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和顧妍兒的新婚夜其實很曲折的,但結果還是圓滿的。
兩個生手兒,鼓搗了半天,終於是摸摸索索的把事兒辦了。
但是吧,都感覺這事兒挺痛苦的。
有經驗的人都知道,不光女人第一次痛,其實男人第一次也痛,也不舒服,而且會很快。
兩個小年輕心裏都挺鬱悶的,早上起來去給親人請安的時候,面兒上就帶出來了。
一夥兒過來人一看二郎沒有神清氣爽的,顧妍兒也蹙着眉頭,心裏咯噔一下。
難道沒成事兒?
難道二郎不行?
不管心裏怎麼想,歡歡喜喜地接了新人的茶,給了新人改口紅包。
吃完早飯,錢老太給了大郎一個眼色。
大郎:「」
為什麼總是我?
「奶,跟親弟弟打聽他房裏的事兒,不是大伯子該幹的事兒呀。」
錢老太一看李氏那臉紅脖子粗的樣子,得,還是她老人家來吧!
大郎勾住二郎的脖子,道:「先別走,奶找你有點兒事兒。」
二郎還想送媳婦回去呢,不情願地道:「什麼事兒啊?非得現在說?」
大郎鄭重地點頭,「非得現在說,不然奶不樂意。」
顧妍兒一看,就道:「那我先回去了。」
二郎囑咐丫鬟道:「扶着你家小姐。」
大郎一看小兩口這眉目傳情,覺得兩人是成事兒了的。
將二郎推到錢老太的房間,還關上門。
二郎奇怪地道:「奶,什麼事兒啊?神神秘秘的。」
錢老太尷尬地輕咳一聲,道:「那個,昨晚洞房了沒?」
二郎的臉一下子紅了,扭扭捏捏地點點頭。
錢老太納悶兒了,「那你倆怎麼都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一點兒也沒辦成一件人生大事的意氣風發呀?」
二郎臉更紅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錢老太心裏微微一沉,「怎麼了?你不行?」
二郎快哭出來,「一點兒也不像軍中同袍說的那樣,雄風大振之類的。妍兒哭地嗷嗷叫,我,我沒幾下就投降。」
錢老太問道:「那第二次呢?」
二郎苦着臉道:「她疼,我也疼,就歇着了。」
錢老太稍微放心了,「第一回都這樣,那今晚你再試試,兩個人一塊兒看看那書。」
二郎一聽道:「好吧。」
上官若離那邊,問東溟子煜呢:「容乾的事怎麼樣了?不會沒搞清楚就定了他的罪吧?在容川和凌月成婚前能不能解決?」
東溟子煜苦笑道:「我剛來京城,在衙門裏沒有多少人脈,想查清事情真相,需要時間。
皇上算不上昏君,不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給容乾定罪的。容乾他們的外家,也不是任人拿捏的。」
上官若離眸色微冷,「看來,背後的人挺有手段啊,落井下石的人不少。」
東溟子煜道:「我決定不從查戶部侍郎的死入手了,從查戶部的賬入手。」
上官若離知道那些被血浸染的賬本子已經處理好了,問道:「你得問問容乾,查賬會不會將他牽扯進來。」
東溟子煜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你現在不要求公平公正了嗎?」
上官若離道:「以前咱們是最高層那個,當然要儘量公平公正。現在咱們是被統治的,只要容乾不犯大奸大惡和人品方面的錯誤,我當然站在他這邊。奪嫡之戰,可不是陽光下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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