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先生,這事兒,您得跟我們菊里先生談……」野田大悟道。筆神閣 bishenge.com
「你打電話把我的話轉述給他,現在就打!」陸山河道。
「這個……等到時候您和他當面談吧……」
「不行!我現在就要拿到應該屬於我的那一份!」
野田大悟直接崩潰,這人也太不要臉,合作還沒開始,就想着吞他們的收入了!而且還要吞七成!
這特麼的……
可是沒有辦法,現在菊里翔的小命掌握在陸山河手中,野田大悟也不敢違抗他的要求,只得給菊里翔打去電話,說明陸山河的要求。
「就按他的要求,給他七成!」菊里翔道。
說這話的時候,他牙關緊咬,心都在滴血。
掛掉電話,菊里翔指甲攥緊了肉里,「我要忍,頂多忍兩天,等克里斯博士來了,我就讓聶千峰死無葬身之地!」
按照三七分賬,陸山河從剛才賺到的兩百萬美金當中,得到百分之七十,也就是140萬美元,折合成華夏幣已經將近一千萬了。
可以說是賺大發了。
「在去參觀實驗室之前,我想去樓上看看你們公司的全景。」陸山河道。
「這個沒問題!」
野田大悟帶着陸山河、西門海、胡蕾來到了樓頂。
陸山河站在頂樓的欄杆前,雙目精光一閃,透視能力瞬間開啟,視線看穿地面,直視地下的實驗室。
站在六樓,就能夠把地下基地的全貌盡收眼底了。
想不到,這個地下基地,比地面上的製藥公司要大三倍都不止!
實驗基地的格局是環形結構,總共分為三環。
最外面的一環,有持槍的守衛來回走動。
中間的一環,則全是身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員,在各種佈滿實驗器材的實驗室里工作。
最裏面的一層,則讓人不想直視,這一層,是地下基地的核心部分!
可以看到,在一些房間裏,關着不少人,看那些人的樣子,是被強行關押的,估計是留着做人體試驗的。
還有一些房間裏,正在進行人體試驗,可以看到一些人身上插滿了管子,也有的人被按在手術台上,痛苦的掙扎……
足足有幾十個房間裏,上演着類似的殘忍畫面!
看來不但要把這裏搗毀,還得想辦法把這些受害者解救出去才行。
「行了!去看你們的實驗室吧!」陸山河伸了個懶腰,說道。
在一座倉庫的下面,有一個秘密入口,順着秘密入口下台階,再轉幾個彎,就來到了地下基地。
陸山河已經在樓頂通過透視,俯瞰了地下基地,這次又在地下轉了一圈,已經對裏面的格局瞭然於胸。
逛完了地下實驗室之後,陸山河接到了張烈打來的電話,得知已經把犬養德人拿下,秘密收押起來了。
中午的時候,野田大悟請陸山河吃了頓飯。
菊里翔也確實盡了地主之誼,給陸山河安排了一處環境不錯的別墅入住。
當然了,這種做法,主要是為了更方便的監視陸山河。
「聶先生,請!」天黑的時候,野田大悟領着陸山河、胡蕾、西門海來到了這處別墅。
「你們儘管住在這裏,外面有我們的人把守,你們可以睡的很踏實。」
陸山河點點頭,「環境不錯,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好的,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給我打電話。」
野田大悟離開了。
同一時間,菊里翔正待在自己別墅的某個房間當中,盯着面前的大屏幕。
大屏幕上,陸山河和胡蕾正在參觀剛剛被安排到的別墅。
他安排給陸山河的別墅當中,早就佈滿了監控器材,有針孔攝像頭,還有接聽聲音的裝置。
陸山河在裏面的任何行為,都能夠在菊里翔面前的大屏幕上呈現出來,說的任何話,他也全都能聽到。
「呵呵呵呵!」菊里翔得意而笑,「聶千峰,你一定想不到,你的一言一行,都已經在我的監控之中了!」
「老闆,我們一定會密切監視聶千峰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一名手下道。
「我要親自監視他!」
菊里翔嘴角閃過一抹邪魅,拿起耳機,戴在了耳朵上。
只見屏幕上,陸山河的突然面向大屏幕,說白了就是在面向鏡頭,突然他笑了笑,隨手一彈,一根銀針飛向了一個針孔攝像頭。
啪!!
攝像頭直接爆碎,聲音接收裝置也遭到了破壞。
「嗷!!」菊里翔耳朵被震得嗡嗡作響,忍不住叫喚了一聲,與此同時,一個屏幕也變黑了。
「八嘎!八嘎!」菊里翔氣的直蹦粑粑。
「老闆,別墅里有的是攝像頭,咱們還可以用其他的屏幕監視他!」手下道。
菊里翔冷靜下來,點點頭,「不錯!」
說着,他又戴上了另一個耳機。
啪!!
「嗷!!」菊里翔又被聒了耳朵,眼前又一個屏幕黑掉了。
接下來,陸山河毀掉了別墅里的所有監控裝置,菊里翔面前的所有屏幕,全都漆黑一片了。
「八嘎呀路!八嘎呀路!」
菊里翔氣的如瘋狗一般,蹦躂了一會兒,掏出槍來,將面前的屏幕崩了個稀碎。
「他……他是怎麼發現這些監控的!」菊里翔百思不得其解。
當然是透視看到的,憑陸山河的透視能力發現這些攝像頭,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所有監控都毀掉了。」陸山河十分悠哉的坐在沙發上,緊挨着胡蕾,「親愛的,現在咱們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了。」
「討厭……」胡蕾紅着臉嬌嗔。
雖然是在與他假扮男女朋友,但她心裏仍然十分悸動,很希望對方能夠真的把她當成女朋友來呵護。
這時候,張烈和項峰全都來了,他們還帶了一個人-犬養德人。
「你們和犬養買走的忠犬戰士交過手了?」陸山河問道。
張烈點點頭,「是的,他們實力很強,一個人,絕對能抵得上三個普通特種兵!」
「你們進來的時候,沒被守衛發現吧?」
「沒有,我們是翻牆進來的,避過了他們的眼線。」張烈道。
陸山河叫張烈和西門海留在客廳陪着胡蕾,他和項峰把犬養德人帶到了一個房間當中。
「你們……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抓我?」犬養德人緊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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