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國打通了橫斷東西的山脈,據說這兩天與漢國發生了摩擦。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另外山脈中的隱藏的寶藏全部被聖國帶走,聖國現在如日中天。」
「合眾國現在在尋求與世界上其他的國家簽訂合約,聖國氣焰囂張,很多國家都感覺自身獨立受到了威脅。」
趙知承坐在那扣着鼻子,一臉的呆滯。他自己從監牢裏出來了,找到了師父,現在在師父的家中。
安凝閒着無聊,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告訴他。但是趙知承一句話也沒說,人變得木訥起來。
「你好像變了。」
安凝說到,趙知承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
「怎麼了?受到打擊了?」
「你又不是沒坐過牢,用得着一副死了師父的表情嗎?」
「連話也不講了,真的變了?」
安凝走到徒弟面前,盯着他的臉看。
「雙目無神,就像一個死人。」
安凝看了一會兒,搖搖頭坐到了徒弟的身邊。
「還接着上學嗎?境界也沒有穩住,人還傻了。」
「去,為什麼不去。師父,我打算在這裏做個平凡的人,我不想去別的地方了。」
「平凡的人?哈哈哈!哈哈哈!」
仿佛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安凝笑得前仰後合。過了許久,安凝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你不覺得現在想要這個太奢侈了嗎?」
「可能吧,可是有些事試試才知道。」
聽了趙知承的話,安凝有點奇怪,她伸手向徒弟的頭摸過去。
趙知承頭一偏,躲掉了那摸向頭頂的手。安凝一愣,她只是普通的想摸摸他的頭,為什麼感到了一絲抗拒。
「我不是小孩子,師父大可不必摸我的頭。」
「我比你大上幾百歲,你就是小孩子。」
「嗯,是嘛,原來是這樣啊。」
看不出趙知承任何神情,臉部好像癱瘓一般,什麼表情都看不出來。
坐在那就像雕像一樣,奇怪的很,完全不像是趙知承。
原先的他還是挺囉嗦的,而且對安凝挺尊敬的,現在卻什麼反應都沒有。
兩人再也沒有任何話可以講,沉默着,直到一個月後新學期的開始。
余魚,父母任職於合眾國公共關係協調資源部,追隨青梅竹馬的少女灰羽來到此處。表面上還算是個人畜無害的傢伙,其實內心就是個殺人犯。
趙知承的舍友,以前是,現在也是。雖然他帶着恐懼的眼神看着趙知承,趙知承卻對他報以笑容。
他不明八塊,為什麼這個人還活着,他得到的消息應該是他已經死去了才對。可是為什麼他還活着,為什麼?
權利這東西,是任誰也無法拒絕的味道絕美的食物。但是按照人類的天性,美妙的食物不會均分給所有人。來得早的人變得強壯,他們會講絕大部分食物放在自己面前,剩下來的一點點扔在腳下。有乞食者來到腳下,就賞他們一點。乞食者有了食物就去搜索食材,再回饋給上面,當然自己也會留下一點。
余魚的父母就是那種乞食者,合眾國的上層就是施與者。很不湊巧,趙知承的師父就是那個施與者。他狐假虎威,也可以算是一個小小的施與者。
「我沒有怪你,人之常情嘛。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要是換我我也會這麼做。」
趙知承笑嘻嘻,他真的放下了。服個毒嘛,對修道者而言沒什麼大不了了。要是不相信的話,他還可以現場喝下十幾斤毒藥。
余魚沒有說話,手上不斷敲擊手中的手機,一條條信息不斷發出去。
「跟你的父母聊天嗎?沒有必要的,我根本沒有打算報復你,所以你大可不必慌張。」
其實他剛進門,門都是虛掩着,將行李放下,那個孩子真的是怕的不行,趙知承看到他手抖了一下。
「怕什麼,磨練磨練你的心性吧,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完全沒有必要。」
坐在床上,目光都沒有在余魚身上停留片刻。
「閉嘴,那藥就算你沒死,你現在也只不過是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廢物。」
「總比一個得不到女人心就來害室友的人強得多。」
「閉嘴!」
「我倒是不怕和你說,你以為那幾天約會的對象是灰羽小姐嗎?天真,你真的是不知道跟什麼臭東西約會了,可憐死了,真的可憐。」
「你在說什麼!你個混蛋什麼都不知道!」
手中的手機狠狠地拍在桌子,往趙知承這邊衝過來,揮舞的拳頭還沒到趙知承的臉上便穩穩噹噹的被接住。
「沒用的,憤怒不代表力量會變大。但是,別冤枉的人,一定會很可憐。」
拳頭一松,讓他的拳頭砸在臉上,還笑着說道:「我們宿舍門沒有關啊。」
那個毒中了會體弱的,那就裝作柔弱的模樣。之前演過,手到擒來。配合的吐出血液,先前的宿舍里的聲音早就引起外面的注意,現在虛掩着的門被趙知承用一點點法力打開了。由於是剛開學,人來人往的,有兩個剛經過的人一點都不意外。
加之大家都認識他,也知道上個學期他自己服毒的事情。余魚也一直惋惜他好朋友突然服毒自盡的事情,沒想到新的學期剛開始就發生了這一幕。
「有些事都是你逼我的,我沒辦法,我不想做。」
趙知承聲音不大保證外面的人聽到就好了,看他們的反應,他們聽到了。
還沒等揮拳的人反應過來,趙知承又喊道:「救我!快救救我!」
然後昏倒,真是完美。
在醒過來的時候,天花板就不陌生了。不僅不陌生,甚至還有點熟悉。
「一拳不至於讓你暈成這樣,還有你的身體完全不像是吃了那種藥後的身體。」
還是那名醫師,在趙知承醒過來的時候出現了。
「醒了就快滾!裝什麼裝!」
還是那麼暴躁的脾氣,趙知承從床上爬起來。和之前立馬就走不一樣,站在醫師的前面。
「有些事知道但是不要說出來,你懂嗎?」
威脅度極高的語氣,看向醫師的眼神里同樣是威脅。
醫師還沒有說話,一把槍不知何處出現,頂在他的頭上。一個證件在他面前一晃,還沒看清,只看到什麼國土安全四個字。
「有些事,亂說的話,子彈會帶着腦漿出來。意識會離身體遠去,也不算壞。還有你不要報警,報警就給你扣個擾亂國家安全的罪名,讓你蹲半輩子監獄。」
醫師愣在那,他腦子還沒有轉過來。
「懂嗎?」
用槍一敲醫師的腦袋,意識才反應過來。
「懂懂懂。」
醫師以從來都沒有過的速度點頭,顧不得頭不停碰到趙知承的槍。也顧不得想趙知承的槍從哪來,性命要緊。
「很好,很不錯。那再見了。」
將槍插到腰間,趙知承一拍醫師的肩膀走出去。打開門的一剎那,發現門沒有關。
「喲,果然是假的。」
真是熟人,趙知承瞥了一眼打招呼的人,是元左丘,還有他那位好舍友的憧憬對象灰羽。
「有什麼事嗎?」
趙知承一臉淡漠的問到。
「聽說朋友出事了,特地來看看,沒想到這人生龍活虎的,還拿着槍威脅別人。」
元左丘笑着說到。據趙知承得到的情報,她的父親也有些來歷,是特別都市的總警察官,負責統領整個特別都市的警察機構。
怪不得都往這裏跑,真是無聊。
「所以看過了,還有什麼事嗎?」
「哇,你居然沒有否認朋友這個詞。」
趙知承的眼皮跳了跳,面部神經抽搐了幾下。
「快到吃飯時間了,不知道我有沒有那個榮幸與兩位小姐共進晚餐。」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內心出來一個聲音。
「很好,就應該這樣做。」
與他的聲音一樣,但是趙知承知道這是他內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