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嘗試的還不夠過癮。讀書都 m.dushudu.com」蘭笛擺擺手,南念究竟有多可怕,只有他蘭笛嘗試過,可惜他不會再上當了,南念也休想在他這裏得到任何的東西了。
「拭目以待。」慕容煙琴聳聳肩,南念很厲害,蘭笛也很厲害,可圍繞她(shēn)邊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她的腦袋也同樣不是吃草的,所以說,她並不是很害怕,也不覺得這兩個男人很可怕,她現在最疑惑的事(qing)是這兩個人,究竟誰說的話,才是真的。
「墨夫人倒是一絲恐懼都沒有。」
「經歷太多,不足為懼了。」慕容煙琴擺擺手,她經歷的事(qing)還少麼,兒時在雲山上的血流成河,成長時慕容府的不被待見,長大後太子府時墨離對她的傷害,到後來被墨幻國的前皇后下通緝令追殺,還有她生的那場病里也幾乎要去了她半條(xing)命,這麼多事(qing)加起來,對她而言,已經沒什麼事(qing),能讓她感到驚恐的了。
「墨夫人,別以為自己經歷的便是最殘酷的,你經歷的不過是些皮毛事。」蘭笛說的每句話,都是在告訴慕容煙琴,他完完全全看不起自己,甚至一點也不喜歡她。
慕容煙琴只是揚起一抹淡笑,對於討厭自己的人,她從未想過要去討好,又或者改變他們的想法,反正她就是這樣的人,無論這些人喜歡與否,這就是她的個(xing)。
「你可以用你認為的東西去看我,但你不能用你所認為的事(qing)來打擊我。」慕容煙琴這才回話「你一不知我經歷的,二不是我所親近的,又怎知我經歷的就是皮毛,你經歷的才是最殘酷的。」
她知道這世界上有很多人都很慘,像那些士兵,實力不強,卻還要打仗,戰場之上沒有生死,只有輸贏,他們死後,他們(shēn)後的妻兒父母,便無人管了,於是這些平凡普通的老百姓生活的慘狀,她是知道的。
她的經歷也許對於別人而言不算什麼,但於她而言,是讓她長大的一個過程,但是她不需要別人知道,也不需要別人理解,自己的事(qing)她自己去扛,不依賴別人。
「呵,我不需要知道,也能從你(shēn)上看見。」蘭笛輕笑一聲,說的每句話都讓慕容煙琴覺得不怎麼好聽。
也罷,反正不是些什麼重要的人,他怎麼說於她而言,一點威脅都沒有。
「墨夫人,你必須留下來。」蘭笛再說了一次,這是他說的最後一次「若你不從,我只能動武了。」
「蘭笛,你不要再如此固執了。」息瞳拉住蘭笛的手,在一旁勸道「我跟你走,過去的事就都忘了吧。」
「忘了?你讓我怎麼忘了?」蘭笛望着息瞳,聲音裏帶着隱隱的怒火「你就是害怕你的主子受傷害罷了,如此你還站我(shēn)邊做什麼!你到他們那邊去啊!」
蘭笛說着,再次猛地甩開自己的手,將息瞳甩到地面上「你滾!」
慕容煙琴看着,若她是息瞳,她一定會頭也不回的離開,可息瞳不是她,誰也不知道息瞳會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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