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怎麼走露了風聲,反正現在外邊一直在謠傳錦東董事長失憶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而因為一個人的拜訪,沈麗更是確信無疑。
程然失憶了嗎?
自然沒有。
其實造成程然失憶謠傳的,還要從三天前說起。
三天前,程然帶着白槿兮欣賞了一片飛灰,面子上自然過不去,就連忙打電話給張巡,想讓他在給自己弄一套別墅。
可是月亮灣的別墅都賣出去了。
就在程然發愁的時候,接到了光頭徐的電話。
「喂,老闆,你有沒有聽說過苗地之王司徒雲?」
聽到司徒雲的名字程然本能的皺起眉頭。
他當然聽說過,就在弄死下藥那人的時候。
「我妹徐麗在城南區上大專,昨天中午去吃飯的時候……」光頭徐把小太妹昨天的所見所聞說了一遍。
司徒雲女鳳跟龍學遠商量着怎麼對付程然。
聽到這個消息後,程然不由的眯了眯眼。
敵人在暗,自己在明,尤其對方是擅長用毒的,所以,這種情況下對自己很不利。
要怎麼扭轉這個局面呢?
怎麼改被動於主動?
上大學的時候,因為腦袋瓜子好使,成績一直很不錯,當初壯志在胸。
可畢業後,他的雄心卻被殘酷的現實磨平了稜角。
後來為了給老媽籌錢看病,不得不入贅到白家。
倆年的屈辱讓他丟掉了包括尊嚴在內的許多東西,不過還好,這副聰明的腦袋瓜子還在。
一個大膽的計劃出現在他的腦海。
他要扭轉這種不利的局面。
……
……
從那天起,錦東董事長失憶的謠言開始散播。
謠言這種東西,在絡發達的今天,是一件很恐怖的「核武」,所以,三天的時間這個謠言就席捲了大半個城市。
而此刻,在辛陽市郊區一個叫三石村的村子裏。
程然正在遭受着前所未有的苦難。
現在農村條件都好了,所以很多農家都建起了二層小樓,而位於三石村靠近村口麥地的一棟二層小樓院子裏,傳來一聲巨響!
「啊!」
「嘭!」
他被一拳掄出去老遠,重重的摔倒在地。
程然感覺自己的胸骨都要斷了,痛的弓着腰,像狗一樣趴伏在地上,根本站不起來。
「你他媽的能不能輕點?」程然惱怒的對白熊抱怨道。
白熊面無表情的說道:「想要學會打人,就要先學會挨打,這是常識。」
「我他媽……」
面對白熊這張固態的臉,以及那不近人情的臉,程然實在是有苦難言。
「挨打,今天就到這裏,剩下再練五百個俯臥撐。」
「尼瑪,你是認真的嗎?」
程然放棄的心都有了,第一天一百個就已經夠他受的了,現在要五百個?
「五百個不多。」白熊淡淡的說道。
也就在這時,程然的電話響了。
程然如釋重負的連忙去接電話,白熊對此倒是毫不在意。
外界謠傳程然失憶,一家人陪他去京城尋醫了,其實,去京城尋醫不假,只不過去的是白少林。
白槿兮李素珍被陳東保護着去往京城,主要給白少林看病。
上次車禍白少林保住了性命,可腰椎受損,壓迫神經後雙腿沒有任何知覺了。
本來程然也是要跟着去的,卻被白少林勸住了。
白少林說:「把家打點好,你得給槿兮一個溫暖的窩。」
程然知道他指的不單單是被炸了的房子,還有這一城市的雜亂與斑駁。
等白少林他們去往京城之後,程然就租下了這裏,一來,讓敵暗我明的局面發生了扭轉,形成了敵暗我也暗,就看誰先耐不住性子跳到明面上來。
二來,經過這幾次事件之後,程然對自己的武力值實在不滿意,如果沒有白熊跟陳東,自己不知道都死多少次了,所以,他就賴着白熊教他功夫。
「哥,沈麗那邊動手了。」電話是時陽打來的。
程然點了點頭回道:「通知王馨悅,她知道該怎麼做。」
「知道了。」
掛掉電話之後,程然吐出一口氣。
沈家終於開始對錦東下手了。
錦東是以實業為主的集團,所以不管是原材料渠道,還是銷售渠道都是很重要的環境,一旦這倆個關鍵點被人掐死,那就等於掐住了錦東的咽喉。
之前宋安就是通過這種手段來扼制錦東的。
只是隨着宋安的翻車,這些麻煩也就隨之而解了,畢竟商界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這次,沈麗想要故技重施,她招攬了許多因為中尚事件中受到損失的企業,聯合起來想要吃掉錦東。
程然嘴角勾起,泛起一絲冷笑。
「我答應過老丈人,在槿兮回來之前,要把這裏變成一個溫暖的窩,所以,我要蕩平這些貪心不足的企業,還有,隱藏在暗處的危險。」
白熊淡淡的看着他抒發豪言壯志。
程然與白熊的目光對上,瞬息挪開說:「所以,我們得……」
「所以,你需要先把五百個俯臥撐做完。」
「……」
……
……
辛陽市又迎來了日復一日的華燈璀璨。
夜幕降臨的時候,王馨悅拖着疲倦的身子,開車離開了錦東。
回到月亮灣程然分給她的房子,忽然感覺有點冷清。
上次救了程然之後,李婧竹去送她二姑,就再也沒回來,她給李婧竹打電話,李婧竹說暫時有點事不方便回去。
現在好了,偌大的三居室,就她一個女人,感覺很孤單。
「是該找個男朋友了。」她心想。
放好水,衣服脫掉,把自己丟盡浴池裏,閉目享受着短暫的美好。
可眼睛一閉,程然就出現在她腦海里。
揚起纖細且滑如玉藕一般的胳膊揚了揚,似乎是覺得這樣就可以把他的影子從自己的腦海中驅逐出去。
可是顯然,這並不成立。
「嘖嘖嘖……沒想到平日裏高高在上的王大助理,竟然有這麼美的身體。」
忽然,一個沙啞的聲音毫無徵兆的響起。
王馨悅猛然一驚,眼睛睜開,一把搶過掛鈎上的浴巾護住自己的身體。
「誰?」
她沒看到是誰,因為這時房間裏的水蒸氣突然變的濃郁起來,幾乎遮擋了她的視線。
但很快她就意識到,那並不是水蒸氣,因為水蒸氣不可能有色彩。
眼皮突然好沉,大腦也漸漸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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