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程然抱着遍體鱗傷的王馨悅出來,李婧竹嚇了一跳,連忙跑了過去。筆神閣 bishenge.com
「快,放車裏。」她急道。
把王馨悅放進車裏後,李婧竹連忙翻出自己的小包,就急着給王馨悅上藥。
可棉簽即將觸碰到王馨悅身上的傷口時,她卻頓住了。
大眼睛裏,不由的蒙上了一層水霧。
王馨悅身上的傷簡直太多了。
「他就是程然!」光頭叫囂着。
「他是我的,你們別搶。」刀疤臉獰笑着。
墨鏡男也猖狂道:「今天誰敢跟我們沈家搶,我就跟誰急。」
似乎在他們眼裏,程然已經成了一塊肥肉。
然而,程然這時卻一把撕爛了自己的襯衣,扔在地上,露出健壯的上半身。
看到程然這個舉動,李婧竹呆了一下,連忙叫道:「你……你想幹嘛?」
而看到程然撕去襯衣,王美麗也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上衣扯掉。
同時,用不下令,十三太保也照做,當然,十三太保里的兩名女同志,還是比較矜持的,她們只是往頭上系了一條黑絲帶(同伴撕下的上衣布條)。
於是,十三個光膀子的男人,與兩名繫着黑絲帶的女人,站成了一排。
這一幕不禁讓對面幾十個人都為之一愣。
「哦,原來這些黑衣服的,是他的人。」刀疤恍然大悟。
光頭疑惑道:「不記得情報里說,他有這麼一批手下呀?」
墨鏡男冷笑:「怕什麼,我們幾十個人一起上,他們才十幾個,一人一口口水,也能淹死他們。」
聞言,刀疤臉頓時黑臉:「我去你奶奶的,老子會怕這幾個小城市的弱雞?」
程然走上前,問道:「你們,誰是魏家的?」
眾人一怔。
光頭眯眼問道:「我是,怎麼的?想乖乖跟我走?」
程然面無表情的說道:「魏行沒有通知你?」
「通知什麼?」光頭皺眉。
程然點了點頭:「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光頭詫異道。
程然對王美麗點了點頭,然後,額頭上忽然暴起青筋,眼睛裏也殺過一絲紅芒。
「殺!一個不留!」他怒吼一聲。
魏行好心報信給他,怎麼說,也得象徵性的意思一下。
既然魏行都沒通知光頭,看來,這光頭在魏行眼裏,也可有可無,那就好辦了。
殺!
「隨意殺!」程然咆哮着,率先撲了過去。
「殺!」十三太保齊聲吶喊,也同時掏出傢伙,沖向對面幾十個人。
這一畫面極其壯觀。
就像是一條小河匯進大海一樣,十幾個人高聲呼喊着,氣勢洶洶的沖向對面大片量的幾十號人。
率先反應過來的光頭,嚇了一跳,連忙抽出了一把刀。
強自鎮定,露出冷笑:「來的好。」
然後一刀劈向程然。
不得不說,他說對了。
來的確實好。
光頭一刀劈向程然,卻被程然突然加速,用肩頭扛住了他手裏的刀把,然後揚起手臂夾住他的脖子,把他帶着向後一躍。
「咔嚓!」
依舊是熟悉的聲音,但卻不說熟悉的味道。
因為這次光頭斷的是脖子。
瞬間秒殺!
這一下,把刀疤給墨鏡男都給嚇了一跳,當然他們身後的小弟更是猛然一驚。
「刀疤,我敬你是條漢子,好吧,我不跟你搶了,他是你的了。」墨鏡男也抽刀戒備。
刀疤眼皮一跳:「不,你說的對,江北省是你們沈家的天下,我就是來幫個忙,他還是交給你們吧。」
倆人交流的工夫,王美麗與十三太保也殺人人群中。
剛才還一副吃定程然模樣的刀疤與墨鏡男,此刻都傻眼了。
這尼瑪……
這尼瑪是什麼一支什麼力量?
這絕不是普通的小混混能達到的地步。
程然手下這批人,單個挑出來,都是以一挑十的高手。
「我得到的情報里,程然身邊沒有這樣一批人啊。」墨鏡男驚悸道。
刀疤臉面色也變了:「艹,我他媽也沒聽說啊,我得到的情報里,他身邊就一個白熊跟一個陳東。」
剛才趾高氣昂的勁頭沒了。
看着這些人,出刀殺人,就像割韭菜一樣簡單,刀疤與墨鏡男對視了一眼。
雖然他們身手也不弱,可要面對十幾個身手同樣不弱的高手,倆人誰都沒信心。
所以,現在唯一明智的選擇就是……跑!
悄悄退出戰場,倆人各自躥上一輛車。
見墨鏡男開車調頭向東跑,刀疤臉呲牙怒罵了一聲:「艹,龜兒子的!」
他動了個心眼,直接開車向西門逃竄。
刀疤臉來到西門口,見電動門閉合着,於是停在了門前。
見保安一直不開門,刀疤頓時大怒,打開車窗探出頭就罵:「龜兒子,瞎了?草泥馬開門啊!」
然而,任他怎麼罵,門就是不開。
「龜兒子!」
臭罵了一句,刀疤臉一腳踹開車門,提着刀就進了保安室。
然後,他就看到了白熊與胖妹,當然還有胖妹手裏那把比她身子都要大的刀。
刀疤臉傻眼了。
……
……
而在江逸別墅8座的門口,早已躺倒了一片人。
程然他們十幾個人都是站着的,除了一名太保挨了一刀,不算很重以外,其他人基本零負傷。
沒辦法,對面幾十個人實在太弱了。
程然眯了眯眼,他有些好奇,京城來的人,都想辦他,派來的只是這些烏合之眾,究竟是他們太自大,還是自己等人太強大了呢?
或許還有後招,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
而車裏給王馨悅上藥的李婧竹,早已驚呆了。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血腥的場面,當然,也是第一次見到程然如同一隻猛虎一般,所向披靡。
「害人精,你究竟是想讓我忘了你,還是要讓我把你刻進心裏呢?」她咬了咬嘴唇,小聲嘀咕了一句。
然後忽然想起身邊的王馨悅,不由的一驚。
只見王馨悅勾了勾嘴角,不知想說些什麼,眼中除了痛苦似乎還有一些憐惜,亦或者是同情?
李婧竹頓時小臉一沉。
王馨悅有氣無力的說道:「怎麼?想殺人滅口?」
然後李婧竹就擦了一把眼淚。
「我神經大條。」李婧竹惱臉道。
王馨悅苦澀的笑了笑,細弱蚊蠅的說:「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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