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中校鼓起了勇氣,「首長,你們孤男寡女的,這樣不好吧?」
顧凌擎一道犀利的目光掃過去,猶如冰刃,「有什麼不好,你回去準備,明天讓蒼狼去島上演習。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尚中校不敢多言,「是。」
白雅傷雖然不重,但都是擦傷,又都在背上,她無法自己進行清洗和消毒。
護士們幫她清理好後再送回來。
白雅趴在床上,肚子餓的快要前胸貼後背了。
中午因為彆扭,沒吃什麼東西。
一陣飯香撲鼻而來,她就更餓了。
顧凌擎推開門,護士們端着一碗烏魚湯,糖醋排骨和香菇炒青菜進來。
「餓了吧?」顧凌擎柔聲問道。
白雅心中有種微妙的甜蜜,點點頭。
她想起來的。
可能是背上正在結疤吧,一動,有些疼。
「不想傷口裂開就躺着別動。」顧凌擎說道。
她看向顧凌擎。
他眼神柔了柔,「我餵你。」
上午的時候,躺在床上的還是他,現在就是他了。
「你頭和手不要緊了嗎?」白雅關心的問道。
「本來就是為了躲掉晚上的宴席裝的,當然不要緊。」顧凌擎解釋道。
他耐心的把魚身上的魚刺去掉,放進勺子中,遞到她的面前。「醫生說,這個對傷疤有好處。
他沒有事,她心安了很多。
白雅吃了他遞過來的魚,心裏悸動的厲害。
「顧凌擎,你有什麼心愿嗎?」白雅問道,她想儘自己的能力幫他達成。
「我的心愿,你不是知道嗎?」顧凌擎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白雅想起來他想幹嘛了。
他沒想到他想要的心愿是她自己。
白雅垂下了眼眸。
她生病着,他也不想為難她,「你呢,什麼願望?」
她的願望很多,做一名出色的醫生。
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想一輩子給心愛的男人做飯,陪着他看天上的星星月亮。
想媽媽身體快點好起來。
想她關心的人都幸福。
她好像太貪心了。
「去普羅旺斯吧。帶着我媽媽去那裏旅遊,那是她一直想去看看的地方。」白雅心情低落的說道。
「那很容易,如果錢不夠我來出好了。」顧凌擎大氣的說道。
白雅搖了搖頭,「我媽有精神病,嚴重的時候會傷人,她不能被保釋。」
顧凌擎眉頭擰了起來,沒有再說話,專心的幫她挑掉魚刺。
白雅看着他俊美的臉,他專注的時候,就像雕塑家手中完美的藝術品,特別是眼眸,好像天空最亮的那顆星星。
「我好看嗎?」顧凌擎睨了她一眼,把魚湯遞到了她的面前。
「嗯。」白雅沒有否定。
「比蘇桀然呢?」顧凌擎挑眉問道。
不可否認,蘇桀然面容精緻。
他與生俱來的優雅,帶着桀驁不馴的痞氣,有種顛倒眾生的氣場。
他是那種一出來,就能引起萬千少女尖叫的類型。
「沒有可比性。」
「那你更喜歡哪種?」顧凌擎非要知道一個所以然。
白雅覺得這句話是個陷阱。
如果她說喜歡他,好像是表白一樣。
但是,她確實不喜歡蘇桀然了。
「我已經不是小女孩了,早就過了做夢的年紀,不會去在意男人的外表。」白雅模稜兩可的說道。
「那你在意什麼?」顧凌擎沒有準備放過她。
「心。」白雅簡單一個字。
這個字,包羅萬象。
她對上顧凌擎深邃的眼神,四目相望,好像什麼東西在空中碰撞着,閃耀出層層疊疊的火花。
顧凌擎慢慢的靠近她。
白雅的呼吸越來越重。
她有種他想吻她的衝動。
「那個,我想吃排骨。」白雅說話,打斷了氣氛。
「嗯。」顧凌擎也沒有再靠近,清了清嗓子,夾了一塊排骨給她。
她吃好後,他才吃。
白雅趴在床上看他。
她覺得,他還挺會照顧人的。
「再看我,我會忍不住的。」顧凌擎啞聲說道。
白雅臉色通紅,別過臉,看向另外一邊,後腦勺對着他。
顧凌擎無奈的扯了扯嘴角。
如果她不是有傷在身,他可能不會像現在這麼好說話了。
吃完,顧凌擎躺在他的床上。
沒有關燈。
白雅安安靜靜的,她沒有看他,就能知道他的存在。
漸漸的,她閉上了眼睛。
半夜,水掛多了,要上廁所。
她躡手躡腳的爬起來。
顧凌擎警覺,打開燈,扶住她,擔憂的問道:「怎麼了?」
白雅臉色通紅,「我要去上洗手間。」
顧凌擎不由分手的抱起她,往洗手間走去。
「我沒有那麼嚴重,不過就是擦傷,現在我覺得好多了。」白雅尷尬的說道。
「不想傷口裂開多躺幾天,就閉嘴。」顧凌擎霸道的說道。
他把她抱到洗手間後,輕柔的放下,轉身,走出洗手間,關上門。
xuxu也是會發出聲音的!
白雅可以感覺自己的臉燙的厲害。
她好不容易弄好,開門出來。
顧凌擎又不由分說的把她抱起,放回了床上。
她閉上了眼睛,卻沒有睡。
顧凌擎再躺下,關上了燈,什麼話都沒有說。
白雅看着黑夜中他迷糊的影子。
結婚三年來,蘇桀然從沒有這樣跟她在一個房間過。
她度過了日日夜夜獨守空房的日子。
守着,守着,她都覺得自己快不是女人了,也失去了信心。
「謝謝你,顧凌擎。」白雅真心誠意的說道。
她是真的很感謝他,不僅是從生活溫暖了她,還有從心。
她何德何能,得到他的喜歡。
漸漸的,她睡着了。
醒來,顧凌擎已經不在了。
劉爽推門進來,看到趴在床上的白雅,一臉擔憂。「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傷成這樣?」
「你怎麼會來?」白雅詫異。
劉爽愛昧一笑,「你的野男人打了電話給我,說你住在這個房間,讓我來照顧你,你到底怎麼了啊?嚴不嚴重?」
「出了一點點小小的車禍,其實不嚴重,都做過檢查了,只是有些擦傷,快好了。說不定,下午就可以出院了,你不用擔心。」白雅翻了身,表示自己真的沒事了。
「沒事就好。知道這個是什麼嗎?」劉爽從包里拿出錄音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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