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珠一臉愣懵,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看到站在面前的財迷,她立即想到了,用意念大聲叫:「小志,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主人,我不是說完,這是你的磨練期,我不能說的。」小志說得很為難。
程玉珠冷笑,「願賭服輸,快說。」
「我們賭的可不是」
「少廢話,你要是再不說,就別怪我不客氣。」
面對程玉珠的威脅,害怕會被棄用的小志不得不老老實實的把事情告訴她。
程玉珠嘴角一勾,暗道有意思。
眾人看着她豐富的表情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正在討好的洪明可是使出渾身解數,「程總,我們之前打過賭,我輸了,改明兒我到你公司談專櫃的事,你看哪天方便?」
「洪總客氣,我哪天方便這可得問厲醫生,不過,專櫃這些事,最好是找劉經理談。」
程玉珠確實沒管公司的事,要不是厲志國,要不是劉文雅,她根本不想來這裏。
當然,有生意誰不做,一百多個專櫃,程玉珠不用說,小劉得知後肯定笑翻了。
劉萬富終於擠到前面來,看着程玉珠說:「程總,對不起!剛才多有得罪,請你海涵!」
接着他請程玉珠到上座。
不過,程玉珠並沒有留下來的意思,她那興味濃濃的眼眸看向劉文雅,「劉老還是多看一看,認一認,假的終究是假的,我的畫雖是近代的,可它是確確實實的真品。」
雖沒有明說,但顯得是在暗示送給劉萬富的古董古畫都是假的。
眾人的臉色都很難看,不管畫是真是假,被一個晚輩如此說,讓他們情何以堪,而且人家來祝壽,送的每份禮都是價值連城。
剛剛還站在劉萬富旁邊的吳秀美已經往後退,然後拉着女兒,壓低聲音細語着。
至於她們說什麼,程玉珠根本不想知道,她手勾着厲志國的手臂離開了酒店。
原本熱鬧的壽宴因為程玉珠的話使得整個氣氛發生了變化,某一些高官以有要事在身為由離開,緊接着是一些跟他能力旗鼓相當的商客。
重要人物走了,留下一些只會吹捧他,討好他,想要從他這裏得到更多利益的人,按照劉萬富的作風,怎麼可能呢。
還管酒店安排的苟辟環節,直接把生日蛋糕一切,然後端起旁邊的酒,舉起來,「感謝各位的光臨!老了,實在不行,我先去休息,你們隨意。」
劉萬富小酌一口,放下酒杯離開。
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在這麼大型場合露臉的劉文雅怎麼可能讓還沒把她介紹給大家的劉萬富離開。
她不顧腳上穿着十二公分高的恨天高,跑了過去。
穿那麼高的鞋還是別跑為妙,劉文雅自認為自己能掌控,結果,就在快要追上劉萬富時,腳崴了。
哎喲!
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劉萬富停下腳步,轉看,冷眼看着毫無形象坐在地上的劉文雅,手中的拐杖一敲,對旁邊的酒店總經理說:「這種毫無教養的野丫頭還是不要讓她呆在這裏,免得影響到大家的雅興。」
毫無教養的野丫頭。
八個字,讓準備替女兒說話的吳秀美、猝不及防地,面如死灰,臉上瞬間失去光澤,煞得慘白,整個身子搖搖欲墜。
她好不容易才為女兒爭取到讓劉萬富信任,得到他的一點重視,此時卻因為一個摔跤而讓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費。
不,她真很不甘心。
耳邊傳來女兒大聲呼叫聲,「不,我不走,我不起來,我不走。」
坐在地上的劉文雅掙扎着,就是不起來,正要拉她的安保人家因為她是劉家的人而不敢過分動手。
還沒離開的劉萬富板着臉對酒店總經理說:「怎麼,一個野丫頭就應付不了,你如何管理酒店?」
這番話讓總經理明白了,他戰戰兢兢的回答,「劉老請放心!馬上辦妥。」
緊接着,他一個手勢,剛才不敢用力拉劉文雅的安保此時很粗魯的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我不走,我不走!」已經意識到事情嚴重的劉文雅大聲說。
她驚慌傷心的聲音驚醒了吳秀美。
吳秀美上前,趕緊抱着女兒,對兩個安保人家說:「我來勸她。」
都是劉有人,酒店總經理和安保都不想得罪,誰知道明天劉家的主是誰,更何況吳秀美現在正是劉萬富身邊的紅人
,她的女兒自然也不能得罪。
依在母親懷中的劉文雅哭得很傷心,也結巴的說:「媽,我,我不是野孩子,我是劉家的女兒。」
鐺鐺。
劉萬富金手拐重重的在地板上敲了兩下,發出清脆的聲音,緊接着是他憤怒話,「劉家沒有你這種來歷不明的孩子,秀美,明天早必須把她的姓改了,否則,你別在劉家呆着。」
轟。
吳秀美頓時五雷轟頂,整個身子軟癱坐在了地上。
她這些年來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吳秀美畢竟是經過風浪的,她知道該怎麼做,立即帶着劉文雅離開。
隨着劉家人的離開,其他人也跟着離開,一塊壽宴不知該說是因為程玉珠而還毀,還是劉文雅。
回到家的程玉珠目光冷冷的看着沙發上的男人,「說,你們談的是什麼生意?」
男人沒有回答她,反問:「你不是說跟財迷是閨蜜,可他看你的眼神顯然不是那樣。」
噗!
程玉珠噗笑了,心情也在瞬間好了一些,整個身子湊過去,在他的臉龐邊吹着氣,「吃醋啦。」
「沒有。」厲志國迅速回答,也在掩飾,「你是我老婆。」
「老婆?」程玉珠重複着這兩個字,發出冷笑,「不是女朋友嗎?」
「我可沒說。」
我可沒說。
四個字,聲音不大,卻說得重,在空中迴蕩,猶如在程玉珠的耳邊響着。
腦海中也有小志的聲音,「主人,他沒有說錯,在壽宴上他確實沒說,都是別人在說。」
「吃裏扒外的傢伙。」程玉珠用意念狠罵着小志。
正等着下文的厲志國發現身邊的女人又游神了,雙眉擰在一起,職業性的動作給她把脈。
「主人,你男人認為你有病,在給你號脈。」小志提醒。
程玉珠很不爽的回他,「你才有病。」
小志露出無辜的表情。
說大實話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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