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對老乞丐的恐懼一直都有,十多年過去也沒發生任何改變,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當然我也是一樣的,我在老乞丐面前一招都扛不住,要不是程依依幫我求情,我早死在他手上了。但是即便如此,我也沒有真正屈服過老乞丐,可能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總是想着什麼時候能擊敗他,這個信念從來沒有丟過!
我很認真地對白狼說:「我不管他有多強大,有朝一日我會把程依依奪回來的!」
白狼搖着頭說:「像你這樣自以為是的年輕人我見過啦,就連我自己都曾經是這樣的,後來怎麼樣呢,還不是慘遭現實打臉了嗎?當然,有這樣的心氣兒是好的,我也不想過分地打擊你……我問問你,黃階下多久了啊,什麼時候能升黃階中?」
黃階下?黃階中?
我都有些發懵,不知白狼怎麼會提出這個問題來的。接着反應過來,我和白狼的交流確實太少了點,他根本不知道我現在的實力怎麼樣了,以為我還停留在剛加入隱殺組那會兒呢。
我哭笑不得地說:「我說我已經玄階下了,你信不信?」
「你要玄階下,我就……」
白狼的話還沒說完,我就已經把隱殺組的小木牌拿了出來,炎爺前段時間剛給我換了的,「玄階下」清清楚楚。
但我剛拿出來就後悔了,趕緊把木牌的字給擋住,說道:「我要玄階下,你就什麼?」
白狼看到我氣定神閒的樣子,也不敢再接着往下說了,立刻往我這邊疾奔兩步,抓過小木牌來仔細打量,一雙眼睛當然無比震驚:「你……你真的玄階下了啊?」
我的胸膛一挺,驕傲地說:「如假包換!」
白狼還是不信,立刻抓住我的手腕,一股澎湃的源力頓時涌了進來。我體內的源力並達不到正常玄階下的標準,但白狼知道我練鍛體拳,和一般人是不能比的,當即更吃驚了:「我天,你竟然真的有玄階下的實力了!你是怎樣升這麼快的,吃了多少靈丹妙藥?哦,你把那兩顆融氣丸都吃了嗎?」
之前和黑狼一戰,意外獲得一顆極融氣丸、一顆上融氣丸,白狼就教導我說別急着吃,等到瓶頸的時候再吃,才能發揮藥效的最大化。他看我升級這麼快,以為我把那兩顆融氣丸都吃了,頓時露出一臉惋惜、無奈的表情。
我將這兩顆融氣丸摸出來,說沒有,都在這呢。
白狼當然看傻了眼:「那你……是怎麼升級這麼快的?」
我老老實實地告訴他,說我之前弄了條中手鍊,藉助中手鍊提升到現在的,當然中途還吃了顆中融氣丸。
雖然也是藉助外力,但這在白狼看來已經極其不可思議了,畢竟中手鍊和中融氣丸,在一般高手眼裏看來等於垃圾。我用這些垃圾,就提升到了現在的狀態,確實讓白狼震驚和震撼,眼神之中甚至多了幾分羨慕。
澎湃的源力源源不斷,白狼繼續檢測着我體內的力量。
「真是太神奇了……」白狼喃喃地說:「你的資質明明很一般啊,最多不過中上而已,竟然提升的這麼快,難道你真是潛龍之體……如果真是這樣,那老叫花子可吃虧吃大了啊,雖然程依依也很有天賦,但比起你這潛龍之體來還是差了一截……我現在對你父親越來越好奇了,竟然能把這樣神奇的血脈傳給了你!」
說句實話,這是我認識白狼以來,第一次聽到他誇獎我。
我心裏當然美滋滋的,說道:「那你看我還有沒有希望奪回程依依呢?」
白狼沉默一番,說道:「如果你真是潛龍之體,那還是有希望的,不過短時間內肯定不行,人家到底練了幾十年呢,不是你隨隨便便就追上了。」
我很認真地說:「不管多久,我都會努力的!」
白狼點了點頭:「你有這樣的信念就很好了,雖然到那一天可能很長,不過我相信假以時日,你的實力不會次於老叫花子!」
說到這裏,白狼又笑嘻嘻說:「以後你在外面,可一定要跟人說你師父是我呀,讓我臉上也有點光。」
白狼以前打死都不讓我說他是我師父,現在反而上趕着求我多說這件事情,這就叫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也只能笑着說好。白狼離開以後,我繼續指點慕容青青軍體拳,雖然我覺得她一點天賦都沒,教她純屬浪費時間,但也就這一天,還是盡心盡力。
當天晚上,我繼續在慕容家裏睡覺。
雖然這趟沒有見到程依依,不過我對未來充滿信心,尤其是知道她又回到連雲港,我就摩拳擦掌地想把她奪回來了。等到發現老乞丐的蹤跡,我就召集隱殺組的大軍,甚至動用一些官方力量,非得將他拿下不可,也要讓他看看什麼叫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張龍也不是過去的軟柿子張龍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給錐子打了電話,問他連雲港的情況怎樣,說我準備要回去了。
問清楚我這邊的情況以後,錐子告訴我說,連雲港的情況挺不好的,哈特他們鐵了心的要把我倆給揪出來,他們是大金主嘛,政府方面當然也就不遺餘力,在整個城市裏面展開地毯式的搜索。
甚至有人查出陸顯和張樂山關係不錯,因此懷疑我和錐子可能藏在陸家,已經過來好幾撥警察搜了,每次錐子藏在地下室里才逃過一劫。
至於陸家的車,也遭到了排查,但凡是出門的,都要仔細檢查,提防我和錐子溜走。
也就是說,我想再開陸顯的那輛賓利回去已經不可能了,百分之百會被查出來的。
所以錐子不建議我現在去連雲港,讓我過了這幾天的風頭再說。
我說究竟幾天?
錐子說不一定,可能幾天,也可能幾個星期,要看連雲港當局的態度了,也看哈特是否揪着我們不放。
總之,錐子一再告訴我說千萬別到連雲港去,掛了電話以後我還悶悶不樂,有種滿腔熱血無處揮灑的感覺。一想到程依依就在連雲港,一分一秒我都不想浪費,想要快馬加鞭地趕過去。
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我的腦中靈光一閃,立刻就想到了小三子的父母,盜聖、盜神兩口子!
之前去鹽城的時候,就是他們給我易容,簡直活靈活現、栩栩如生,雖然只有二十四個小時,但也足夠我潛到連雲港了。這麼想着,我就開着陸顯的那輛賓利趕往揚州,在那間小小的洗頭房裏找到兩人,請求他們幫我這忙,結果他們還挺虛榮,非要讓我開着賓利載他們一圈。
無奈之下只好照辦,老倆坐在賓利的後排風光極了,打開車窗不斷衝着外面招手,還說些「同志們辛苦了」之類的話。在城中村轉了一圈,狠狠地在那些外來務工人員,以及站街小姐的面前出了迴風頭後,老倆這才安定下來開始幫我易容。
還和上次一樣,老倆拿出麵粉和水,又不知往裏添加了什麼東西,接着開始往我的臉上糊,問我想要個什麼樣子,劉德華和張學友都沒問題。
我哭笑不得,說算了,做個普通人的樣子就可以了。
趁着這個機會,我也詢問他們,上次明明補過妝了,怎麼還是全掉下來。他們告訴我說,補妝只能延長几個小時,我是連連叫苦,說你們不早講,上次差點就害死我。
眼看着我慢慢變成另外一張臉,我對這老兩口的手藝確實欽佩不已,問他們能否傳授給我這個絕活兒,出個天價也不是不可以,但被他們立刻就拒絕了,說這是祖上傳下來的,哪怕身無分文、流落街頭也不能賣。
我也只好作罷,不能強迫人家是吧。
我還想學他們草上飛的絕活,現在看來也不行了。
換了一張臉後,我就跟老兩口告別了,駕駛賓利趕往連雲港。是真遠啊,要開幾個小時,和以前無錫到姑蘇,揚州到金陵不能比。我都換了張臉,也不怕被人查了,反正我又不是張龍。
到了連雲港後,我發現城裏面查歸查,但沒錐子說得那麼嚴重,我的車子也沒被攔下來過,一路很順暢地到了陸家,這張臉都沒有派上用場。
可能是運氣好?
我只好把臉上的麵粉都扒了,開車進入陸家。
到陸家時,已經是晚上了,我把車子停進車庫,朝着住所走去。
進了門後,管家最先迎上來,我把車鑰匙還給了他,並且再三表示謝意,然後問他陸先生呢,我要當面向陸先生致謝。
管家有些尷尬地說:「陸先生正忙着,你就不用謝了。」
說完,管家匆忙轉身走了。
我正覺得奇怪,錐子已經走了過來,憂心忡忡地說:「不是不讓你來嗎,怎麼還是來了?」
我笑呵呵說:「情況哪有你說得那麼嚴重,外面也沒多少人查咱們啊……」
話還沒有說完,我突然發覺錐子的神情不太對勁,低聲問他:「發生什麼事了?」
「本來不想告訴你的……」錐子看看左右,嘆着氣說:「張樂山和高金娥偷情,被陸顯給發現了,抓了個正着啊,赤裸裸從床上扒下來的……」
孤男寡女張龍周晴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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