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多,欒青河又去打玉米葉。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不一會,他聽到身後有玉米葉子相互摩擦發出的沙沙的聲音,他正準備過去看看。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你又來打玉米葉了。」欒青河回頭一看,原來方秀正站在他的身後。他驚訝地問:「你咋過來了?」方秀什麼也沒有說,上前緊緊地抱住了欒青河。欒青河想用手推開方秀,方秀低聲說:「我想你!你要是不願意,我就去死。」兩個人慢慢地躺在了地上......
欒青河背着玉米葉回到家裏,麥花一見衝着他嚷道:「你今兒個咋回來恁晚啊,你再不回來,我就說讓閨女去地里喊你!就打了一捆玉米葉,咋用了這麼長的時間啊?我下好的餃子都涼了!」欒青河放下玉米葉,說:「我先去南地看看咱家的豆子熟了沒有,之後才去打玉米葉。」麥花說:「趕緊洗手去吧,我把餃子給你再熱熱。」欒青河坐在堂屋裏一邊吃着豬肉芹菜餡的餃子,一邊回想着剛才在玉米地的情景,他感覺就像是做了一場夢。
幾天後,欒青河去地里打玉米葉的時候,方秀又過去找他。欒青河說:「妹子,咱兩個都是有兒有女的人了,可不能再干傻事。要是讓外人知道了,一家老小還咋做人哪?」方秀說:「你放心吧!我不圖你的啥,就是喜歡跟你在一塊。咱倆都不離婚,你過你的,我過我的!我只要十天、八天見見你就中。」欒青河想好的一番話再也說不出來了。
以後,每隔十天半個月,方秀就會找機會和欒青河幽會一次。第二年的麥收過後,兩家都在相鄰的那塊地里種上了玉米。等到玉米長到一人高的時候,這片玉米地就成了兩個人絕佳的庇護所。
轉眼半年多過去了,欒青河和方秀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日子。這一天,是農曆的四月初五,晚上,欒青河如約來到了方秀的家裏。因為在上午趕集的時候,方秀就偷偷告訴欒青河,范大個在下午要到一個表哥家幫忙建房子,晚上就不再回來了。欒青河和方秀纏綿過後,欒青河摟住方秀說:「這比在地里偷偷摸摸的強多了。」過了一會,欒青河起身穿衣服。他穿好衣服之後,從衣兜里掏出二十元錢遞給了方秀:「拿着買身衣服吧!」方秀用手一擋,嘴就撅了起來:「你這是啥意思啊?我又不是賣的!」欒青河小聲笑了起來:「你要是賣的,我也買不起啊!咱倆這麼長時間了,我也沒有給你買過啥東西!」欒青河就把錢放在了她的床頭。方秀說:「今兒晚上你就別走了。」欒青河說:「不中,回去晚了,俺老婆就會問這問那的。」方秀穿着內衣內褲,把欒青河送出大門,她又把大門從裏面鎖上,然後回屋睡覺。她剛躺到床上,就聽到砰砰的的打門聲,並伴隨着范大個的聲音:「快點,把門給我開開。」方秀只得從床上爬起來,去給范大個開門。
范大個進了臥室,就問方秀:「剛才我咋看見一個人從咱家裏出去了?」方秀說:「你眼花了吧!吃了午飯,我就躺床上了。」范大個看到床頭有二十塊錢,一把拿起來裝進了自己的衣服口袋:「前幾天你不是還給我哭窮,說家裏沒錢了!這二十塊錢從哪兒來的呀?」方秀心裏一驚,忙說:「你整天喝酒,把家裏的錢都花光了。我那樣說,不是想讓你少喝點酒嗎?」然後她問丈夫:「你不是說今兒個不回來了嗎?」范大個說:「今兒酒也沒有喝成,表哥說等明天晌午上樑的時候才有酒喝,他這個人真是個老鱉一。明兒個我就不去那麼早了,單等快晌午的時候再去。」夫妻二人又說了幾句,就睡覺了,方秀心裏暗自僥倖。
第二天早上,范大個起床去解手。他解完手回到臥室,一把揪住方秀的頭髮,狠狠地扇了她幾記耳光。方秀懵了,大哭了起來:「大清早的,你為啥打我?」范大個氣急敗壞地從地上拿起一個煙頭:「我又不抽煙。你給我說說,這地上的煙頭從哪兒來的?誰抽煙會跑到咱裏屋來抽?我說哪兒來的二十塊錢,肯定是你那個野男人給的!我說看見一個人從咱家裏出去了,你還說是我眼花了!你給我說,那個野男人是誰?」說着,他把方秀從床上拽起來,就對她拳打腳踢。范大個罵道:「昨晚上你還問我咋又回來了,我就應該早回來一會,把你們這兩個姦夫**堵到屋裏,一刀把你們殺了!」方秀披頭散髮地坐在地上,痛哭嚎啕起來。周圍的鄰居們早已習慣了這種聲音,他們見怪不怪,也沒有人過來勸架。
過了好大一會,范大個對方秀說:「別哭了,去給我做飯去,吃了飯我去表哥家。你這個不要臉的娘們,看見你我就夠了!」說完,又給了她一腳。方秀慢慢地從地上站了起來,起來洗了一把臉,到灶屋去做飯。方秀做好早飯,又回屋躺到了床上。范大個吃完早飯,到臥室對方秀惡狠狠地說了一句:「到晚上我回來的時候,你再不跟我說你那個野男人是誰,我就用繩子勒死你!」說完,他就恨恨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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