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山田組的重要幹部,平岡哲太自然很有眼界。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在他的印象里,整個島國女忍者的數目本來就不多,擁有上忍身份的,則只有一名女忍者,那就是三忍會的雪千代。
「是的。」雪千代道:「我們收到消息,你帶你的小組來華夏活動,我們就一直在暗中追蹤了。」
「你想怎麼樣!?」平岡哲太道。
雪千代冷笑一聲,「圭頭正紅是被你收買,才背叛了我們三忍會,還幫你們偷走了八尺瓊勾玉,你說,我會把你怎麼樣?」
平岡哲太再次後退兩步,「可是圭頭正紅已經死了!一定是被你們清理門戶的吧,你們應該也拿回了八尺瓊勾玉!」
「還狡辯?」雪千代道:「難道不是圭頭正紅把勾玉給了你們,你們再殺他滅口的?」
「我們沒有殺他滅口的必要!我們在俄國找到了他的屍體,他的腦袋被人割了下來,身上也沒有八尺瓊勾玉!難道這一切不是你們三忍會做的?」
「看來跟你沒什麼好談的了,受死吧!」
雪千代話音剛落,她身邊的兩名忍者,一同疾衝上前。
平岡哲太緊忙抬槍,正要扣動扳機,一枚十字鏢從雪千代手裏飛出,打在他的手上。
手槍脫手的一剎那,四名忍者已經揮刀斬在平岡哲太的身上。
噗通!!
平岡哲太瞪大雙眼撲倒在地,血水從身體往四周漫延。
雪千代等三名忍者,早已消失在夜幕之中。
話說岳傾顏,在幾名戰士的護送下,來到了一處軍區療養院。
「岳小姐,讓你受盡了。」
岳傾顏被帶到一個房間,一名年過七旬的老者沖她說話。
「岳小姐,這位是我的爺爺,叫他鄭老就行了,就是他下令,叫我帶隊去救你的,」
帶她過來的戰刀中隊長鄭曉峰介紹道。
「鄭老,謝謝你了!」岳傾顏受寵若驚。
鄭老微微擺手,「我也只是收到消息之後,盡了一些綿力,你要謝的話,應該感謝把消息通知我的陸山河。」
「陸山河!?」
提起陸山河,岳傾顏又不自覺想起與陸山河纏綿瘋狂的那一夜,不由得臉色微微泛紅。
等等!!
山河是如何知道有人要對我不利的?
他……他一定在時刻關注我的安全!!
想到這裏,岳傾顏心裏升起濃濃的暖意。
當天上午,鄭老就安排人,把岳傾顏送到了陸山河位於京城的住處。
由於是秘密護送,不能使用飛機、高鐵這樣的公用交通工具。
所以當岳傾顏到達別墅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
「老弟!謝謝你!」
岳傾顏撲到了陸山河的懷裏。
「進來說!」
陸山河把岳傾顏帶到了剛剛為她準備的一個房間,並沖他說明了事情的大概經過。
「是陸騰陷害你,我幫你報仇。」陸山河道。
「暫時不要!」岳傾顏搖搖頭,「陸家現在的狀況,是求穩,如果我再去報仇,只會給夜家可乘之機!眼下,我還是暫時躲在這裏,不要露面了。」
陸山河微微皺眉,「等我把一些眼前的事物解決之後,幫你一塊對付夜家。」
「山河……你幫我太多了,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
「你是我的女人,我幫你是應該的。」
聽了這話,岳傾顏又想起上次二人的一夜纏綿,不由得低下頭,心跳加速。
「可是……可是咱們是結拜姐弟啊,而且……」岳傾顏低聲說話,有些氣喘。
由於陸戰風想讓她嫁給乾爹陸文軒,她也答應了。
但她對陸山河有些好感,不想讓自己的感情留下遺憾,一時腦熱,就主動和陸山河上床了。
如今再面對陸山河,她萬分尷尬,現在想想這件事兒,她有些後悔了。
陸山河輕輕摟住她的柳腰,「而且什麼?」
岳傾顏深吸一口氣,把自己為了陸家的未來,答應嫁給陸文軒的事情,講了出來。
期間,也提到了陸文軒因為受過傷,沒有男人能力的事情。
「具體什麼情況?說不定我能給他治療。」陸山河道。
岳傾顏搖頭,「不行的,他是……是……哎,這怎麼說好呢……」
她再次臉紅,「我乾爹的情況,就和太監差不多。」
意思就是少了零件,是沒辦法醫治的。
陸山河點點頭,既然是少了零件,他也無能為力了。
「你真的決定要嫁給你乾爹?」
「是啊!為了陸家,我只能這麼做了……」
陸山河心裏沒有閒着。
通過在江城時候的調查,他已經確定,父親陸華還是嬰兒的時候,被京城陸家的老太爺陸戰風將其寄養給了陸守德。
京城陸家是以幫助江城陸家成為江城市的豪門作為條件的。
雖然不知道陸戰風為何要把陸華送人寄養,但可以基本確定的是,陸山河極有可能和京城陸家有血緣關係。
按照年齡推斷的話,陸戰風可能是陸山河的太爺爺。
由於當年陸家捨棄他父親,陸山河也不想舔着臉去認親。
不過既然他與陸家有血緣關係,他也不會眼睜睜看着陸家被敵人打倒。
他還不想透露自己和陸家的關係,能做的,就是默默的幫助岳傾顏。
「你沒必要非得這麼做。」陸山河道:「就算你不嫁給你乾爹,在我的幫助下,你也能夠保住陸家!」
說話間,陸山河手上用力,把她抱得越來越緊。
岳傾顏感受着這種難得的安全感,心裏分外踏實。
但她還是輕輕掙扎了一下,「就算暫時能保住陸家,又有誰會服我?我在陸家人看來,終究是一個外人!」
「現在陸家已經把你當成敵人,就算你嫁給陸家人,也沒人會服你。」陸山河道。
「是啊……」岳傾顏神色有些恍惚。
「你先冷靜一下。」陸山河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出門去。
到了門口他又回過頭來,「我願意為你負責,只要你點頭就行。」
岳傾顏沒有答話,只是低頭沉默。
她也不知道自己改何去何從了。
「我很喜歡一首歌,裏面唱的是……」
「走過風雨,才迎來陽光。」
「幾經挫折,又何必彷徨。」
「縱然翅膀受傷,我的心依舊翱翔。」
「哪怕……」
陸山河說了一段歌詞。
岳傾顏卻是搖頭苦笑,「你知不知道,唱這首歌的劉志康,現在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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