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靈越還是覺得「守望者大人」對她一定有意見,明明我的車都壞了,你居然還讓我獨自徒步偵查?!連一把槍都不給我!
她又看了看前方一望無際的荒野,太多槽點要吐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這一望無際的荒野有沒有危險一看就知好不好!
她完全不知「守望者大人」究竟讓她偵查什麼!如果有車的話還可以解釋為快速探索尋找離開荒野的道路,而現在,你就讓她徒步偵查?!
等她探查完,怕不是整個大部隊都跑到前面去了吧?!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怕不是智障吧!
顧靈越無語地回頭看了看因為「守望者大人」離開而揚起的灰塵,她現在是真正的孤立無援了。連一輛車都沒有了。所以你們果然還是在千方百計地趕我走吧?!我究竟招誰惹誰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再次看向空空蕩蕩的荒野,顧靈越只覺得很是無奈,即使被分配了一個基本等同拋棄的任務,因為「契約」,她也不能背叛。人生真是無奈啊!
為什麼寧可我徒步前進,也不讓我歸隊呢?明明按照組織的天天掛在口裏心裏的根本宗旨「為人類留一線希望,找一線光明」,完全不會讓作為一名還活着的有理智的人類的我做無謂犧牲。
就是他們要拋棄我,也該是讓我參與一個參與者基本有死無生,但為了其他人的生存不得不完成的任務才合理!他們一向物盡其用!
等等!一個有死無生,但卻關係的其他人生存的任務?!
我……我……我……我去!
顧靈越的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她想起了在黃金時代她看過的很多,玩過的很多遊戲。
如果前方有各種看不見也無法抵禦的危險,讓一部分人去送死,用生命探出安全的路徑,那確實什麼裝備都不需要!只要看探索的人是死了還是沒死。
這也很簡單確定,畢竟每個人都在「契約」那裏立了誓
顧靈越木木的站在刮着大風的荒野里,她能怎麼辦?高層讓人她去送死,但她卻不能背叛組織。
可當時如果她被挖出來的時候,如果不是因為誤會他們是天使,毫不猶豫地發了誓,她可能都活不到現在。一線會高層是不會讓底下的知道他們用活人做過實驗的。一個組織最重要的團結穩定。不管哪個時代,很多人都很難接受有人隨意殘害同類的,不管是什麼理由。
一線會一直在努力讓別人認為他們和以前的政府一樣,是光明的偉大的讓人信賴的。www..com他們可以告訴別人他們一直都把屍體廢物利用,是為了還活着的人類的未來,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死人是沒有未來的沒有思想的。
但他們絕對不可能讓別人知道他們為了人類未來,用活人做實驗,因為每個人都會恐懼下一個試驗品就是自己。
他們從來就不是天使,只是一群活在地獄裏,卻嚮往着光明的惡魔。
顧靈越回頭看了看空洞的背後,又抬頭看了看仿佛在嘲諷人間的陽光,反正這世間已經這樣了,活着又能如何?
她把手插在已經髒的不成樣子的口袋裏,仿佛是在黃金時代的校園裏一樣,閒庭漫步般的淺笑着繼續前進,反正不管怎樣都是以送死為目標,何不乾脆一些,瀟灑一些呢?
只是有些後悔,沒有把今天才領的新衣服穿上。
恍惚間,她仿佛站在高空看見一片覆蓋數十里的扭曲的「能量場」,她自己就走在「能量場」數百米前。
愣了愣,她有些不知所措了,明明她都打算為了那些還活着,為了那個組織送死了,怎麼突然就看見了一個不知真假的能量分佈圖呢?
不管怎樣先快點畫下來,萬一等會忘了呢?
半個小時後,「守望者」又回來找顧靈越,他看見她時,完全沒有意外。嗯!她果然又暈倒了。這裏也不能走!
「守望者」下車,打算把倒在地上的顧靈越抱起,丟到另一個地方的車上,讓她繼續探索,這次他可是把車的能源問題也解決了!一定沒問題!
抱起顧靈越的時候,他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她旁邊的一副已經被風沙侵蝕的差不多的地圖,沒有太在意,他只是默默感嘆了一句,大自然真是鬼斧神工!連風沙都可以吹出這麼像地圖的「畫」!
反正他是不會相信是顧靈越畫的地圖。
開玩笑!沒有上過飛機的她怎麼可能俯視大地!
而且這「畫」中有很多地方莫名其妙的,整體也不怎麼看得清。總之,這一定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這世界真是神奇!
嗯,好了!這次一定沒問題的!
拍了拍沾滿灰的衣袖,「守望者」再一次掏出槍來,拍醒了顧靈越。
「餵!你醒醒!你看見了什麼?怎麼暈在這裏?」
我看見了什麼?怎麼暈在這裏?
顧靈越一如既往地睜開模糊的雙眼,我怎麼會在這裏?我不是應該在車旁邊幫忙把車輪搬出來了嗎?難道又發生了什麼?
看了看一臉嚴肅地「守望者大人」,顧靈越只覺得奇怪,「守望者大人」怎麼來了?建築組不歸他管啊!
「你這是什麼眼神?!」
特別順手地重重地敲了一下顧靈越的頭,「守望者」忍着疼,開始了他經過多次考驗的訓斥模板。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對不起人民的!」
顧靈越抱着被敲的生疼的頭,疑惑地悄悄地瞄了一眼一臉嚴肅的「守望者大人」,她覺得這個「守望者大人」的話簡直莫名其妙,按照組織的劃分她現在不就是人民嗎?你敲我,你自己就不痛苦嗎?
「你們能活下來,是靠組織全體的支持!你們的一切都來自於現在還在辛勤勞動的人民!你怎麼可以這樣呢?不思進取!好逸惡勞!你這樣對得起誰?!」
「不思進取」,「好逸惡勞」這說的是我嗎?我可一直辛辛苦苦的勞動着的!你簡直不可理喻!我歸你管嗎?!
沒有多想,顧靈越直接問了:「守望者大人!我是建築組的人!我屬於您口中辛勤勞動的人民!您有什麼理由訓我?!」
「我……」
望天!怎麼辦?!這次她失憶的時間範圍好像長了點?!我的台詞該怎麼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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