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能與靈海四重的高手交手,僅憑肉身之力?」洞主有些驚異的看着韓凡。一筆閣 www.yibige.com
「你去邊境正好,那兒離幽城很近,如果那兒有着傳送陣,逃得越遠越好。」洞主緩緩說道。
李善感覺到了韓凡肉體中所蘊含的能量有多麼巨大,內心驚嘆之餘對傳說中的天源身體更加好奇,這體質比一般開闢靈海專煉體的人還要強。
「那你明日便和筌筌一起走吧。」洞主擺了擺手。
「洞主,我師傅現在在什麼地方?」韓凡疑惑的問道,已經一個多月沒有他的消息了,陸師兄雖然說他在閉關。
「太上長老在閉關突破。」洞主臉色有些變化的說道,話落對着韓凡吹了一陣風,韓凡身子不受控制的飛到了外面。
「師父都怪徒兒,想要借着綺羅幽冥草突破,沒想到連累到您老人家,如果您出事,我定然拼死將劍源天張離斬殺,讓他為您陪葬。」李善的眼神異常的堅定。
離開洞主的修煉之地,韓凡看着漸漸暗下來的天空,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此刻,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天空中繁星點點,伴隨着周遭的蛐蛐叫聲,螢火蟲散發出淡淡的光芒,韓凡坐在崖邊看着天空繁星,思緒萬千。
「爸媽,等着我,我一定會回來的!」韓凡喃喃說道。
在夜色中,韓凡身上有淡淡的金光在繚繞,似乎靈海中沉寂的那一金光似乎被韓凡的情緒牽動了,有着短暫的復甦,但是韓凡卻沒有感受到,思緒全部沉寂在回憶當中。
就這樣坐在崖邊一晚,清晨一縷陽光照射在韓凡的幼小臉龐上,在日光的映照下,緩緩睜開雙眼,修長眼睫毛如同七彩光芒一般,雙眼看起來異常的奪目。
「當~」一陣悠遠的鐘聲響起,韓凡起身快速的向着山下奔去。
要出發的弟子皆在門口集合,周圍沒有參加的弟子都目視着準備去邊境的弟子,其中包含了李玉與周動,還有着之前被韓凡「教育」的幾人,幾人走路姿勢都有些異於常人,似乎舊傷未愈。
韓凡如風一般到達了這邊,周動二人看到韓凡向他招手。
「韓兄你也為他們來送行嗎?可恨我現在的修為只有靈海一重,不能與他們一同前往。」周動一邊詢問着一邊恨自己不夠強。
這也並不能怪他,他從開闢靈海修行到現在已經比常人快了許多,在其他人眼裏他的境界提升之快才讓人驚嘆。
李玉修行更為艱難,至今未開闢靈海。
「我也要去邊境。」韓凡眼神淡然的回着話。
「你也要去?!」周動頓時大叫一聲,李玉面露驚色。
「嗯,不錯。」
「你不是還未開闢靈海嗎?為何還要去邊境,荃荃長老怎麼會讓你去的,你現在去不是送死嗎?」周動有些擔憂有些疑惑的說道。
「洞主讓我去的,說我那邊有造化。」韓凡說謊臉不紅心不跳的。
「如果有造化的話,我等便不攔阻你了,這個你拿好,到了邊境幽城那靠着這個令牌有人會庇護你的。」周動說着從後方拿出一枚黑鐵般的令牌,上面赫然寫着「周」。
韓凡也不矯情,道謝了一聲,拿在手中,隨後向着進軍隊伍中走去。
大約有着百人左右矗立在門口,韓凡也在其中,眾人矗立着,清晨的日光照射在眾人臉上,每個人都嚴陣以待。
「咚咚咚。。。」有着弟子在不遠處山頭敲擊着鼓聲,雖然敲擊的頻率並不高,但是每一聲都讓的人熱血,這鼓聲似凱旋而歸的祝福聲,繚繞在眾人耳邊徘徊。
「出發!」荃荃長老輕靈的聲音響起,眾人抬起腳,大步流星的向着前方走去。
在筌筌長老的帶領下一股朝升的隊伍向着戰場進發,雖然說是現在並沒有發生什麼多大衝突,但是每個人心中都知曉,如果去了邊境便是廝殺的後果。
雖然說是百人的隊伍,但是氣勢異常的宏大,人雖少卻如虎狼之獅一般,震懾心魄,隱隱約約在眾人的上方出現了如同蛟龍一般的虛影。
「韓兄你一定不要有事啊。」
兩人的目光目送着遠去的韓凡,兩人內心不知道又在想什麼其他的。
日光隨着眾人的步伐一起遠行,漸漸的快要到了傍晚時刻。
「荃荃長老我們要走着去邊境何時能到啊?」有一名弟子向荃荃長老詢問。
「大概再走三刻鐘,過了靈元森林就到了傳送地點,那兒有着弟子把守。」荃荃耐心的給身旁子弟講解。
眾人走着走着便到了一片森林,周圍樹木蔥鬱,但是卻寂靜無聲,十分的寂靜。
「停下!」荃荃聲音突然有些謹慎了起來,平常這裏的生物是最多的,這個時間有很多低級靈獸出來活動。
但是現在卻十分的寧靜,放佛一個生靈都未有存在一般,只有一片蔥鬱的叢林。
「全體戒備!」荃荃釋放靈識,可是周圍什麼都沒有感覺到,貌似並沒有什麼敵人一般,但是內心總有些驕躁不安。
「停留在此地,張遠你身法最快,你先去前面探探。」荃荃對着不遠處的身披刺客一般裝拌的說道,如果有人在此地埋伏,她只能在原地以防對方有長老來偷襲。
「頗有刺客的風範。」韓凡看着此人的裝扮倒像是地球的刺客。
張遠幾個靈性的步伐向着前方快速的奔去,幾息之間便消失在韓凡的眼中,那速度就如同鬼魅一般迅疾。
過了一刻鐘之後,張遠便回來了。
「報告筌筌長老,遠處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蹤跡。」張遠低着頭報告着,讓的眾人看不清他的面龐。
筌筌皺了皺眉頭,「難道沒有埋伏嗎?是我顧慮多了?」
「繼續前進。」
眾人接着向靈元森林前進,天不知何時已經黑了下來,雖說這靈元森林並不大,可以飛行過去,但是如果有埋伏提前消耗體內的靈氣,便是得不償失了。
夜色暮暮,周圍連蛐蛐的叫聲都未曾聽到,眾人聽從筌筌長老的話,一直在緊繃着神經,生怕敵人襲來沒有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