並詢問所有的機師相關的問題,以保證白宮的安全。
韓懷義坐在那裡冷冷的看着他,隨即有個士兵衝來喝斥韓懷義站起來。
這下白俄們都炸了,參與會議的傑森以及福特也憤慨的道:「注意你的口氣,海軍士兵!」
但羅伯特不管不顧,走到韓懷義面前親自道:「給我站起來。我的面前你沒資格坐着。」
他說着居然揪住了韓懷義的衣領。
韓懷義勃然大怒單手扣住他的手腕,隨便一擰就將他摁在了桌面上。
誰知就在這時,一個士兵竟舉起槍:「放開羅伯特先生!」
羅伯特被韓懷義摁的面色發紫,但他在冷笑:「你竟敢攻擊國家安全顧問?給我開。。。」
穆哈若夫架起槍時,子彈澎的聲打在了上面的燈罩上。
這下穆哈若夫炸了,他直接一拳將那個士兵擊倒,室內?頓時亂成一團。
白俄們立刻將那些士兵的槍口全部頂上天花板的方向順便報以老拳,外邊則湧入更多的人,包括海航和陸航的士兵。
賽爾德頂着上校軍銜臉色鐵青的道:「全部拿下。」
這時,韓懷義已經將羅伯特直接踹到了地上。
羅伯特還在那裏喊:「你竟然敢攻擊國家安全顧問。」
「查理。」福特試圖攔住韓懷義,韓懷義卻一腳踹上羅伯特的臉,然後將他拖死狗一樣往外走去。
傑森見狀則一把攔住了福特:「你去打電話給洛克菲勒以及詹姆斯他們。」
幾分鐘後這場鬧劇平息。
20名海軍陸戰隊的士兵被飛行表演隊裏的美國軍官聯合看押,羅伯特則被韓懷義拖到了那些士兵的面前。
羅伯特還在鬼叫,韓懷義直接反折他的手臂,將他的右手撅斷,然後將他交給穆哈若夫,他自己則去抓出那名對他開槍的士兵。
「你要殺我?」韓懷義眼睛血紅的看着他。
那名士兵被反綁着,低着頭不說話。
「抬起頭來,雜.碎。」韓懷義怒吼着揪起他的頭:「是誰的命令!」
這時外邊響起一陣喧譁,眼睜睜看到一大群士兵湧入這裏,疼的面部發白的羅伯特喊道:「給我抓住他們!」
傑森堅定的和賽爾德攔在最前面:「這裏是國慶日海航陸航聯合表演隊,你們無權進入。」
「滾開。」帶隊軍官氣勢洶洶的推搡着傑森,甚至架住了賽爾德。
賽爾德大叫:「中校!你瘋了嗎?」
「長官,國家安全顧問正在受到威脅!」
「你這麼做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們綁架國家安全顧問,才需要付出代價!」
雙方撕扯之際,之前那20名士兵也都躍躍欲試。
韓懷義直接下令:「所有衛隊拿起武器!」
穆哈若夫等人立刻操起了之前繳下的步槍和配槍。
韓懷義接過配槍對天就是一響,然後將槍指着羅伯特的腦袋上厲聲道:「中校,你搞錯對象了!立刻後退,我數三聲。」
「放下武器!」對面的士兵喊道,槍口齊刷刷對準韓懷義。
穆哈若夫等人擋在韓懷義的前面,韓懷義說:「讓開!」
他令行禁止,白俄們只好讓開,看到這一幕,對方軍官眼中都有些驚訝,這個時候羅伯特喊道:「你特麼的放開我。」
「放你麻.痹!」韓懷義毫不客氣的照他的腿就是一槍。
然後他抬起頭冷冷的道:「中校,要玩命嗎?我保證你走不出這裏!我更保證你死在我的面前。」
誰也想不到他在槍口下還這麼硬,士兵們不由看向中校。
賽爾德再度衝到面前:「你們是哪個部分的!誰給你們的權力衝擊飛行基地!」
「還能是誰,滿心嫉妒之火的匹夫,被海航計劃拋棄在外還丟了議員位置的老狗。」韓懷義將癱在地上的羅伯特甩來,照他臉再上一腳,狠狠的唾了一口。
然後他大步走到賽爾德身邊,沖中校:「要玩命嗎?」
「住手!」這個時候福特從電話機那邊跑了過來:「我是亨利福特,是紐約州議員!查理則是陸航海航部隊飛行教官,他直屬軍事委員會管轄。你們誰敢亂動必定受到。。。」
「行了亨利。」韓懷義按住他:「士兵們不了解情況,但我打賭,這位中校一定很了解情況。」
他說着冷冷的問:「中校先生,你特麼其實很了解我是誰,那麼是誰給你的膽子,是躺在地上的那條狗嗎?還是他在海軍里的勢力?還是你為了上進不惜一切的舔狗心態!你想賭一把?那我現在梭哈了,就我,和你!我數三聲,我們一起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