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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真一揮手,八極拳門人和學生們迅速地將剩餘十幾人圍住。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被圍困了十幾分鐘,眼看着同伴們一個個倒下,他們早就憤恨難當,如今強援到來,形勢逆轉,正當一鼓作氣將所有人都拿下。
「校長!」
學院一方,無論是站着的,還是躺在地上的,一個個激動地大喊出聲。
蕭逸閒對着他們揮了揮手,走到被圍困住的十三人面前。此刻,十三人黑着臉,眼睛裏充滿了憤怒,便是再傻的人也明白所謂的芳汀偷了蕭逸閒的寶物逃跑,壓根就是一場針對他們的算計。
因為貪念,他們中招了,除了少數人外,其餘人被蕭逸閒一網打盡。
「蕭逸閒,你想要做什麼劃下道來吧,老子今天認栽了。」一個粗魯漢子大喝道,氣息彪悍,卻是一個華夏人。長手長腳,背後背着一把大刀,一看便知道是武術界宗門之人。
蕭逸閒的眼神從這十三人臉上一一掠過,最後落在一個年輕女人身上。後者神情凜然,猛地從背後摸出一枚炸彈,指着躺坐在後方的芳汀等人厲聲喝道:「蕭逸閒,放我走,不然他們都得死。」
四周眾人連忙閃開到一邊,看向女人的眼神充滿了忌憚。
「誰也別想走,不相信的可以試試後果。」蕭逸閒寒聲道。
這話一出,心懷僥倖的人,立馬停下了腳步,如今摔倒在地上動彈不得的人,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鑑。看他們痛得滿地打滾,卻是連一聲呻吟都吼不出來,可想而知他們此時此刻承受的痛苦。
蕭逸閒雙眼冷冷地盯着女人,端詳了一下手中的炸彈,冷笑道:「這枚炸彈是你自己製作的吧,還是用的是我們江州大學的實驗室,或許你親生父親還給你幫忙了對吧?」
蕭逸閒聲音越說越冷,仿佛縈繞着濃濃的煞氣,逼壓在女人身上,後者身體不受控地發顫,她額頭冷汗大顆大顆湧出,終於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雙膝一軟跪倒在地。
咔擦一聲,接着一聲痛叫,女人撲倒在地,渾身痛得顫抖不止。
四周眾人看得心驚膽寒,雙腿發顫,蕭逸閒的實力讓他們驚恐。沒有動手,僅僅用氣勢便將一人壓倒,聽剛才咔擦的聲音,後者顯然骨頭都斷了。
「你可以試試引爆炸彈!」蕭逸閒寒聲道。
女人怨毒地盯着蕭逸閒,手掌用力就要按動啟動器。
一道刀光閃過,一直手臂沖天而起,鮮血四濺。
女人大聲慘嚎,翻滾在地,痛不欲生。
蕭逸閒隨手將大刀扔了回去,手掌一抓,將炸彈接住,么么零瞬間便分析出了電路,蕭逸閒手掌如同穿花一般飛舞,三秒鐘時間,炸彈變成了一堆銅線圈。
這一幕更是看得眾人駭然,也讓在場眾人恍然,蕭逸閒可不僅僅實力超凡,人家還是個天才學霸。
「說,你叫什麼名字?」蕭逸閒喝道。
女人咬着牙橫聲道:「田下舞!」
蕭逸閒忍不住笑出聲來:「好,死到臨頭了,還在堅持認賊作父。我也不叫你華夏名字了,你不配。」
蕭逸閒回頭對着剛下車的藍若雲招了招手道:「雲姨,將這個東瀛間諜扣押起來,哦,對了,她還是一個恐怖分子。」
藍若雲走了過來,還有些不明所以,但是看到蕭逸閒手中的炸彈,登時被嚇了一跳。她再一瞧田下舞的斷臂,頓時明白了。
「雲姨,剛才情勢危急,所以我不得不斬斷她的手臂,這不算是故意傷害,而是見義勇為吧?」
藍若雲白了蕭逸閒一眼,皺眉道:「那你也先給她止血啊,就她這樣,還沒到醫院就已經流血過多死了。」
蕭逸閒連忙笑道:「聽雲姨的。」
他走到田下舞的身前,手掌一翻,幾枚金針刺入田下舞的肩膀上,一秒鐘後流血止住了。
藍若雲將田下舞送上警車,親自押送往警局,這邊的亂象她知道自己也管不了。蕭逸閒既然到了,形勢至少不會再惡化。
蕭逸閒眼神再次掠過眾人,這一次沒有人再敢說狠話,之前的粗魯漢子摸着大刀,看着地上還在流淌的鮮血,徹底被嚇破了膽。
背後的長刀被蕭逸閒奪走,他竟然沒有半點反應,若是人家順手來上一刀,自己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蕭逸閒橫眼看着眾人道:「我開設的江州文武學院,從來沒有限制過學生,普通人可進,宗門之人可進,軍人可進,甚至外國人同樣可以進,我有說不讓你們進校學習嗎?」
最後一句話,蕭逸閒暴喝了出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們機會學,你們不學,偏偏要偷學。既然如此,那就都給我進學校服役去吧,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江州大學和江州文武學院的安保人員。保護學校學生不被欺負,學校機密不被盜竊。三年期滿,你們自然可以離開,誰敢有意見,說!」
十幾人面面相覷,不敢爭辯。
「都去學校登記造冊,也去政府那邊備案,你們的存在本身就是對社會的威脅,今天這些損失也都由你們賠償。當然,你們除了服役外,其他的和學生一般,可以學習,也可以練武。這點我早就說過,我蕭逸閒兼收並蓄,來者不拒,只是你們自己不知所謂。」
蕭逸閒走到最先試圖離開的老頭一伙人前,老頭鬍鬚花白,雖然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但神色傲然,嘴角滿是冷笑,渾然沒有將蕭逸閒放在眼裏的模樣。
蕭逸閒不由地笑了:「老傢伙,你倒是有種,敢綁架我老師來威脅我。我是想釣魚,沒有想到釣起了你們這條大魚。」
「我倒是要看看你們後面的李少會不會現身!」蕭逸閒低聲道。
話語聽在老者耳中,他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顫,再也沒有之前的從容,嘴角的冷笑也瞬間消失不見。
「你,你怎麼知道的?」老頭恨聲吼道,這才驚覺他終於可以發聲了。
蕭逸閒輕蔑地笑道:「我知道得多了,我還知道他現在就藏身在靜庭湖張凱家的別墅里,對嗎?」
老人終於絕望,他們自以為天衣無縫的算計,原來早就被蕭逸閒洞察了個通透。
「放心,你為李家出生入死這麼多年,一個人孤單上路未免太過悽慘,會有整個李家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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