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寵妻:夫君,來種田! 179花草

    「這些你拿着頑,都是些小玩意。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太皇太后笑着拿了一支珠釵簪到了玉忘蘇的發間,「年紀輕輕的,還是要好好妝扮的,不可太素淨了。」

    「是。」玉忘蘇連忙應着。她尋常的確是打扮的有些素淨,不太喜歡那種滿頭珠翠的感覺。

    尋常還不覺得如何,可一在這樣的筵席上,周圍的人都是珠光寶氣的,她坐在其間便有些突兀了。

    旁人不會說她有品位,打扮的大方得體,只會覺得她未免太寒酸了些。連帶着要猜測一番侯府是不是窮了,或者她並不受寵之類的。

    她雖不是很介意旁人怎麼說她,可她也並不想給侯府丟人。

    「你們這樣的年紀啊!就該好好妝扮,等上了年紀啊!就是精心妝扮出來,也是沒人看了。」太皇太后笑起來。

    「太皇太后教誨的是。」

    「不必如此拘禮,就是自家人說說話。歡歡那孩子還好吧?總聽語蘭他們說起,說是招人喜歡的不得了,我這心裏啊!也惦記起來了。」

    「皮實着呢!等過些日子帶到宮裏來讓太皇太后看看。」

    「好,哀家可是記得這個話了,你可不能忘了。」

    又說了一會兒話,太皇太后說她要歇息了,打發了玉忘蘇和大長公主出去。

    玉忘蘇感激的望着大長公主,今日的兩樁親事,可都是大長公主幫着說話的。

    「知曉你和語蘭要好,如今啊!她的親事也算定了,你可以安心。」大長公主先說了起來。

    「還要多謝大長公主仗義執言。」玉忘蘇衝着大長公主俯了俯身。

    「他們都是我的親人,我幫着撮合親事,本也是應該的。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人啊!也沒什麼好操心的了,唯一能操心的,也就是小輩們的親事。

    「看着你們這些孩子過的好,我們也能安心了。」大長公主微微笑着。

    「大長公主說話說的,這般年輕,哪裏就是上了年紀了。同皇后娘娘站在一處,都像是姐妹一般呢!」

    「都這把年歲了,哪裏還能和你們這些年輕人比。」端靖大長公主笑起來,「這范昭儀在宮裏上躥下跳的,不成個體統,還慣會弄出些事情來。」

    「誰讓皇上寵着她呢!」雲皇后迎了上來,「她如今又有着身孕,皇上就更是縱容她了。」有句話卻是她沒說出口的,皇上要給語蘭指婚之事,固然有范昭儀的緣故,卻也是皇上有心如此。

    皇上想要拆散語蘭和餘杭,也不過是要打逍遙王的臉。

    想着幼年時候那些在一起玩耍的時光,只覺得像是做了一場很長很長的夢,風雲變幻,面目全非。

    「不是我這個做母親的總要說你,你也要打起精神來,養好了身子給皇上添個一兒半女才是。」端靖大長公主苦口婆心說着,「你看看如今連楚貴妃和范昭儀都有了身孕,你以後可要怎麼辦?」

    「她們的孩子也是皇上的孩子,自然也是我的孩子,要喊我一聲母後的。」雲皇后微微一笑。

    端靖大長公主氣急,簡直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你啊!真不知道要如何說你才好。」雖說妃嬪的孩子都要尊敬嫡母,可人家到底只和自己的母妃親近的。

    何況皇上總是很少去坤寧宮,就怕後宮妃嬪有兒子傍身的,要生出不該有的心思來。

    「娘就別擔憂我的事了,我這身子啊!本也經不住有孕的。」雲皇后說着話便又低低咳嗽起來。

    大長公主也顧不得再和玉忘蘇說話,連忙扶着雲皇后走了。

    玉忘蘇抬眸,便見沐訣站在海棠樹下,滿樹花開灼灼,而花下的人風華耀眼,當真是極美的景象。

    她笑着走了過去,抬眸看着滿樹的胭脂粉的海棠花。海棠獨有嫵媚妖嬈之態,美的佔盡風華。

    「看來這花開的正是時候。」她感慨着。

    「還當真就是開的好時候,倒也成全了兩樁美事。」沐訣臉上也掛了笑意。若說無名和趙瑗的親事,太皇太后賜婚只是錦上添花,那餘杭和語蘭的事,便是雪中送炭了。

    到底太皇太后還是一如既往的疼愛着他們,這些年閒事不管的太皇太后也肯為他們花費這樣的心思。

    「是啊!如此一來,我們也可以安心了,有情人終成眷屬。」玉忘蘇笑着伸出手,有海棠花瓣落在她的掌心,「希望我們所有人,一直都好好的。」

    「我們也走吧!」沐訣看着人都散了便說道。

    出了慈寧宮,玉忘蘇便讓沐訣先出宮去,她則還要到製造處去。雖說因為太皇太后辦的賞花宴,算是休息了半日。

    可她也不能不對龍袍的事上心。反正是推脫不掉的差事,便還是早些完成早些撂開手。

    「那我先走了,你也早點回家。」

    「好。」

    看着沐訣遠去了,玉忘蘇也往針黹房的方向而去。

    ……

    范昭儀被雲皇后的人送回了自己的寢宮,女官板着臉看她,「皇后娘娘讓范昭儀安心在朝陽宮養胎,這些日子就不會隨意外出了。」

    范昭儀憤憤的瞪着女官,「皇后娘娘這是要讓本宮禁足?她可問過皇上的意思?」

    「看來昭儀入宮多時,依然不懂宮中規矩。後宮之中皇后娘娘才是正經的主子,懲戒妃嬪乃是皇后的權力,無須稟告皇上。」女官臉上淡淡的,神色未變。

    范昭儀張口想反駁,卻是說不出話來。皇后自然可以懲戒她,只是一直以來,皇后都不管事,她都忘記了,皇后才是後宮之主。

    皇后讓一個昭儀禁足,不過是小事,何須告知皇上。

    「昭儀有身孕,自然養胎最是要緊,外面的事,少操些信吧!小心禍從口出,禍患無窮。」

    看着女官離開了,范昭儀狠狠的一揮手,桌案上的物件叮鈴哐啷摔了一地。有宮女畏畏縮縮的走了下來,小心的睇着范昭儀的神色。

    「要說什麼就說,這個樣子做什麼?」看着宮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范昭儀更是心煩的很。

    「是……是針黹房那傳來的消息。」

    「針黹房裏能有什麼消息?」范昭儀沒好氣的說着。針黹房也不過是管着滿宮的針線,在宮中實在不起眼的很。

    「說是皇上吩咐下來,讓針黹房裏做皇貴妃的衣裳。」宮女膽怯的看范昭儀一眼,一說完便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你說什麼?」范昭儀瞪大了眼,目眥欲裂,都要湧出血來一般。她用力的拍着桌案,手都拍的通紅,仍舊是不解氣。胸中一口怒氣反用着,怎麼都氣不順。

    「皇上怕是很快就會冊封皇貴妃了。」宮女咬着唇。

    「皇貴妃?皇貴妃?那個賤人憑的什麼?」范昭儀幾乎是怒吼着。她自然不會天真的以為那皇貴妃之位是給她準備的。

    這宮裏最可能的便是楚雯華了,想到如今楚雯華又有了身孕,看來這皇貴妃之位是皇上要送給楚雯華的賀禮。

    楚雯華這才入宮多久啊!便爬上了貴妃之位,如今更是要成為皇貴妃,等生下了孩子,皇上怕是都要讓皇后給楚雯華騰位置了。

    一想到楚雯華的那張臉,她就恨不得撕下那美人皮。

    賤人,賤人,安國侯未過門的娘子,竟然勾搭上了皇上,皇上還就把人給弄進宮來了,當真是最不要臉皮的賤人。

    「娘娘慎言,有些話若是傳到了皇上的耳中,對娘娘並無好處。」宮女小心的勸着,「要說此事娘娘也不必急,怕是端靖大長公主和皇后娘娘都要比娘娘着急的多。」

    胸中翻湧的怒氣這才慢慢壓制下來了,范昭儀定定的望着跪在下面的宮女,看的宮女都害怕起來,這人開了口:「你說的對,皇后是要比本宮更着急。可本宮也不能坐以待斃,若真是讓她取代了皇后之位,宮裏哪裏還有本宮的位置。」

    范昭儀皺着眉,最重要還是楚雯華的肚子。

    本來她有了身孕,也算是籠絡回了些皇上的心。如今楚雯華也有了身孕,皇上的心更是不在她身上了。

    看皇上對楚雯華的寵愛,即便楚雯華生的是個女兒,皇上怕也是會很喜愛的。

    何況楚雯華獨得聖寵,自然是從不會缺孩子的。可是她不一樣,一旦失寵,以後再想有孩子就難了。最好的自然是她生個皇子,而楚雯華的孩子最好生不下來。

    許久,范昭儀才幽幽開口道:「即刻讓人將此事傳回范家,讓父兄都給我想想法子。」

    「奴婢這就去。」宮女連忙退了出去,出了門才鬆了口氣。

    當日楚貴妃懷了身孕的消息便傳遍了宮中,而幾日之後,皇上也正式下旨冊封貴妃楚雯華為皇貴妃,冊封典禮則安排在了年後。

    針黹房裏不少人都感慨着果然如此。

    「還真是貴妃娘娘啊!」鄭嬤嬤也感慨着,「以後宮裏怕是要更加熱鬧了。」

    「貴妃娘娘和范昭儀都有了身孕,等宮裏添丁了,自然就要更熱鬧了。」玉忘蘇笑了笑。

    鄭嬤嬤也就不說話了,低着頭忙着手頭的活。

    轉眼間已經到了年底,家家戶戶都開始置辦年貨預備過年,就連宮中也多了些年味。


    針黹房這邊將各自手頭的活都理不理,便也關了門,所有人都有幾日休息的時候。玉忘蘇也回到了侯府。

    府里上下都多了些生氣,到底沐訣回來了,僕人也重新添置了不少,上上下下也有了新氣象。臨近過年,就更是顯出了喧鬧的氣氛。

    到了春暉堂,卻沒見到沐訣,問起來才知道一大早就在去前院忙着見客。

    「這到了年底啊!好些府里都送了年禮來,還有登門拜訪的人也多,侯爺反倒是忙起來了。」紫茉笑着說道。

    「還有得忙也好。」玉忘蘇感慨着。如今他在朝中沒有官職,這安國侯的爵位,也不過是有筆俸祿而已。就怕很多人都不把他當回事了呢!

    雖說她不為了圖他什麼,可既然回來了,總還是要結交些人的。

    若無權利在手,鳳天冥再起什麼惡毒心思,自然也就無力應付。

    「這倒是。」

    玉忘蘇也就去看看歡歡,陳氏和孫氏正帶着歡歡在屋裏走路。這小子如今倒是走的穩當了,一看到玉忘蘇便走了過來,急切的小跑的模樣。

    玉忘蘇連忙把他抱在了懷裏,「才會走路就想跑了啊!」她揉揉歡歡的臉。

    歡歡樂呵呵的笑着,還拿了些他的玩具給玉忘蘇看。

    「怎麼有這麼多玩的?」玉忘蘇看着那一大箱子的玩具。都做的很精巧,各種各樣雕刻出來的小動物都栩栩如生的,難怪歡歡這樣喜歡。

    「這是余家老夫人送來的,還給小世子做了些新衣裳。」陳氏笑着說了一句。

    「余家老夫人?什麼時候來的?」玉忘蘇微微皺眉。歡歡滿歲那一日,余家老夫人被鳳絕塵給氣走了,倒是什麼話也沒說出來。

    沒想到如今又找上門來了。

    即便是血脈至親,可是她真的無法把余家老夫人當成自己的祖母。她實在不想和和余家那邊扯上太多的關係。

    就像是周嬤嬤說的,她和余沁的身份既然錯了,便也只能將錯就錯。余沁依然還是余家的大小姐,而她依然和余家沒有關係,這樣就很好。

    她並不覺得於楠在世的話,會稀罕這樣的親人。

    「早上的時候來的,見了老夫人和世子,老夫人還留了午飯。還說請夫人過年的時候回去坐坐呢!」

    玉忘蘇也不再說話,陪着歡歡玩了一會兒,沐訣也回到春暉堂來。

    「宮裏的事總算是完了?」沐訣把歡歡抱在了懷裏,和玉忘蘇說着話。

    「都年底了,都還是要讓人休息的。就算是別的人不休息,總不能也不讓我好好過個年吧?我又不是宮裏的繡娘。這都要過年了,也不知道余家的商船到了松江沒有。」

    「應該是快到了,不過即便我派出去的人見到博聞他們了,總也還是要收拾一下,一時半會的也不能起程。等他們入京,總要二三月去了。」

    「也是。只是一轉眼都這麼些日子沒見到他們了,還真是挺想他們的。」玉忘蘇嘆息着。一別多日,她是真的對兩個孩子很放心不下。

    她還怕林正德夫妻又去找博聞他們的麻煩,那夫妻二人可是沒臉沒皮的很,博聞和月牙還真不是他們的對手。

    「快了,年後不就能見面了。」

    到了快擺晚飯的時候,沐訣和玉忘蘇便抱着歡歡去了榮安堂給老夫人請安。老夫人一見歡歡便歡喜的很,歡歡也笑嘻嘻的讓老夫人抱他。

    「你們快坐。恰好你們就過來了,我也正要和你們說個事情呢!府里東院那邊也空着,就在年前這幾日收拾一下,等年後無名的爹娘要到京城來給他準備成親的事呢!」

    「舅舅他們要來,自然是住在家裏好,我會儘快讓人收拾出來的。」沐訣點着頭。

    玉忘蘇也了解了一下君家人的關係,皇太后和君晏的父親是親兄妹,而君無名和他們的關係又遠了些,屬於三老太爺一支的,老夫人則是君無名父親的親堂妹。

    不過同出一脈,關係也都算親近,君無名也直接喊君晏一聲兄長。

    君無名在京城雖有宅院,可他一個單身漢住的院子,自然是小了些,要是君家的人來了,不好在那邊擠的。

    而君晏那邊也有一大家子人,不好去叨擾。

    「無名也要成親了,是好事,我們這邊能幫襯的也要幫着他些。」

    「母親就不要多操心了,無名成婚的事,還有玉白安排着呢!」

    「話是這樣說,可也不能什麼都讓玉白去辦,他自己也有事要忙的。」老夫人笑起來,「對了,今日余家的老夫人來了一趟,一來呢!自然說起忘蘇和他們家的關係。

    「雖然不能認忘蘇回去,卻想讓忘蘇認余家主做義父,這樣也是一家人。二來,是餘杭的事,餘杭的意思是如今余家人丁龐雜,有尾大不掉之勢,他想讓大房從余家分裂出去。」

    沐訣和玉忘蘇對視了一眼,玉忘蘇苦笑了一聲。

    她不會回到余家的話,她已經和余家主說的很清楚了。沒想到老夫人還會為這樣的事登門。

    讓親生女兒認父親做義父?真能想得出來。

    「我和余家並沒有什麼關係,不管當年的捨棄是什麼緣故,有多少的無可奈何,那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捨棄便是捨棄,什麼緣故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玉忘蘇嘆息着。

    她始終都不會忘記,於楠已經死了,余世承無論如何也沒有了彌補的機會,就不必再口口聲聲的說什麼要補償她。

    余家對不起的是於楠,不是她玉忘蘇。

    「我也只是轉達余家老夫人的意思,回不回去,自然是你自己說了算。若他們非要說那五年的養育之恩,那我們府里還他們便是。何況你母親的雙面繡給余家帶去了那麼大的好處,也足夠養你幾年了。

    「餘杭想要離開余家是他們自己的事,怎麼余家的老夫人還會特地說起這個事?」沐訣微微皺眉。

    餘杭要走是早晚的事,餘杭自己有能力,何必在余家仰人鼻息。做的再好余家的家業也沒他什麼事,白費工夫罷了。

    對餘杭自己而言是白費工夫,可偏偏對有些人而言,還是眼中釘,肉中刺。

    關氏幾次三番對餘杭出手,不就是因為餘杭幫着余家主管家?

    若是沒有這次太皇太后的懿旨賜婚,對於餘杭要離開之事,老夫人怕是樂見其成的。到底餘杭不是她的親孫子,她總還是會偏心關氏生的孩子。

    關氏雖然離開了余家,可餘杭和二房的矛盾依然存在。

    可皇家的嫡公主下嫁,對余家卻是提高身份的事,自然余家老夫人怕也不肯這個時候讓餘杭離開。

    「她的意思啊!是說你和忘蘇都跟餘杭走的近,希望你們能勸勸餘杭。這年後怕是就要準備成親了,他若此時離開,可就得不到半點余家的助力了。」

    「餘杭選擇這個時候離開余家,的確是個好機會。余家二房,亂事怕還多着呢!」玉忘蘇笑了笑。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吃飯吧!」看着晚飯已經擺好了,老夫人便笑着說道。她端了歡歡的小碗餵着歡歡吃飯。歡歡已經懂得些什麼菜好吃,便會永手在桌上指來指去的。

    若是能給他吃的,老夫人也就會讓人夾到碗裏來。

    「這孩子還真是聰慧的很,吃過一次便知道什麼是他愛吃的,不愛吃的他連看都不看。」老夫人小口小口的餵着歡歡。

    「這小饞嘴啊!」玉忘蘇笑起來。

    一起吃過了晚飯,沐訣和玉忘蘇坐了一會兒也就告辭了。

    次日一早,玉忘蘇也就去東院看了看,說是東院,並沒有明顯的分界。只是府里偏東面的幾個院子,侯府里人口不多,這幾個院子便一直是空着的。

    也就是偶爾有親戚們來的話,這邊也就作為客院招待人。總是沒人住,雖說偶爾也會打掃,可真要住進來,還是要好好的收拾過的,也有些地方要修繕一番。

    玉忘蘇也就讓人先里里外外的打掃一番,若有需要修繕處便登記下來,找專人來修繕一下。

    「這些院子很少有人來住,這樣丟着,看着也顯得有些破舊。就連這院子裏的花草也沒人整理。」林嬤嬤感慨着。

    「花木也需要修剪一下了,長的雜亂,也缺了些觀賞的價值。」玉忘蘇和林嬤嬤里里外外的轉了一圈,「屋裏的擺設也要放上些,不然顯得太空了。」

    京城的屋舍大多高大軒朗,有一種巍峨氣派。只是這樣的屋子開闊,若不多些擺設,看着便有些空落落的。

    家具倒是都有的,不過各樣擺設沒人住的時候該是都收起來了。

    「擺設都是有的,都收在庫房了,找出來就行了。」

    「這些窗紗都舊了,顏色看着實在鮮亮了,也該換一換了。」玉忘蘇看着那些經年累月後褪色了的窗紗。

    「老奴這就開了庫房看看可有合適的。」林嬤嬤從身上找出了鑰匙,便帶着幾個丫鬟走了。

    玉忘蘇看能想的都已經想到了,便先往暖房那邊去,挑選些合適的盆花點綴屋子。

    府里的暖房不小,裏面栽種着各種各樣的花草,有專門的花匠打理着這些花草,讓這些花草在這樣的時節依然生長的很好。

    「這些花可真好看。」紫茉笑盈盈的看着那些盛開的花草。能在寒冷的冬天依然盛開的這樣好,實在是難得的。

    玉忘蘇撫摸着花卉嬌嫩的花瓣,這樣的花若非在溫暖的屋中,而是擺在寒冷庭院中的話,怕是只能擺半日就要送回暖房了,不然可要凍壞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農門寵妻:夫君,來種田!》,微信關注「熱度網文 或者 rdww444」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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