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軍浪朝着蘇紅袖她們三人走去,迎着一雙雙美眸,他聳了聳肩,兩手一攤,說道:「走吧,今晚看來是無法繼續喝酒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他們不會出什麼事吧?」沈沉魚看向地面倒着的橫七豎八的一個個男子,禁不住問道。
葉軍浪一笑,說道:「沒什麼事,對他們來說也就是皮外傷而已。」
說着,葉軍浪看向蘇紅袖,問道:「蘇總呢?喝夠了嗎?」
「我嗎?我不想再喝了……」蘇紅袖開口,說話間,她始終凝視着葉軍浪的雙眼,那雙宛如星空般深邃而又平靜的目光,早已經深刻在她的腦海。
她只覺得,有生之年還能凝視這雙眼睛來說話,真的很美好。
「花姐呢?」
葉軍浪目光一轉,看向花解語。
花解語一笑,說道:「我也感覺差不多了。那我們走吧,先離開這裏。」
葉軍浪點了點頭,他走在前面,帶着身邊的這三大美女一路走出了藍調酒吧。
歷經剛才的打鬥,已經葉軍浪那鐵血無情的手腕,酒吧中的那些安保人員一個個愣是沒有人膽敢上前來阻攔,只能是目送着葉軍浪就此走出去。
在他們看來,這絕對是一個絕世猛人。
他們連劉威等人都不敢去招惹,又豈敢去阻攔此時此刻將劉威一伙人直接打趴在地上的猛人?
葉軍浪已經想着要儘快離開了,可這世上也不能事事如意。
當他與蘇紅袖等人走出酒吧門口的時候,警笛聲傳遞而來,隨後有着警車呼嘯而至。
顯然,酒吧中衝突爆發的時候,酒吧已經有人報警了。
警車停下後,已經有警察神色冷峻的走了過來,當先一名警察冷冽的目光朝前一看,旋即他愣了一下,忍不住說道:「葉、葉哥?是你啊葉哥!」
葉軍浪聽着這聲音有些屬性,他看向了走過來的這個警察,腦海里也有了點印象,他說道:「小王?是你啊!你們的丁隊長呢?」
這個警察葉軍浪還真的是認識。
上次葉軍浪在警局中接受丁柔審訊的時候,就是這個警察在一旁做筆錄。
由於邢飛揚私底下跟葉軍浪稱兄道弟的,故而小王也就習慣性的喊葉軍浪為葉哥。
「丁隊跟邢哥他們有別的的案件正在處理。我聽到報警說這個酒吧出了事,據說是打架鬥毆,我就出警前來查看。」小王笑着說道。
葉軍浪淡然一笑,說道:「那真是巧。我是當事人之一。酒吧有個叫什麼威哥的,帶着一幫小弟,他分兩批人雙管齊下,一撥人攔截我,對我出手;另一撥人去攔截我的這三個朋友,正欲耍流氓。態度還很橫,我沒收住手,把他們全都教訓了一頓。」
小王愣了一下,說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那啥,我要不要跟你回去警局做個調查口供什麼的?」葉軍浪問着。
小王連忙說道:「不用不用。我相信葉哥你。我要是把你帶回去警局,邢哥還不把我給削了。酒吧魚龍混雜,依我看那些混混不知死活,冒犯到了葉哥,該給他們一個教訓。對了,我看葉哥你們是要準備離開了吧?」
「對,正走呢,然後你就來了。」葉軍浪說道。
小王笑着說道:「那葉哥你們先走吧。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處理就好。」
葉軍浪也不客氣,點頭說道:「那就謝謝了。」
他身邊的蘇紅袖她們都喝多了,他的確是要趕着時間把她們送回去。
告別了小王他們,葉軍浪一看,竟是看到花解語正在扶着蘇紅袖跟沈沉魚兩人,他愣了一下,說道:「蘇總跟沈校長醉了?」
「我、我沒醉……只是有點暈,姓葉的,你可別瞧不起人……」
沈沉魚立即回了聲,但看着她那副模樣,估計自己已經無法站穩了。
至於蘇紅袖,她沒有說話,一雙美眸已經輕輕地閉上。
她今晚的確是喝了很多,在洗手間吐過一次,這會兒走出來後,酒的後勁上頭,已經是醉得有些迷迷糊糊了。
「沈校長就住在江海大學,可以送她回去。但是蘇總呢?」葉軍浪問着。
「紅袖以前也在沉魚哪兒過夜過,把她們都送去沉魚哪兒吧。」花解語開口,接着說道,「你開車過來了嗎?開車了我們坐你的車子。我跟紅袖的車子先停在這邊,明天有空再過來取車也行。」
「我開車過來了。走吧,我開車送她們先回去江海大學。」
葉軍浪點頭說道。
花解語看着葉軍浪就要朝前帶路,她沒好氣的一笑,惱嗔說道:「你就不能搭把手啊?她們兩人都要我扶着呢……你來扶着紅袖。」
葉軍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看看我,一時間都忘了,沒注意到這個問題,我的錯。」
說着,葉軍浪走上前,伸手將蘇紅袖的右臂搭在自己的肩頭上,左手則是摟住了蘇紅袖的腰身,那堪稱是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極為柔軟,內蘊着誘人的彈性。
接觸到蘇紅袖身體的那一瞬間,葉軍浪臉色微微一怔,這讓他想起了在亞馬遜雨林中帶着蘇紅袖逃亡時的種種片段。
那時候,他經常拉着蘇紅袖的手往前走,更多的時候直接背着她跑,只不過當時的他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戰鬥跟生存上,還真的是沒有仔細的去體會跟蘇紅袖肢體接觸時候的那種感覺。
葉軍浪深吸口氣,將心頭泛起的異常感覺壓制了下去,他扶着蘇紅袖,朝着他那輛派拉蒙掠奪者走去。
葉軍浪卻是發覺,他扶着蘇紅袖站起身後,蘇紅袖整個身體幾乎是軟綿綿的趴在了他的身上,這讓他一愣,不過倒也沒有多想,只想着這應該是蘇紅袖醉了的反應。
蘇紅袖的確是醉了,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喝這麼多酒,整個腦袋暈暈沉沉的,不過她的意識卻還算是清醒的,並沒有醉倒那種不分東南西北的地步。
所以,她知道現在是葉軍浪扶着她的身子,也知道葉軍浪伸手摟住了她的腰肢,可是她卻是沒有覺得反感,反而是體會到了那種久違的溫暖與踏實的感覺。
一如當初在那片危機四伏的雨林中,她所感覺到的最溫暖踏實的依靠,就是葉軍浪在她的身邊。
所以,自然而然的,她站起身後整個身體也就不由自主的靠在了葉軍浪的身上。
這時候,她還真的是希望腳下的路能夠長遠一些,讓那種溫暖踏實的感覺能夠更長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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