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菲從放映室出來了,這才解開了張陽心中的疑惑!
上午張重陽等一干南方張家去去『拜訪』德仁堂,在德仁堂的藥堂中,張衡拿走了德仁堂的一根銀針!
張重陽父子本認為做得天衣無縫,沒想到被藥堂中隱藏的監控給拍了下來!
結合種種線索,現在張重陽父子的嫌疑最大!
張陽就撇清了關係了嗎?並沒有!
京都總局也沒有排除張重山就是張陽殺的可能性。筆神閣 bishenge.com
「兇手不是我!兇手不是我!」
審訊室中,張重陽大吼大叫。
「不是你,那你門偷德仁堂的銀針幹什麼?德仁堂的銀針怎麼會出現在張重山的身上?今天中午你們去張重山住處幹什麼?張重山的死亡時間大概就是你們離開南明小區一個小時以後,期間再也沒有人去過張重山的住處,即使不是你,你身旁的一干人也脫不了關係!」
王菲盯着張重陽,擺出了各種證據,從時間上來看,張重陽和其身邊的人絕對有重大的嫌疑!
「對!對!對!真的不是我啊!是我身邊的保鏢乾的!」,張重陽像是抓到了什麼救命稻草一般急忙說到。
「保鏢?沒有你的授意,你的保鏢敢去殺人?」,王菲臉色深沉,以往審問的時候嫌疑人推脫責任的情況也不是沒有!
即使不是王重陽親手所為,沒有他的授意保鏢會去殺了張重山?這一條坐實了,張重陽也逃不脫殺人之罪!
「不是我授意的!是我那兒子!張衡!」,張重陽叫到。
王菲眉頭一皺,立即吩咐手下人馬把張衡抓捕歸案!
「不是我!是我爹乾的!」
審訊室中,當審訊人把證據擺出來的時候,張衡就立即指證是自己老爹乾的!
「你說是你爸做的,殺人動機是什麼?」,審訊人問到。
「我爸知道張陽和張重山有仇,大概兩年前張陽把張重山趕出了張家大院,我爸殺了張重山,嫁禍給張陽,殺人償命,到時候張陽一死,我爸就能吞了張陽手下的產業!我爸看重了張陽的財富啊!」
審訊人一問,張衡這個慫包竟然就全盤托出了!
更加奇葩的是,這父子倆相互指證,都說人是對方殺的,而不是自己殺的!
「你說是你兒子張衡殺的人,你怎麼證明?」,審訊人問到。
「還用證明嗎?我那兒子窺視張陽的資產,看上了張陽的女朋友,這就是證明啊!不信你們可以去問他啊!」,張重陽說到。
另外一間審訊室。
「張衡,你爸說你是看上了張陽的女朋友和他的財富,你怎麼說?」,審訊人問到。
「我?我是看上了張陽的女朋友,但這也不是我殺人的動機啊!我爹他那個老不死的對以前張家祖先把他這一房安排到南方一直懷恨在心,現在來到京都看到北方張家發展得這麼好,起了嫉妒心!他殺了張重山,推給張陽,就是要佔了張陽的財產啊!」
兩父子相互推脫,把總局的人都搞糊塗了!
張重山究竟是張衡還是張重陽殺的?目前看來,大概率就是其中一人,但至於是誰,京都總局的人還不敢下定論。
目前來說,張陽算是完全擺脫了嫌疑。
王菲把張陽和張堯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張堯,你父親並不是張陽殺的,現在嫌疑人已經歸案,還在審訊之中,你父親的屍檢報告也在這裏,你看看吧。」
王菲把屍檢報告推到了張堯的面前。
「銀針!?」
見得膠袋中的銀針,張堯面色一驚,憤怒的盯着張陽!
張陽本就是中醫,擅長用針,有這銀針竟然都還不能定了張陽的罪嗎?
「這銀針的確是德仁堂的,今天早上的時候,你們南方張家的親戚去過德仁堂,並且在藥堂中偷出這根銀針殺了你父親,栽贓嫁禍給張陽。」,王菲解釋道。
「你父親是在今天下午大概兩點左右被害的,張重山父子幾人離開南明小區的時候是在下午一點,時間上也吻合。」
張堯將信將疑的打開屍檢報告。
「王局,初步認定張重山就是張重陽父子所殺,但他們父子倆相互推諉,都不承認殺人的事實。」
一審訊人進入王菲的辦公室,把第一道審問結果交給了王菲。
「繼續審問,不管人是誰殺的,另外一人都逃不了連帶責任。」,看着審訊資料,王菲似笑非笑。
「張堯,你現在相信人不是我殺的了吧?南北張家的淵源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張陽看着張堯,突然覺得張堯其實也挺可憐的。
至於張陽說的等真相出來的時候要追究張堯的責任,張陽自然也拋之腦後去了。
北方張家的人真的是越來越少了,張陽這麼一想,才發現自自己爺爺那一輩傳到現在,竟然就只剩下了自己和張堯以及張堯膝下的一子一女而已!
「行了,真相漸漸浮出水面,張堯,你和張陽本就是同堂兄弟,你父親之死和他的確沒有什麼關係,你們的家事我管不了,但今後你不能因為你父親之死再去找張陽的麻煩。」,王菲說到。
張堯面色悲泣,看着張陽。
「我們這幾天會搬走。」,張堯說完,聳拉着雙肩準備離開王菲的辦公室。
「慢着。」,張陽叫到。
「呵呵,怎麼,我爹都死了,難道你還不滿意嗎?張陽!現在張家的所有東西全部都是你的了!你還想怎樣?」
張堯回頭看着張陽,臉上充滿了冷笑,充滿了嘲諷,充滿了不甘,充滿了悲傷!
「唉,你現在能體會到我當年的心情了麼?你們也不用搬走,等把叔叔的喪事辦完之後,我會讓恆太集團的人和你聯繫,把那套房子過戶到你的名下。」
張陽哀嘆一聲,和張重山的仇恨,在張重山搬出張家老宅,張陽把自己母親靈位放到老宅香火上的時候,張陽就已經看淡了。
如今張重山一死,張陽對張重山和張堯這一家人完全恨不起來了!
曾經同生活在一個屋檐下,誰又能料到會有今天?
張陽知道張堯這兩年來的日子過得也不算是很好,靠着自己的醫術經驗,在一家小藥廠干起了驗藥師,工資不算高,勉強餬口。
在張堯的名下並沒有什麼房產,搬出去的話,生存壓力肯定就更大了。
「過戶給我?哼!你捨得麼?!放心!我會搬出去的!還不需要你的施捨!」,張堯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京都總局。
張陽輕嘆,莫非自己真的做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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