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母看着她:「我也不知道炎彬有沒有跟你提過,但是慕氏集團今年策劃的海城項目,是任何一個人都想要來分一杯羹的。筆神閣 bishenge.com」
「他……提過。」夏初初回答,「但是,伯母,我真的無能為力,我幫不了什麼忙。難道,因為這件事,他的事業,受到了什麼影響嗎?」
「看來,初初,你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伯母,自從我和顧炎彬決定分手以後,我們就沒來往過了。」
「他被停職了。」顧母說,「已經好多天了,將近有半個月了。這半個月裏,他也不接我的電話,也不回家,我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為什麼……會被停職?」
「他爸爸認為,他沒有能力娶到你,又認為,他現在的性格有點浮躁,不適合擔任工作。」
夏初初愣了。
她是真的不知道,顧炎彬竟然淪落到了這個地步。
但是顧炎彬這個人,怎麼說呢,他也有他的驕傲吧。
「顧伯母……我,我真的幫不了什麼忙。」
「我也沒有強求你,但是我想,他應該會願意見你。你去看看他到底怎麼樣,身體好不好,情緒怎麼樣,這樣的話,我也放心。」
夏初初有些遲疑:「伯母,我……我恐怕,不行。」
她不想和顧炎彬有什麼牽扯了,即使他現在被停職,那也不是她造成的,跟她沒有直接的關係。
何況,顧炎彬平時也不對她好一點,也不積點德,現在還想她這麼聖母的去關心他?
「初初,你就當幫我一個忙吧!」顧母說道,「他再這樣下去,他這輩子就廢了啊。」
「我……我也說服不了他啊,說不定,他也不會見我。」
「會的,會見的。夏初初,初初,你讓他去跟他爸爸道個歉,服個軟,基本上就沒什麼事了,他現在不能隨便犟脾氣。」
夏初初經不住顧母的苦口婆心,再三請求,也只能勉勉強強的答應了。
但是她說道;「伯母,我也不保證我能成功,我……盡力。」
「好,好。」
夏初初站了起來:「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顧母點點頭:「好,謝謝你,初初。」
「不客氣的,顧伯母。」
夏初初在回家的路上,不停的咒罵顧炎彬。
這人平時就不多積點德,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現在落魄了,都不敢出聲了吧?
活該!
夏初初有那麼一點點的幸災樂禍,因為她覺得,顧炎彬其實也沒有多大的事兒。
跟自己爸爸賭氣有什麼擔心的,畢竟是血緣至親,父子關係,過一陣子就好了。
但是她答應了顧伯母,也得做做樣子,去關心一下顧炎彬。
等她先聯繫一下顧炎彬,試試他什麼態度吧!
不過夏初初估計,十有**,顧炎彬是會臭着一張臉,說不定還不願意見她。
畢竟,現在是顧炎彬落魄的時候了。
誰願意讓別人看見自己落魄的時候啊,尤其顧炎彬還這麼注重面子的人。
夏初初回到了厲家,厲妍聽見聲響,也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聲音迴蕩在客廳:「初初,我給你做了黃金蝴蝶蝦,你等會兒嘗嘗。」
「好呢,媽,我先回房把東西放好。」
「你又去逛街了?」
「對啊,跟安希聚聚。」
厲妍以前總是愛出去玩,出國也是經常的事情,她和那些富家太太,沒事就聚在一起。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何況還是都這麼有錢的富家太太。
可是,自從厲妍發現厲衍瑾和夏初初的事情之後,基本上就沒再去參加那些什麼大大小小的聚會,派對,連逛街都很少。
她就在家,很少出門。
夏初初上樓回房,把新買的裙子掛在衣帽間,欣賞了一會兒,跑出去坐坐沙發上,拿出手機,翻找到顧炎彬的號碼,撥了出去。
果不其然,沒接。
夏初初也不死心,再打。
一連五個電話,連續不斷的打過去,顧炎彬就是不接。
夏初初看着手機屏幕冷笑,他連她的電話都不敢接了?
不過話說回來,顧炎彬遇到了這麼多的事情,卻從來都沒有跟她提起過。
他是怕她多想,擔心,還是覺得跟她說了也沒有什麼用?
估計還是後者,因為顧炎彬曾經當面諷刺過她離開了厲衍瑾,就什麼都不是了。
夏初初編輯了一條短訊,發了過去——
「顧炎彬,你連我的電話都不接了?這麼有種?我找你有事,正事兒,需要見面談。」
酒店裏,一雙纖纖玉手,拿起了放在枕頭邊的手機。
隨後,女人嬌滴滴的聲音響起:「顧總,您的手機一直在響,有五個未接電話呢。」
沒過多久,浴室的門忽然被打開,顧炎彬繫着松松垮垮的浴袍,走了出來。
女人把手機遞了過去,眼神十分的嫵媚。
顧炎彬看了她一眼,又收回目光,盯着手機。
全是夏初初的未接電話,顧炎彬再點開短訊一看,勾起唇角,冷笑了一聲。
他沒種?不接電話?
顧炎彬問道:「第一個電話響起的時候,你為什麼不提醒我?」
女人回答:「我……我擔心打擾到你嘛。」
顧炎彬懶懶的抬眼,指了指門外:「出去。」
女人一愣:「顧總……」
「出去,領你自己陪睡的報酬。」顧炎彬說,「有人會給你的,我不會再說第二遍。」
女人愣了。
這麼多金,帥氣的男人,在昨天晚上的時候,把她從酒吧里,帶到酒店,再到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的這麼長的時間裏,居然……和她什麼也沒做?
什麼也沒發生?
就僅僅只是陪睡?
這個陪睡,還真的就是非常單純的,蓋被子睡覺。
顧炎彬沒有碰這個女人,一張床,兩床被子,兩個人。
女人還竊喜,以為能發生點什麼,這樣她就能夠攀上這位富家少爺了……
眼看着顧炎彬的神色已經漸漸冷冽下來,女人十分識趣的下了床,把透明薄如蟬翼的睡衣吊帶給拉到肩膀上,灰溜溜的走了。
什麼啊……顧總竟然,就只是叫她來陪着睡覺的?
單純的睡覺?什麼事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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