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這是黔驢技窮了嗎?」
青年男子一臉嘲諷的看着韓凡,他這是選了個什麼石料。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廢料中的廢料,明眼人一看這個石料就是壞胚。
「廢話那麼多,你是不是上火?」
韓凡撇了他一眼,再次咽了他一下,轉過頭來,不再理睬他。
然而,韓凡身旁的秦御也是一臉的為難,他不懂賭源,但是聽說過,源對於他現在來說是可望而不及的,再黑龍門內也只有拿核心的幾位弟子與長老們才能夠享用的存在,他修煉至今,都是每天積累,不斷的吸收着靈氣,這才到達了這個境界。
他就算是見過,也沒有觸摸過,然而自己帶着的這個少年,竟然要賭一百斤源,這簡直難以想像。
他知曉拿青年男子,雖然境界與他相當,但是他是一門的少門主,雖然這個少門主排行第六,平日裏不受待見,但也是身份並不算低,韓凡現在這麼得罪他,根本不時要給明智的選擇。
「要不算了吧?」
秦御拉了拉韓凡的衣角,現在退去,恐怕他們也不會做這麼絕。
「無妨,你一邊看着就好。」
韓凡十分的平靜,並沒有將這個場面放在眼裏。
「要給你換一塊嗎?」
青年男子嘲笑般的看向韓凡,打算再給他一次機會,他這贏得根本沒有懸念,沒想到如此裝得少年竟然是什麼都不懂得菜鳥,害的他提心弔膽得。
「先讓你切吧,到時候你別哭鼻子。」
韓凡絲毫沒有在意,反而是一臉挑釁的看着青年男子,那模樣別提有多欠揍了。
「你死到臨頭了還竟然如此的猖狂!」
青年男子當即大聲說道,這個少年時真的不知者不畏,而且看向他的目光沒有絲毫的聯名,他之前那便探查了韓凡,十分的平靜,彷佛是沒有修煉一般,就在那個時候,青年男子已經將韓凡當作了普通人看待。
「你切不切。」
韓凡不耐煩的說道,說真的,現在的他一百斤源還真的不放在眼裏,也是這個青年男子一直煩他,這才下了賭注,如果太多,恐怕會吸引一些人的注意,一百斤源在那些勢力眼中不多不少,也不會太在意。
「既然你這麼着急想要去死,那本少主就成全你!」
青年男子一臉猙獰的說道,他已經無法忍受韓凡這種嘲諷,無時無刻不再冷言相對,他生來便是眾人捧星,如果不是自己的資質是七個弟兄之間最差的,恐怕他現在會更加的猖狂。
「源師傅將我之前準備購買的那塊石料切了吧。」
青年男子轉眼看向了源師傅,今日他來到這個地方,特地是為了一塊血石料,那可是難得一見的石料,沒準能夠切出異種源,到時候獻給父親,沒準他的身份就是因此而提高了也說不定,下一個門主也許是他也說不定!
源師傅微微點了點頭,隨後走到了一處,將一塊用着黑紗所包裹的石料放在了台前。
隨後在眾人震驚的眼光之中,將黑紗緩緩的掀開,露出了其中的樣貌。
「天哪,這難不成是?」
「紅料!」
有人開始驚呼了起來,顯然這個使他們難以保持平靜。
那塊石料足足有着人頭般的大小,與韓凡選擇的石料是大小十分的相近,但是那塊石料處的某一塊,有着一道又一道紅色的紋路在其上,緩緩的浮現。
「那個少年已經是必輸無疑了,這種紅料中所蘊藏的恐怕是異種源也說不定!」
有人不斷的搖頭,現在他們已經徹底的認為韓凡輸掉了,根本沒有什麼可比性。
「源師傅,開始切吧。」
青年男子一臉的傲意的說道,周圍的那些人震驚的目光,讓他很是受用,他轉而看向了韓凡,頓時感道慍怒,這個少年竟然一絲表情都沒有,而且他的目光根本沒有看向他,而是看向別處的石料,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裏。
源師傅點了點頭,揮舞出了手中的玉刀,在哪源上不斷的舞動,「咔嚓」,隨着一塊又一塊源皮落在了地面之上,眾人的眼光更是聚集到了其中一點,甚至有人摒住了呼吸,生怕會錯過什麼一般。
僅僅是在片刻之後,便有人開始驚呼起來,「出源了!」
頓時有着一道閃爍着微微亮光,如同水晶一般的高級源出現在了眾人的眼中。
「果然是高級源,這種紅料必定開出的最差的那就是高級源!」
但是在青年男子的眼中卻如同吃了大便一樣難受,他花費了三百斤源,而這三百斤都是他從門內給偷偷帶出去的,如果自己能夠切出異種源,哪便是能夠徹底的回本,到時候將異種源放在了父親的面前,到時候父親頂多說他兩句,並不會對他怎麼樣,甚至可能賞賜他一些東西也說不定!
「咔嚓」
然而讓他更加崩潰的是,那高級源僅僅是切出了一角,之後剝開的源皮緩緩的落在了地面之上,砸出了叮噹般的聲音。
「完了。」
青年男子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這僅僅有着一個大拇指般小的普通源,讓宗門內足足搭上一百多斤源,如果讓父親知曉,那自己便會受到十分嚴厲的懲處也說不定!·
「虧了。」
有人在具體看完切出的源之後,不禁搖了搖頭,認為這個青年男子算是虧了,一塊人頭般大小的紅料,起碼要普通源三百斤,僅僅是切出了拇指般大小的高級源,那也才頂的上二百多斤的普通源。
說起來,這個青年男子算是虧了,但是僅僅是這拇指般大小的源,處於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少門主並不算是太虧,因為他與某名的少年正在賭源,價值便是百斤源,這也算是回本了一些。
如果是拇指般大小的異種源,那價值不容小覷,相當於一千斤的普通源,價值難以想像。
「該你了!」
青年男子一臉猙獰的看着韓凡,嘴角浮現出了淡淡的微笑,就算是這樣,那他也算是贏定了,自己只要將三百斤源帶回去,便不會受到處罰。
「源師傅切吧。」
韓凡可沒有理睬他,他轉而看向了源師傅,說道:「從邊角開始切。」
源師傅也是見過識光得存在,他也是這一方面得行家,因此當韓凡選中這一塊得時候,他便知道這個少年已經輸定了,但是他還是按照了規則行事,祭出了一把玉刀,再空中比劃着什麼,口中默默得說着些什麼,與韓凡當初在荒古城見到得一摸一樣,似乎是這一方面得規則,要先前祭拜,期待切出好的源。
他動作麻利,出手的瞬間,便是有着淡淡的靈氣浮動,十分的優美,刀身很快的在石料之上百不斷的遊走,就仿佛在水中一般,十分的絲滑,寒光宛如明月一般,閃閃的發光。那原本眾人絲毫沒有看好的石料,漸漸的露出了其中的面貌。
時間快速的流過,人頭般大小的石料外層不斷的剝落,漸漸的露出了其中的所蘊藏的東西。
周圍的人則是不斷的搖頭,認為這個少年一定輸了,沒有可比性,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賭源,他們的興致都是微微降了下來,甚至有的人不再看向韓凡,議論了起來。
「這還有的着這麼仔細的切除嗎?恐怕裏面什麼都沒有,簡直是浪費時間。」
「可不是,這種廢料怎麼可能切出源來,就算是出普通源,我都能倒立喝水!」
「還喝水,如果出一點顏色,我就立馬將那些掉落的源皮給吃掉!」
青年男子看似十分的有風範,聽到了周圍的人的評論,臉上的笑意根是絲毫沒有減弱,反而越發的開心起來,他已經想到了韓凡如何在他的面前哭訴的場面了,想必那一定十分的精彩!
很快,石料已經被切的僅剩下半塊大小,可是依舊沒有見源。
秦御的臉色也變得緊張了起來,看向了韓凡的眼神之中有着絲絲的擔憂,早知道如此,就不將這個少年帶到這個地方,看來都是自己害了他。
「你們看那個少年都閉目了,恐怕是已經知曉了自己的命運,已經徹底的放棄了掙扎!」
就在他們不斷嘲諷韓凡的時候,就連那秦御都是一臉的憂愁,甚至是想要將韓凡帶離這個地方,當然這也是他的想法,誰也不會在黑角門的範圍內胡亂來,而這裏也是坐鎮着黑角門的一名長老,平日裏並不會出來,一直是處在閉關之中,但是只要這個黑水坊發生一點變化,恐怕他都會從深處而來。
「咔嚓」
就在眾人認為韓凡輸定的時候,突然有着一道極為耀眼的紅色光芒出現在了眾人的眼中,令人沉醉其中的紅光深入到眾人的眼瞳之中。
一瞬間,濃郁的靈氣,讓人身體舒暢,就連自身的靈氣都是不由自主的運轉了起來,渾身毛孔舒張,感覺到非常的舒服。
耀眼的紅光將這整個源坊內填充,帶着淡淡的薄煙,從那拳頭般大小的源內緩緩的浮現而出,充滿了迷人的色彩。
所有人都是為之大吃一驚,這是發生了什麼,但是很快,有人便是發現了紅光的源頭,正是從那少年選的那塊石料中所散發而出的。
「這是什麼源,竟然聞道一絲氣息就能讓自己的身體變得如此的舒適!」
有人頓時驚叫了起來,他們也是近些日子來到這個地方躲避風頭的,外界那些勢力正在發生了不小的爭鬥,黑水城相對安全的地方,也是就是黑角門的地界。
在那拳頭大小的鬼裂紋石內心,鑲嵌着一塊通紅的源,散發着令人震驚的氣息,雖然只有拇指般的大小,卻是令在場的人都為之一顫。
而那為韓凡切源的師傅,更是目瞪口呆,顯然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切一塊廢料中的廢料,難不成切出了好東西嗎?
他頓時驚呼了起來,「這竟然是鬼紅源!」,但是很快便緊閉了嘴巴,這一塊是異種源,就算是在異種源內也是極為稀罕的源,品質是相當高,價值難以衡量。
「什麼!是鬼紅源?」
有人聽到了源師傅的話,他的身子都是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彷佛是聽到了什麼大秘密一般!
「這鬼紅源究竟是什麼來頭?」
有人看着身旁的人這般表情,都是不由自主的疑惑,詢問這個鬼紅源是什麼。
「這可是異種源中的異種源,就算是在神源的面前,它的價值都是比起略微低上一點點。」
有的人見多識廣,為眾人解釋道,就在他說出神源的一瞬間,就算是再蠢的人也是知道其中的價值。
神源,那可是十分的稀少,在外界更是十分的少,因為他的效果是眾人難以想像的存在,這可是延長壽命的最佳首選,如果有足夠的神源,就算是封印幾十萬年恐怕都不會失去生機,這就是神源的恐怖之處。
然而,眼前的鬼紅源,竟然有着這等評價,換做任何人都是無法平靜,甚至有的人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看向了韓凡的眼神都是變得危險起來。
「這個少年的運氣可真是好啊,能夠切出異種源中極品,看來這個少年要發了。」
「可不是,聽說在東域有一位切出了極為罕見的異種源,就是連聖地都震驚了,就連聖主都沒有坐住,親自出面!」
「看來這個少年才是高手啊........」
「不可能!」
就在這個時候,那一直在等待看韓凡笑話的青年男子大聲的尖叫起來,絲毫沒有了之前那般風流倜讜。看向了韓凡的目光充滿了猙獰,他根本不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事情。
「一百斤源,趕緊交上來。」。
還未等韓凡說話,他身旁的秦御都是開始叫了起來,頓時笑了起來,那面容別提有多麼的奸詐,對着那青年男子頓時說道,伸出了手,放在他的面前。
青年男子剛欲發作,但是他看向了四周之後,內心的衝動安奈了下來,陰沉的說道:「還未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