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漂亮的女人睡在自己身旁,試問,幾個男人能忍得住?
程然也是男人,他也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很珍惜與白槿兮這得來不易的感情,所以……
很煎熬的度過了一夜。看書否 m.kanshufou.com
他們之間用一根繩子隔開。
夜裏,那顆腦袋幾次湊近程然,她呼出來的那種炙熱氣流,帶着一種另類的清香,瘋狂洗滌着程然脆弱的神經。
漫漫長夜,曾經多次差一點就心猿意馬了,好在關鍵時刻,程然腦海里總是浮現出白槿兮那晚窩在他懷裏的羞澀。
白天,被佟月踹下床的程然,頂着兩隻熏黑的熊貓眼,一臉憤怒。
「做什麼?」
佟月凝眉沉思了會兒,恍然大悟,連忙抿嘴一笑:「沒事,叫起。」
「我尼瑪……」程然。
正要發怒,卻發現房間裏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三十來歲,相貌不輸佟月的女人,重點是,她穿着一件寬鬆的風衣。
風衣……
程然猛然一驚。
見到這個女人,佟月連忙爬下床,恭敬的站在她面前,呼了一聲:「師父。」
果然!
沒想到,那張皺皺巴巴的麵皮下,竟然是這麼一張驚艷的面孔。
但想到這個驚艷面孔下,隱藏着那麼恐怖的力量,程然心裏就打哆嗦。
她饒有興致的盯着程然,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她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佟月一腳踢在程然屁股上:「叫人啊。」
「來人啊!」
「嘭」又是一腳:「你是不是傻?叫師父!」
「……」程然。
「怎麼?給我當徒弟還委屈你了?」女人那甜膩的聲音再次擠進程然的耳朵,不由讓他頭皮有點發麻。
程然很是不理解的問:「我們不熟吧?你為什麼非要收我為徒?」
佟月凶他:「怎麼跟師父說話的?」
程然很委屈:「本來就是,況且她也大不了我幾歲啊。」
大不了幾歲?
一聽這話,佟月小臉頓時變了顏色。
不過,風衣女聽到這句話,臉上的笑容卻更濃了。
「小月,你先出去。」女人說。
聞言,佟月擔憂的看了女人一眼,隨後狠狠的瞪了瞪程然,示意他小心說話。
等佟月出去之後,女人微微一笑:「你可知道你現在危機重重?」
程然搖頭:「不知道。」
「你殺了方青晏,整個方家恨你入骨,你不擔心他們會報復你?」
「你殺方青晏所用的手段,已經讓四大家族同時都感受到了威脅,你覺得他們不會拍手稱快對你嘆服有加,還是會把你當成隱患除掉?」
「別以為你耍了個小聰明,成功利用小月要挾到佟三思,別人就對你投鼠忌器了,要知道,除了京城四大家族,還有些人根本不把京城商盟放在眼裏。」
「自從殺了方青晏你就開始飄了,出門連個保鏢都不帶,誒,不過帶不帶也無所謂,真要遇到高手,你的保鏢根本不堪一擊。」
「你知道現在有多少雙眼睛在盯着你嗎?」
風衣女的話,讓程然不由感覺到背脊發涼。
沈華方青晏,還有自己那個親弟弟,以前他以為自己的仇家也就這麼多。
可是聽風衣女這麼一說,似乎還有許許多多他不知道的大人物,不想讓他活着。
「北方區域的資源被四大家族掌控着,平民想要冒頭是何其艱難,你現在還不被程家認可,所以與平民無異,四大家族根本不會給你出頭的機會。」
「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你若想強行出頭,那必將踩着無數人的屍體,一步一步的爬上去。」
「你有那個實力嗎?」
「你有那麼長命嗎?」
聽着風衣女的話,程然沉默了。
他知道她說的沒錯,可卻還有一點疑慮,那就是……
「你為什麼要幫我?」程然沉聲問道:「總不會是見我可憐,才仗義出手的吧?像你這種大人物,應該不會在乎我這種小人物的。」
風衣女嘆了口氣,美眸微微上揚,視線穿過樹屋的窗戶,看向遠方,似乎是在追憶着什麼。
「許多年前,我被敵人追殺,命懸一線的時候,一個叫何華的女人救了我一命,她做的飯,是我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
聽到風衣女提起何華,程然的身體猛然一震。
何華?
何華他再熟悉不過了,因為那是他老媽的名字。
許多年前被人追殺,老媽救過她?
許多年前?
究竟多少年?
自己不記得,那說明還在之前,而何華這個名字是老媽二十五歲以前用過的,後來有了程然以後,她就改了名字。
程然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風衣女。
「丟你老母!」風衣女注意到程然的表情,馬上醒悟過來,不由臉色一沉:「暴露年齡了。」
「嘭」的一聲。
程然直接就被突然變臉的風衣女給扔了出去。
「啪」的一聲摔在地上,還是臉先着的地。
疼的程然捂着臉直「哼哼」。
他就摔在佟月面前不遠處,見了狗啃屎一樣的程然,佟月一撇嘴,幸災樂禍的說:「叫你不聽話,該!」
風衣女從房間裏走出來,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不見,換上的是一副冷冰冰的神情。
「今天,好好練他,我明天再來。」
佟月連忙點頭:「是。」
說完,風衣女就直接離開了。
等她走了好一會兒,佟月才笑嘻嘻的蹲到程然面前:「小師弟,我們開始吧?」
「……」程然。
痛苦的一天,再次來臨。
今天還是沒有任何內容,就是被佟月摔。
程然也曾試圖反抗,可奈何,根本不是佟月的對手。
就這樣,吐血熬到晚上。
晚上睡覺,躺在床上,程然感覺渾身都在疼。
也不管佟月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恍惚間,聽到樹屋外有兩個人在說話,那聲音,似乎一個是風衣女,一個是佟月。
「他可能是想老婆了,晚上一直在叫槿兮的名字。」佟月。
風衣女:「嗯,畢竟是『新婚』不久,這倒是可以理解,男人嘛,終歸是下半身的動物,但是為了大局,這一個月他必須要克服。」
「克服?」
「嗯,小月,適當的時候,你可以犧牲一下,幫他解決。」風衣女。
「啊?師父我……」佟月大驚。
風衣女聲音突然一冷:「怎麼,你不願意?」
「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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