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他是挺不願意說的,這一點張不凡看別的詭異的表情也是可以看得出來了。
可以那麼說,如果說這件事情發生在張不凡那些操作之前的話,那麼他十之八九還是會嘴硬,或者是想着說一些似是而非的東西試圖糊弄過去。
反正說實話張不凡真的是不知道這裏具體發生的事情,他說的對還是錯誤的,到底是有沒有缺漏,張不凡根本就不知道。
當然這是一開始他想要做的做法,但是此時此刻他已經是不敢那麼做了。
眼前這個男人,並不是什麼善茬,自己在他的心目當中還是說做不到不可替代的程度,換一句話說,對方只需要樂意,自己的命運也就只有死亡了。
誠然,他的的確確可以進行欺騙,但是欺騙張不凡失敗的代價,這個詭異他真的是可以承受嗎?
思來想去,他決定還是告訴張不凡他所知道的實情,雖然說說出來這些東西他的的確確會有一定的危險,但是如果說這個時候他還藏着掖着,那麼眼前這個男人就可以很肯定告訴他,他絕對有危險了。
正所謂遠水解不了近渴,還是先保住自己的此時此刻的性命再說吧
「雖然說我只有一個眼睛,但是我這個眼睛可以看得到更多東西」
張不凡看着對方那麼說,臉上的表情也是很不自然地抽動了一下,畢竟他真的是那麼說的話,似乎張不凡也不能說什麼否定的話語了。
但是要知道這個詭異除了只有一個眼睛之外,他還有兩張嘴巴,難道說這個傢伙因為這一點,說話也是比較多了嗎?
不過現在還需要對方提供給張不凡信息,張不凡也不好在這些可以說是可有可無的地方多做一些糾結的事情。
「等到了那個時間點,餐廳就會被一陣迷霧瀰漫,任何人或者是詭異,只要進入到那個迷霧裏面,只有一個死亡的結局了。」
張不凡聽着對方所說的東西,並沒有完全解決自己的疑惑,誠然,張不凡相信對方不敢在這個時候欺騙自己。
這個也是的的確確解決了為什麼不能在凌晨兩點半這個時間段進入到這個餐廳的問題了。
但是說實話,張不凡聽完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不是吧,就這麼一個東西,你們這些詭異到底是在害怕什麼呢?
張不凡根本就沒有感覺到這個東西到底是可以說有什麼害怕的,那麼怎麼剛剛張不凡一提出這個東西,這些詭異就像是看見了什麼大恐怖一樣的,可以說是聞風喪膽,恨不得落荒而逃了。
緊接着張不凡就覺得這裏面還有很多東西可以挖掘,就比如說那個迷霧到底是這麼一回事,你們這些詭異到底是又是怎麼知道的等等。
最起碼,就這麼一個東西,張不凡絲毫沒有感覺到那個真正的幕後黑手有需要特意防備這個山神的必要。
不對,在這裏面肯定是有所隱情的,這些詭異所害怕的東西,或許正是那個真正的幕後黑手所不樂意山神看見的東西。
突然之間,張不凡好像是找到了一點靈感了,不妨把思維逆轉過來,與其思考這些詭異到底是害怕什麼東西,不如思考到底是什麼東西是那個真正的幕後黑手害怕山神所看見的呢?
說實話,這麼一來的話,張不凡心裏面倒是有一個預選答案了,只不過張不凡還需要通過進一步的詢問才能確定自己的那個答案到底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
「如果僅僅是這個樣子的話,似乎你們也不需要害怕成這個樣子吧,還是說,你對於我還是說有所隱瞞?」張不凡如是這般說道。
張不凡最後幾乎是威脅的語氣,眼神也是變得十分不善起來了,可以那麼說,只要對方不能給張不凡一個合理合適的理由,那麼張不凡就可以讓他成為下一個殺雞儆猴用的那個雞了。
張不凡也是知道的,如果說自己這個時候不選擇一個比較嚴厲的態度的話,那麼對方很有可能不會給張不凡說真話。
而且張不凡心裏面想着的到底是不是這麼一回事,也是挺難說的。
「哎呀,之所以之前不怎麼樂意說這件事情,那就是每當有詭異試圖討論這個東西,就會在晚上莫名其妙死亡,根本就活不到第二天」
張不凡看着對方的樣子並不像是作假的,拿着這麼一個理由出來,張不凡也並不能說對方的邏輯有問題。
只不過居然說連談論這個事情都不能做到,還真的是有幾分強硬的。
也難怪他們都是流露出這麼一個表情,或許在外面這些詭異看來,此時此刻他們自己的處境,那就是想離開張不凡根本就不可能答應,不想參與也只能留在這個地方聽着這個獨眼詭異提起這些東西了。
雖然說他們並沒有發表過自己的看法,真的是要說談論,那還真的是扯不上多大關係的。
但是這件事情並不是他們認為就是這麼認為的,他們認為是這個樣子的,難道說一定是這麼一個樣子的嗎?
那些詭異也不是莫名其妙死亡的,背後肯定是有着什麼東西進行了這些行為。
對於這些詭異來說,所謂的談論也只不過是在那麼多基數的事件之下找出來的一個共同因素,具體是不是這麼一回事,或許他們也不能給出來一個肯定的答覆了。
所以說這也是他們驚慌的表情,他們對於張不凡無能,對於這種無法確定的命運結果感覺到無力,只能在心裏面不斷安慰自己,不斷給自己催眠暗示。
不對,此時此刻張不凡正可以說是在談論這件事情,如果說真的是會有什麼么蛾子的話,未來那個東西肯定是會找上張不凡的。
不過至於那個東西殺死這些詭異的目的,張不凡也是可以猜得出來了。
很簡單,那就是不希望山神意識到存在這個東西了,要是到處有詭異嚼舌頭,山神不想知道也是快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