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失一魂對現在的你來說沒有什麼,但是我有一個秘法,在掌握一人的魂魄下,能讓那個人的所有魂魄瞬間消失,也就是魂飛魄散。愛字閣 m.aizige.com」
狐漫不經心的說到,趙知承的腦海中甚至出現了她腸道內的畫面。他的魂是被吞下去的,狐甚至是有意的將他的魂在她的身體各處遊走。
好看的皮囊下,千篇一律的醜惡。趙知承沒有什麼特殊的癖好,他的想法和大部分普通人
人是相同的。
於是徹底冷靜下來的趙知承冷靜而恭敬的保持自己的姿勢,什麼話都不敢說。
雖說自己有師父這樣的後山,但是真照她所說是什麼百年老友。那分量絕對比自己這種半吊子無用的徒弟重多了,真要是殺了自己,怕是師父根本不會有什麼別樣的態度。
「這樣就對了,做人一直對別人恭敬一點是好事。即便你有遠超他人的力量與權利,難保不會有人比你更厲害。所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句話不是假話。你明白了嗎?」
「我明白,前輩。」
語氣超級恭敬,低下頭不敢看狐一眼。
「明白就好,所以你明白我跟你說的內丹只是你自己的心理作用你明白嗎?」
「明白。」
這次語氣沒有上次的好了,又開始往之前的語氣變化了。
「你不明白,你……」
「什麼?好的,喝酒啊,沒問題。」
好像是和誰在傳音,約好了去喝酒。
「你自己反思吧,我沒空管你。」
「反思什麼啊,反思。」
狐憑空消失後,趙知承鬆了一口氣說到。丟失一魂確實有點不好過,但是對現在的他是無傷大雅的。魂魄沒了可以慢慢補回來,邪派的法門已經刻在他的腦海中。現在的問題只有一個,他願不願意用這種方法。
「終於走了,我都不敢出來了。」
內丹的聲音,也是自己的聲音。自昨日見師父以來便消失不見蹤影的內丹突然出現,用一個害怕的語氣說到。
「你是不是找師父問關於我的事情了?」
「是的。」
內丹點了點頭,這個情況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我怕是會被視作異像,最壞的可能我可能會被粉碎。你的修仙之旅便到此為止,回歸普通的凡人生活。」
「為什麼這麼想,師父她們只是說,你是我的臆想。」
「臆想?原來師父也不懂啊。還有剛才你房間裏的那股強大到極點的氣息是誰?」
「誰的?我不認識,大概是師父的一個朋友。師父喊她狐,是個脾氣暴躁,可惡至極的狐狸。」
趙知承帶着厭惡的口吻說到,剛才被強加於身的痛楚實在是記憶猶新。
「狐狸?怪不得滿天一股騷氣,真是符合這種生物的個性。」
內丹也露出同樣一副厭惡的表情,說的話也是附和趙知承的語氣。
「你一開始為什麼為什麼說不敢出來?」
趙知承突然想起來內丹剛剛出現時說的那句話,不知道什麼意思,難道是在害怕什麼?
「當然不敢出來,是師父的話還好,要是剛才那個狐狸指不定會把我捉去搞個什麼研究。到時候我這個內丹出了什麼事,你也會相應的受到懲罰。這不就得不償失了,不是嗎?」
趙知承點點頭,他很相信內丹的說法。狐狸對他超級狠,狠到能掌握他的性命。
「她就算是師父的朋友,對你說過什麼有益於你的話,也不要輕信於她。」
「我明白,不用你提醒。」
趙知承當然不想相信一個脾氣暴躁,想要取自己性命的人。不對,是只狐狸。
「那就對了,我們才是一體的。就算是師父,也不一定能比我們兩個更加契合,更加親密。」
兩人一起坐在床上,真的像是一對雙胞胎。
這時候,宿舍門響了。一看時間,是到了下課的時間了,他的舍友回來了。
余魚一進門,那厭惡的表情完全收不住。一眼看到趙知承,他的內心瞬間充滿了髒話。
他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最近都不允許學生換宿舍,說是學生換宿舍會影響到學校接下來的安排。余魚又申請出學校,平時住在外面,最後還是不了了之。學校給出的理由是最近外面發生了殺人案,很多人沒有任何外傷死去。學校不允許學生私自居住在外面,最近的檢查越來越頻繁,而且在處罰上越來越嚴厲。合眾國本着教育為本的國策,校長之類的學校管理員權利還是挺大的。
「哦,我親愛的室友回來了,歡迎歡迎。」
燦如朝陽般的微笑,兩個同時發出的聲音,但是余魚只聽到一個聲音,也只看到一個人。
「大家為何不開門見山,我想你已經接到我爸爸警告你的電話了。你對我的恐嚇我已經全部轉好給他,你要是敢做什麼,他絕對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哦。」
挪愉的口氣,余魚聽不見,是趙知承的內丹說的話。
「哪來的勇氣說這些啊。」
內丹接着說到,語氣帶上了不屑。
「我不知道你對我有什麼意見,你毒害我的事情我都沒有……」
話音未落,直接被余魚打斷。
「我什麼時候毒害你了!」
「你不要血口噴人!」
「你這個瘋子,什麼事都誣賴我,你算什麼,我弄死你輕而易舉,用那麼低等的手段幹什麼!」
要是狐在這裏恐怕余魚已經被打死了,趙知承想到,自己心境不好的話,對面這個傢伙那肯定是連個心都沒有了。
「同學,你太激動了。你的父親就是這個。」
隨意的舉起右手,趙知承將小拇指豎起來,還晃了幾下。余魚臉上的一根筋莫名的跳了跳,捏緊的拳頭又放下。
忍住了,趙知承有些驚訝的看他。
「我會讓你後悔說出這句話的。」
余魚丟下這句話後直接離開了宿舍,並且惱羞成怒的用力摔了宿舍的門。
「有意思,一看就知道是出去找支援。估計你要慘了,十有八九會被一群人打。」
內丹帶着笑意說到。
「打就打唄,這裏還有幾個能是我的對手。」
趙知承同樣帶着笑意說到,他說的是事實,這裏的確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即使在境界不穩的情況下,對他而言這裏也沒有任何普通人會是他的對手。
於是,他特意選了晚間出行,去的地點還是數月前被燒毀的廢棄區域。當然沒有進入裏面,只是在附近徘徊。
「有人跟着你了。」
內丹存在他的體內,悄悄地對他說話。
「我知道。」
趙知承不用內丹提醒,他當然知道,對於他來講,這些人不過是一些普通人。
一共有十二個人,憑那點若有若無的普通人氣息,估計是普通人里打架的一把好手。可惜了,他們這次的對手不是個普通人。
越走越遠,直到沒有人煙的地點,才逐漸的停下腳步。
那十二個人開始還躲躲閃閃的,生怕趙知承發現他們是在跟蹤。可是隨着趙知承逐漸走到昏暗無人的地方,他們便打起膽來,開始明目張胆的跟着他。
「小子,你早就發現了我們是吧。」
在趙知承停下腳步的那一瞬間,十二人裏面好像是老大的人開口問到。
「當然,你們這些人一點都不會跟蹤。」
趙知承轉過身來,語氣開始狂妄起來。
「小子,聽說你很能打,我們特地找你試一試。」
趙知承不屑一顧。
「神經病,是我那個舍友叫你們來的吧,你們是什麼?有公務的人,還是沒有公務的人。替人來做打手豈不是埋沒自己的行為,還是自己的興趣。你們真是無聊,有時候應該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再去惹事。」
還沒等對面的人說話,手一揮。十二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天色全黑,伸手不見五指。有人剛想掏出手機,肚子上瞬間中了一拳,口水從口中留下倒地。
大概在五秒左右,黑暗散去,十二個人失去知覺倒在地上。這裏站着的就剩下趙知承一人。
「沒有意思啊,我以為會有什麼像我這樣的修道者被放進來,結果沒有。」
趙知承大失所望,解決這些人後,他決定回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