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鋒寒身邊的池陽緊緊的握住了拳頭,恨不得上前把巴頓打得滿地找牙。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席鋒寒的目光則異常的平靜,實則殺意暗涌。
他比任何一個人都想把巴頓撕碎,因為他竟然敢拿着他女人的危險來威脅他。
巴頓一行人回到酒店去了,而席鋒寒也帶着池陽從會議廳出來。
辦公室里,席鋒寒的雙拳也握緊了,他沉思了一下,拿起電話拔通了他手下顧亮的號碼。
「喂!總統閣下。」那端顧亮的聲音傳來。
「去查查這個國家巴頓家族的人,也許當初那條內泄的資料,就是在巴頓的手裏。」
「好的!我立即尋着這條線索去核對。」那端顧亮振奮出聲。
「我要你以最快的速度,把巴頓索隆這個人的身份背景調查出來,第一時間發給我。」
掛完電話,席鋒寒深呼吸一口氣,如果楚悅的最終線索是在巴頓的手裏,那麼,他勢必要把這線索掐斷。
池陽替他送了一份咖啡進來,席鋒寒抬頭看他道,「池陽,你去調查一下,巴頓入境的時間,還在他入境之後所見過的人,我要最祥細的。」
「好的!我立即去辦。」池陽不敢怠慢。
席鋒寒吩咐完之後,他越發的冷靜了下來,巴頓手裏的這份資料,他一定不敢輕易交給其它人,因為這算是他手裏最大的籌碼。
巴頓脫離了副總統回到酒店,他的心裏還有一絲緊張感,席鋒寒是他面對過最強大的一個對手,到現在,他還沒有摸清楚這個年輕總統的心思。
甚至他也不了解他的為人,他唯一能賭的就是楚悅在他心裏的地位身份。
巴頓有些坐立不安着,但是,他知道自已如果賭對了,那麼前路便是暢通無阻的。
如果席鋒寒這邊得不到好處,那麼巴頓還有第二條路可選,那就是這個國家重要的議員李正,他正和席鋒寒在政治上做着較量,如果他把手裏的這份資料賣給他,那勢必也是能得到好處的。
所以,他不急着,他可以靜等席鋒寒這邊的回覆。
總統府的花園裏,下午時分,楚悅抱着兒子坐在沙發上,曬着下午不算太烈的太陽,傢伙在陽光之中,懶洋洋的,沒一會兒就在楚悅的臂彎里睡着了。
楚悅溫柔的打量着兒子,母親守着孩子的時光,是她們最有耐心的,即便只是看着孩子的臉蛋,就可以安靜的坐一下午。
楚悅正望着兒子,便聽到花園裏傳來了腳步聲,這串腳步聲,讓她嘴角輕勾,回頭,就看見自已的男人沉步邁過來。
席鋒寒的身影在陽光下,俊美不凡,成熟氣息自然流露,他就仿佛一壺清冽的酒,隨着年紀的的增長,漸露醇香。
楚悅的眼神里漫過一抹愛慕,對於這個男人,她真得打心底沒有抗拒力,她愛他,愛到骨子裏,烙印在靈魂里。
一個讓她願意為他生,為他死的男人,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語言可以形容這份愛呢?
兩個人的目光交織着,席鋒寒在她的身邊坐下,健臂輕攬着她的肓膀,目光溫柔的落在她懷裏的傢伙臉上。
「睡多久了?」
「才剛剛睡着!」楚悅說完,席鋒寒就擔心她抱得手酸,他輕輕的接了過去,抱在他的懷裏。
傢伙倒是十分安然,並沒有醒過來,楚悅捧着臉蛋,望着兒子,流露出滿滿的母愛氣息。
席鋒寒抱了一會兒之後,他就起身把孩子抱進了大廳里,讓保母接過放進了搖籃里去了睡覺。
楚悅看着他再出來的面容,她眨了眨眼,有一種預感,這個男人是有事情要和她說了。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楚悅歪着腦袋看着他。
席鋒寒坐到她的身邊,他的目光輕輕的眯起道,「悅,對於在組織里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
楚悅臉色微微繃緊,「和我舊組織有關的事情?」
席鋒寒對於這次巴頓的威脅,也是不敢大意,所以,他一直不想告訴她這件事情,但現在,他還是想從她的身上知道一些當年的事情。
必竟他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追查,而且,事情過了幾年,他的手下也追查得十分困難。
她是當事人,也許她知道一些。
「嗯!我的手下查到一條你們舊組織曾經發出去的資料,其中就有你的一份。」
「什麼時候的事情?」楚悅的臉色微變。
「是一個月之前的事情了,我原本想着派人暗查這件事情,不想讓你擔心,但是,今天突然有一個人拿着你在組織的舊照片過來威脅我,我只好告訴你了。」
「是什麼人?」
「是f國的巴頓家族,你有影響嗎?」席鋒寒朝她問道。
以前的事情,楚悅真得想要忘記,但是,現在席鋒寒的問題,令記憶力極佳的她,立即擰眉回想了起來。
「是不是一個叫巴頓索隆的男人?」楚悅準確的說出了巴頓的全名。
席鋒寒神情一喜,沒想到她會知道這個人,他點點頭,「對,就是他。」
「我記得他,他是洛克一個合作商,他經營着地下黑火藥,兵工廠,洛克的武器,很多都是從他的手裏購買的。」
「那他怎麼會有你的資料?」
「這是因為他有兩種身份,一種是地下軍火商,一種是他們國家一個政員主席的身份,他曾經經歷過一次傭兵暗殺,差點丟了性命,以是,他向洛克討要幾名身手不錯的殺手,做為他的貼身保鏢,他來找洛克要一份殺手名單,他要親自挑選,其中就有我的資料在。」楚悅對於這件事情,倒是記憶猶新,因為她看見巴頓那張臉,就感覺反胃。
「然後呢?」席鋒寒的神情繃緊,他感覺這件事情不會太簡單。
「然後,巴頓在所有人殺手裏選中了我!但是洛克沒有同意,最後,巴頓就沒有再提這件事情,但是,他每次來找洛克的時候,他會有意的找我。」楚悅說到這裏,她有些擔憂的看向席鋒寒,「你別擔心,我從未讓他佔過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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