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想環球旅行的誠實小郎君。
謝謝老闆一直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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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哥。天道至公。黃種人的身體最孱弱,所以擁有最高的智慧,但孱弱,讓他們選擇了勤勞。黑人的體魄強大,所以殘忍好殺,骨子裏根治着弱肉強食的基因。
白人是中性的,他們忌憚和恐懼與黃種人的勤勞和智慧,因為在他們眼裏,黃種人就像是不知疲倦的螞蟻,卻又有智慧合作,那種勤勞和合作,令人匯感到畏懼。
黑人,他們的殘忍和懶惰令白種人厭惡,那種沒有腦子的殘忍和一自由為口號的懶惰,可能,任何智慧生物都會厭惡。」
「四月份的時候,洛杉磯爆發了一場混亂,我們華人有幾千人被打傷,有近萬人被搶劫了辛辛苦苦積累的財富,幾乎,全都是黑人幹的。」
「鄭哥,你不用為此感到良心的譴責。」
「何況。我們只是在工作,你說對麼?」
「......」
「再說了,我們什麼都沒做,那都是他們幹的。我們只是拿錢聽他們的命令。」
「老闆。我明白。只是不知道怎麼說,感覺很噁心。」
「很噁心就對了。我也是這麼被噁心過來的,你可能不知道,之前我去了一趟美國,被兩個大佬黑拿着槍,指着我的腦袋,差點沒被他們弄死。」
「您受傷沒有?猴子個死東西在幹嘛子%%&&%¥%¥%¥¥,」
可能是聽到沈建南遇到危險,一時間激動,鄭正飆起來廣西土話,罵罵咧咧,罵的沈建南一個字都聽不懂了。
到底是職業大忽悠。
拿着電話,沈建南咧了咧嘴。
「這事不怪猴子。是我自己大意了,不過相比於我們的其他同胞,已經要好的多。以前,我有個朋友叫做雪飛飛,和母親一起上街,被兩個大老黑拿着槍搶劫,她母親剛想反抗,搶劫那傢伙就把槍指在了我朋友的腦袋上,知道麼,那時候,她才十六歲。」
「還有啊,她在學校讀書,被黑人女同學偷走了擦臉的霜塗抹全身,被發現,她只是不想再和對方交往,人家就罵她種族歧視。看,多麼冠冕堂皇,不想搭理小偷,也是歧視。所以啊,我偷偷誇你一句,乾的漂亮。」
「老闆。我怎麼沒聽過姓雪的?」
「鄭哥。為什麼你的注意力跟猴子一樣奇葩?你為什不是問,我和那個朋友是什麼關係?」
「對哦。你們是什麼關係,聽名字,應該是女生吧。」
「沒錯。很漂亮的一女生,後來去美國讀書。那時候,我每天會在群里窺屏,拿美食引誘她。」
「群?那是什麼?」
「你這就叫不學無術了吧,讓你沒事了多讀書,看看。連群都不知道。我以前,加的一個書友群,明白了麼?」
「......」
書友群?
到底是什麼鬼?
鄭正沉思着,但為了不表現的自己太過白痴,他還是明智的轉移了話題。
「老闆。這兩年全球銅價格持續暴跌,贊比亞那邊一直動盪不安,最近他們的反政府武裝打進了北部俯,奇盧巴想要僱用我們幫他們對付反政府武裝,你看要不要接這個活?」
「......」
贊比亞?
銅?
像是忽然想到什麼,沈建南驚的連忙從沙發上跳起來,快步走到了計算機前。
已是深夜,倫敦金屬交易所早收盤。但幸好,這並不影響查閱過往的歷史價格曲線。打開倫銅三月,將K線收縮,看着敦倫銅的走勢,沈建南烏黑的眸子瞬間迸射出一道精光。
2214.20。
相比於現在的價格,倫敦銅在最近一年,下跌了近百分之四十。
原因,沈建南轉瞬就明白了。
一年前,正是蘇聯解體的時候,隨着蘇聯分崩離析,也引發了歐洲市場經濟的巨變,才走到了今天歐洲匯率體系都出現問題。而歐洲各國,是電器、汽車、通信等現代化消費和生產的主要區域之一,這個巨大的市場受損,那銅的需求必然會大大壓縮,價格也自然難逃下跌的命運。
快速回憶了一下倫敦銅價格的歷史走勢,又在心裏驗算了一遍全球各國的局勢變化,沈建南眼裏划過一道流光色彩。
銅,現代化金屬之中的王者。
如果說鐵礦石是第一大基金屬,那銅就是最大的有色金屬,在工業上的用途,甚至比黃金更加珍稀。
為了爭奪銅礦資源,各國招數盡出,鬥智鬥勇,看不見的廝殺爭鬥了整整一個世紀。
但很遺憾,上天是不公平的,非洲這裏上天賦予了他一切,除了肥沃的土地,還有豐富的石油資源,而全世界的銅礦資源,也百分之九十都集中智利、美國、贊比亞和秘魯這四個國家。
為了能夠在銅礦資源上的使用權,早在1975年,鐵道部援外辦公室代耗費巨額資金,犧牲了六十五人,以及無數人力物力,幫贊比亞和坦桑尼亞修建了一條跨越東非和南非大動脈的坦贊鐵路。
付出,總有回報,不是麼。
何況是付出了巨額資金的同時,還犧牲了幾十條寶貴的生命。
可惜,付出並不是任何時候都有回報。
沒有多久,贊比亞就成為非洲第一個、也是最大一個反對、排擠,華人的國家,對於銅資源的獲取,成為了夢幻泡影。反倒是,什麼都沒有付出的英美礦業公司、澳大利亞Equinox公司分別付出了三億美元和一億美元,拿下了贊比亞境內的痛苦,坐享其成享用了已經交給贊比亞的鐵路運營權。
沉思了片刻,沈建南的眼睛聚斂到了一起。
「他們為什麼不是找其他僱傭軍組織。」
「目前,西非和中非地區要價比較低,而且裝備最好的就是我們。我們這次幫安哥拉政府打贏了戰爭,在這邊名聲還算不錯。應該就是這個原因吧。」
「先不要答應他們,如果可以,儘量再給他們一點壓力。」
「......」
老闆,你的心真是黑透了。
鄭正又不傻,哪裏會聽不明白沈建南到底在說什麼。
可就在這時,沈建南又開口了。
「做生意呢,不能等到別人主動上門,而且要勇於扶持弱小。你說是不是,鄭哥。」
「老闆。你還是個人麼?」
「大概不算了吧。你是不知道啊,現在歐洲人,很多都叫我魔鬼。」
「為什麼我覺得你好像很驕傲。」
「你聽錯了吧?」
「......」
掛斷電話,沈建南對着電腦上的倫銅看了又看,看了又看後,這貨傻笑了起來。
如果倫敦銅的價格再崩潰百分之五十,那就好玩了。
砰砰!
房門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沈建南收起臉上的奸笑,換了一幅憂慮天下的可惡嘴臉。
「進來。」
「沈。程序已經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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