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林崇和李滄浪前來青石鎮客棧。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小主子,屠殺軍和刑天戰隊都已埋伏好,你一聲令下就可以殺上迦藍。」李滄浪說。
林崇站在旁側,目光火(熱rè)的盯着輕歌看,同時,(情qing)緒又特別複雜,誰能想到,當初擠破腦袋也要進迦藍的話,如今會站在迦藍的對立面。
「可以,先不要輕舉妄動,聽我的命令行事。」輕歌道。
「是。」
「你們先回去,該開戰時,我會傳令,刑天戰隊不要加入戰鬥,在混亂之中,刑天戰隊要把西雙給找到。」
「是。」
「……」
商議過後,林崇與李滄浪並肩離開。
輕歌在椅上坐了許久,她站起來,走至窗前,打開窗戶,朝外看去。
外面,長廊上,靈童坐着,兩條腿搖晃。
他抱着一根比他人還大的柱子,抬眸看向群山之巔的那座城堡,陌生又熟悉,本應該激動的,然而,此刻,他的心,死寂,一片寧靜。
輕歌從門的方向走出去,站在靈童(身shēn)邊,循着他的視線望過去,說:「靈童,要不要去見見老朋友?」
「你今晚就要先行動?」
靈童問,嗓音沉重,端的是老氣橫秋,完全沒有平時吊兒郎當調戲少女的痞子模樣。
「先去探探虛實,看看西雙在哪兒,只要知道具體位置,刑天戰隊到時也好行動。」輕歌道,「你比我還熟悉迦藍,有你在,應該會事半功倍。」
今晚她要夜探迦藍。
靈童皺了皺眉,說:「迦藍啊,在我的記憶里,都已經模糊了,我現在甚至想不起無虞、安溯游那兩個狗東西的模樣。」
靈童忽然覺得可悲,他那麼的恨,到最後,卻連人家的容貌都忘記了。
他在那深海之下,待太久了,久到麻木。
「去嗎?」輕歌問。
靈童坐在柵欄上,他跳了起來:「走吧,去見見老朋友也好。」
「你們要去迦藍?」輕紗妖三人一同走來。
輕歌點頭。
「要我們一起去嗎?」榮耀領主擔心的說。
「我們是去做賊的人,人多了,反而不好行事。」輕歌笑着道。
「也好,早去早回,注意安全。」夜無痕道。
輕歌召來飛行魔獸,與靈童站在魔獸上,巨大的飛行魔獸撲閃着翅膀,帶她飛上群山之巔。
靈童盤起腿坐在飛行魔獸的脊背上,狂風在兩側呼嘯,他看着越來越近的迦藍,眼神迷茫。
突地,靈童甩了下腦袋上的黑辮子,自認為英俊瀟灑的給輕歌來了個飛吻,「小丫頭,我聽說你男人不在,(春c混)閨寂寞,孤男寡女,**……」說到後面,靈童不懷好意地挑了挑眉。
輕歌:「……」
靈童見輕歌不搭理自己,自覺無趣地拔了拔飛行魔獸的羽毛。
正在飛行的魔獸,突地發出殺豬般的哀嚎聲,飛行魔獸(身shēn)子傾斜,在高空轉了幾個圈,輕歌二人險些甩了下去。
輕歌立馬催化靈氣,穩住飛行魔獸,看見魔獸脊背上禿了一片以及靈童手中的兩撮羽毛,嘴角眼角齊齊抽搐。
靈童絕對是那種氣死人不償命的熊孩子。
靈童兩眼淚汪汪,一臉無辜的看着輕歌,「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是羽毛先動的手。」
羽毛:怪我咯。
輕歌搖了搖頭,無奈。
靈童站了起來,把手裏的兩撮羽毛給丟了,湊到輕歌面前,說:「沒有(愛ài)(情qing)的滋潤,我的人生就像是乾枯的沙漠,啊,好寂寞,好孤獨,好想要個女人來撫摸我的傷痕。」
微風幽幽,這廝竟然還作詩了。
輕歌風中凌亂,只覺得把靈童帶來絕對是個錯誤。
好在,青石鎮距離迦藍不遠,很快就到了。
輕歌並沒有在山巔停下,而是在半山腰從飛行魔獸的(身shēn)上下來了。
若是在山巔下來,只怕會被安溯游他們發現。
現在的迦藍,最懼危險的就是安溯游,畢竟,放眼整個四星大陸,四劍靈師,那絕對是高手中的至尊,實力毋庸置疑。
就算是輕歌,也不會狂妄自大,而是在審時度勢。
輕歌摸了摸飛行魔獸的腦袋,「在這兒等我們。」
飛行魔獸也是高等魔獸,它點了點巨大的腦袋,然後化作人形,躲在一邊的灌木叢里。
輕歌、靈童二人以飛快的速度爬山,山腰處有荊棘處,兩人穿越起來,毫不費力。
不多時,便到了山巔,輕歌藏(身shēn)在暗處,眸光冷寒的看着那座城堡的大門,龍鳳靈光門。
曾經,她跟靈童都可以進出自由,畢竟,一個是迦藍大弟子,一個是機靈五長老。
而今,時過境遷,兩人卻不能光明正大的從龍鳳靈光門走進去。
「不走這扇門,從別的地方進去。」
靈童帶着輕歌朝另一側走,輕歌跟在靈童(身shēn)後。
一會兒後,靈童帶她走至一堵院牆的後面,輕歌抬眸看去,發現,這堵院牆後面是焚月(殿diàn)。
「行不通的,龍鳳靈光門囊括四面八方,沒有捷徑可走。」
輕歌腦子高速運轉,尋找解決辦法。
「焚月(殿diàn)是空虛那羔子的住處,當初我跟他喜歡吃青石鎮的烤雞,偷偷在焚月(殿diàn)後牆這裏鑿了一個入口,安溯游他們都不知道。」靈童回過頭,眯起眼睛一笑,一副等待誇獎的姿態。
輕歌微笑,「不錯,知道先留一手。」
「可不是嘛。」靈童得意忘形。
他站在院牆後面,用手比劃了一下,往左邊走了幾步,小手輕揮,靈氣洶湧噴出,只見那院牆割出了門的形狀,然後往下陷。
這扇空門,不是很高,靈童麻溜地鑽了進去,輕歌走進去就得彎下腰。
靈童看了眼輕歌,說:「我跟空虛也不敢弄出很大的空間,怕會被發現,而且都是我下山買雞,當時我就這麼高,所以就只鑿出個這麼大的門。」
「這麼多年都沒被發現,的確厲害。」輕歌道。
「也不看看是誰的手筆。」靈童驕傲的說。
見靈童又得意起來了,輕歌溫和而笑。
有時候,靈童的確是個可(愛ài)的孩子。
靈童小手一揮,那扇門,往上升,和院牆嚴絲密縫的貼合在一起,若不是仔細研究,很難看出個中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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