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苟一條在三忍會有很高的威望,所以沒人相信雪千代的話。筆神閣 bishenge.com
「雪千代,你不要污衊會長!我看你才是三忍會的叛徒!」
「我早就懷疑她了,她的師父已經叛變了,她這個做徒弟的,肯定也脫不了干係!」
數名三忍會的高層人員紛紛表態。
雪千代沒有理會他們,直接看向村苟一條,「你是自己承認你的罪行,還是我來揭發你!?」
「笑話!我有什麼罪行?是你在污衊我!我要對你家法處置!」村苟一條惡狠狠的吼道。
「你在這兒和大蛇組的人見面談事情,還不是罪行!?」雪千代說道。
「你胡說什麼?這裏哪兒有大蛇組的人?」
「這個人就是!!」雪千代抬刀指向易容後的黑白,繼續說道:
「大家都知道,大蛇組的人,手臂上都有隱秘的紋身,只有塗上特殊的藥水,才能顯現出來!我現在就給你們證明一下!」
說話間,雪千代直接照着黑白的方向竄了過來!
「喂喂喂!有話好好說呀!不要亂來呀!」
黑白裝成一副緊張的樣子,與雪千代交手兩下,然後故意落敗。
雪千代一刀劃開他右臂上的袖子,另一手拿着瓷瓶,將裏面的藥水倒在黑白的手臂上!
緊接着,黑白的手臂上,呈現出一條蛇形的紋身!!
全場震驚!!
黑白裝成一副緊張的樣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還故意尿了褲子,「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他手臂上的紋身,其實是最近紋上去的。
陸山河之前見過大蛇組成員-無名身上的紋身,而且又精通醫術,給黑白紋一個同樣用特殊藥水才顯示的紋身,對他來說並不難。
雪千代把刀架在黑白的脖子上,「你和村苟一條,在這裏鬼鬼祟祟的做什麼來着?」
「我們在做交易!我代表大蛇組,來從村苟一條手裏買八咫鏡!」黑白說道。
這怎麼可能?八咫鏡不是已經被西原聖盜走了嗎!?
在場的不少三忍會高層人員,紛紛心中疑惑。
這事兒關係到三忍會的安危,所以八咫鏡被盜的事情,只有少數高層人員知道。
在這個場合,他們不能輕易說出來,只能在心中犯嘀咕。
「八咫鏡在哪裏!?」雪千代繼續衝着黑白髮問。
「就在他的手提包里!」黑白指向村苟一條,「我們還沒來得及交易,你們就過來了……」
嗡嗡嗡嗡嗡……
村苟一條如遭雷擊,原以為岡坂日布川識破了陸山河的詭計,他過來交易,是在將計就計。
哪裏想得到,陸山河佈置的是一個連環計!直接讓他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
剛才他已經用八尺瓊勾玉,和黑白交換了八咫鏡,現在八咫鏡就在他的手裏!
在其他人看來,他就是帶着八咫鏡和大蛇組的人鬼鬼祟祟的見面,這不是叛徒是什麼?他又如何解釋的通?
見着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盯向自己,村苟一條臉如死灰,心裏更是驚駭不已。
「村苟一條!敢不敢把你的皮包打開,讓我們看看裏面是不是八咫鏡!」雪千代道。
「我是冤枉的!」村苟一條吼道:「有人陷害我!是陸山河陷害我!他一直就住在這裏!就算那個人是大蛇組的人!也是陸山河安排的!」
「我早就沒住在這兒了!」一個聲音傳來。
陸山河不慌不忙走進了大院!
他仿佛看傻逼一樣看着村苟一條,「我看是你為了栽贓嫁禍給我,才把交易地點定在了我以前的住處!村苟一條!虧我把你當成盟友,想不到你是個賤骨頭,竟然投靠了大蛇組!」
「你……你你……」
村苟一條只覺得血氣上來,肺都快氣炸了。
「怎麼,還想狡辯?」陸山河道:「你這狗娘養的,不但投靠大蛇組,背叛三忍會,還想嫁禍給我,說是我想害你?我根本不屑於陷害你這樣下賤的傻逼二貨!」
「噗!!」
村苟一條那叫一個憋屈,終於壓制不住火氣,噴出一口老血。
「村苟一條!你要是以為大家污衊你,就打開你手裏的提包,讓大家看看是什麼東西!如果不是八咫鏡,我們肯定不會追究你!」雪千代說道。
村苟一條咬了咬牙,打開了手提包。
當八咫鏡出現在眾人眼前,三忍會的眾人紛紛震驚。
「會長!你之前說,八咫鏡被西原聖偷走了!怎麼會在你手裏!?」一名副會長問道。
「事情很明顯!他在污衊我乾爹!」雪千代道。
村苟一條臉如死灰,陸山河擺了他一道,直接讓他成為眾矢之的,有理也說不清!
何況,他本身就沒理!
他本來就背叛了三忍會,只是他掩飾的好,沒有留下證據。
於是陸山河製造出一個證據。
突然,村苟一條從腰間抽出武士刀,把刀架在八咫鏡上面,「馬上放我離開!不然我毀掉八咫鏡!」
事到如今,他什麼都解釋不清了,為了脫身,也只能這麼做。
「這麼說,你承認背叛三忍會,投靠大蛇組,並陷害我義父的事實了!」雪千代說道。
「他現在的所作所為,已經說明一切了。」陸山河道。
村苟一條就快被氣瘋了,他滿目凶光的瞪向陸山河,「你算計的真好啊!」
陸山河笑了笑,搖搖頭,「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開玩笑,他要是承認自己算計對方,就沒法扳倒對方了。
「你們……你們全都讓開!」
村苟一條緊緊握着八咫鏡,抬刀指向擋在門口的眾人。
三忍會還指望用八咫鏡牽制大蛇組呢,全都擔心村苟一條毀掉八咫鏡,沒人敢輕易阻攔,紛紛往後退讓。
「哼!就算你算計了我又怎麼樣!八咫鏡在我手裏,照樣沒人敢動我!」
村苟一條咬着牙說話,臉上掛着猙獰的笑意,以充滿挑釁的目光,看向陸山河。
陸山河道:「就算沒人敢攔你,你確定能走出去?」
「哼,八咫鏡在我手裏,我當然能走得出去!」村苟一條咬牙切齒。
「不,你走不出去。」陸山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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