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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不完全統計,華國已有十億人關注到這件事上,絕大部分人同情秦升遭受的不公平待遇,並且強烈希望能以外交的方式,護送秦升安全回國。
這事情也迅速傳播到了各個國家的網上,引起了無數人的關注。
討伐之聲越來越浩大。
因為神荼的特殊身份,東洋方面也不好站出來解釋太多,也不敢把那晚上發生的具體事情公之於眾,怕引起國民的恐慌。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非常的被動,無法就這件事情提供有力的反駁。
東京。
井上春藤的府邸。
一名留着小鬍子的中年人一臉憤懣地說道:
「老師,華國人實在是太狡猾了,他們為了救秦無敵,已經是無所不用其極了,竟然動用輿論的力量逼迫我們!」
他是東洋軍方的二把手,名為嵩弘則,他的手裏掌握着兵權,是在東洋說得上話的大人物。
只是在井上春藤的面前,他不敢擺出一點軍威,反而是一臉崇敬,如小孩子面對着自己嚴厲的父親。
嵩弘則能有今天,全靠井上春藤的扶持和栽培。因此嵩弘則對井上春藤是既尊敬又害怕,不敢有半點違背井上春藤的念頭。
「現在外面是什麼情況?」
聽到嵩弘則的話,井上春藤不急不怒,依舊是一副氣定神閒的姿態,伸手逗着肩上的一隻雄鷹。
「輿論對我們很不利,罵聲一片,他們都說……」
嵩弘則張開鑲嵌了一口陶瓷牙的嘴巴,蠕動了幾下,欲言又止,不敢繼續說下去,生怕觸怒了面前的嚴師。
轉過頭看了眼無聲的嵩弘則,井上春藤又繼續逗着肩頭上的老鷹,嘴角微微上揚,笑着問道:
「他們說什麼?」
嵩弘則見到井上春藤嘴角那抹笑意,以為這位師父今日心情不錯,這才敢繼續說下去:
「他們都說我們輸不起,在武術一道,我們不如華國,是華國的孫子……」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感覺到井上春藤眼裏蹦出的一股冷到極致的眼神,嵩弘則的虎軀不由得一震,狂咽着吐沫星子,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他知道老師生氣了!
嵩弘則最了解這位老師,知道他把武士道的榮譽看得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如今有人把他最崇敬最熱愛的武士道貶得一文不值,甚至覺得東洋武士道是華國武道的一個分支!
這無疑是觸動到井上春藤的逆鱗了。
井上春藤畢生都在努力證明東洋不屬於華國,尤其是武道方面,東洋武士道更是比華國的武道更為高尚,更為厲害!
他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輕視他所熱愛的武士道。
短暫的沉默。
『砰』地一聲,打破了令嵩弘則窒息的寂靜,卻也令嵩弘則嚇得目瞪口呆,滿臉震撼。
因為井上春藤一記刀手竟然直接把桌子劈成了木粉!
『看來老師的境界已經達到高深莫
測的地步了!』嵩弘則暗暗想到。
要劈開一張木桌子不難,很多武士都能夠輕易辦到。可是要一記刀手把一張完好無缺的木桌子劈成木粉,這可不是一件輕輕鬆鬆能夠辦到的事情。
粉碎的木桌子也代表了井上春藤此時的心情。
憤怒!
無以復加的憤怒。
「老師,您想要什麼做?」
許久,嵩弘則小心翼翼地問道。
說完,嵩弘則又怕惹得井上春藤不悅,補充道:「不管老師要做什麼,我一定全力支持老師!」
「他們這麼做的目的,不就是希望逼着我親自出手嗎?」
井上春藤陰沉着臉,深邃的眼眸凝聚了一股寒冷的殺意。
「老師,您真打算親自出手對付秦無敵?」嵩弘則皺着眉頭。
「既然他們覺得這樣做能夠救那個小子的性命,那我就滿足他們。我會用那小子的性命告訴全部人,我們東洋武士道不輸於任何華國武道,誰敢踐踏我們的榮譽,那就必須要付出鮮血的代價!」
井上春藤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看着此刻渾身散發着一股恐怖煞氣的老人,嵩弘則嚇得內心戰慄,不敢說一句話。
這就是真正王者!
就算嵩弘則站在如今的位置上,在他的面前依舊弱小的像個孩子。
「去吧,昭告天下,告訴那些覺得東洋武士道不如華國武道的愚蠢的人,我會在富士山上,親手擊敗華國第一高手秦無敵!」
井上春藤雙眸爆射出一道寒光,沉聲說道。
……
在井上春藤挑戰秦升的事情公告天下之後,整個網絡都炸鍋了,無數想要到場觀戰的人第一時間購買了飛往東京的航班。這也導致機票變得一票難求,千金難買。
林若雪就沒買到飛到東京的機票,要不然,她一定會趕到現場為秦升吶喊助威的。畢竟她也天真的以為秦升是來東洋切磋贏了以後,被東洋人不公平地對待,因此內心也是充滿了不快。
不過她沒買到票,也只能打消了去東京的念頭。
秦升和井上春藤成為了熱門話題人物嗎,風頭一度蓋過了無數的國際級別的大明星。
有的人希望秦升能為國爭光,打敗井上春藤,有的人卻巴不得秦升命喪東洋。
比如神殿宙斯,比如東洋武士道。
他們都視秦升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徹底拔除。
總之,這場大戰受到了各國人的關注,關注度遠勝於當初秦升與顧北一戰。
外界人聲鼎沸。
鎖神塔內卻是一片祥和。
三個女人一台戲,時不時陳詩怡和黛瓊絲就斗上幾句嘴,滕伊穎則是冷漠在一旁,一句話都不吭。
秦升為了耳根子能夠清淨一些,只能躲進煉藥房內療養內傷。
『呼!』
秦升長長吐了口悶氣,感覺渾身順暢。
此時,他體內的真氣在幾日的調戲和丹藥的調養下,已經徹底平穩了下來,內傷算是徹底痊癒
了。
他伸了一個懶腰,起身出了煉藥房。
陳詩怡正在修煉秦升傳授她的功夫啊,見秦升出來,連忙收功起身,走上去關切地問道:
「秦升,你的內傷好了沒有?」
「沒事了。」
秦升微笑着點點頭。
「這次沒騙我吧?」陳詩怡幽怨地看了秦升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那天要不是秦升當着她的面吐血,她都不知道秦升受了那麼重的內傷,現在想起來,她是又難受又生氣。
她不喜歡秦升騙她,雖說秦升是好意,不想讓她擔心,但是她就是不喜歡自己什麼事情都被蒙在鼓裏。
秦升張開雙臂,微笑着說道:「不信的話,我給你打兩拳試試就知道了。」
「我才不打你,萬一把你打吐血,你訛上我怎麼辦?」
陳詩怡翻了個鄙視的白眼,說道。
「那你就管我一輩子的飯吧!」秦升嘿嘿笑道。
「想得美,我才不養你!」
陳詩怡伸手拍了秦升額頭一下,輕笑出聲來。
「沒事,我養你就行。」
秦升笑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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