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的時間轉瞬即逝,在元庭」外緊內松」的幫助下。筆硯閣 m.biyange.com六大門派的人開始逐漸由各地向光明頂匯聚。
「呵呵!人來的還真是不少啊!」在遠處的山頂之上,一處隱蔽之所。趙敏女扮男裝與一行人靜靜的盯着山下大道上往來不息的一隊隊各派武者。
「都是些不尊王令的逆賊罷了!郡主放心!過了今天這群人就再也不會出來了!」一旁的圓真臉上露出一絲陰狠的笑容來。
「阿大!大軍到哪了?」趙敏點了點頭,轉身朝一旁的一個護衛問道。
「元軍已至崑崙山腳下,隱蔽待命」那護衛立刻回答道。
「好!讓他們給我小心的藏好了,不可走漏了風聲!」趙敏點了點頭「還有,給我多派出一些斥候,多布眼線,五十里內的任何風吹草動都不許給我放過!」
「郡主!這是不是有些太過於小心了!」阿大面露猶豫之色。
「小心!」趙敏冷笑「小心無大錯!」
「你認為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這麼大的動靜大秦那群人會不知道麼?」趙敏轉頭望向身後眾人。
「不會!」鶴筆翁搖了搖頭。
「大秦錦衣衛監察天下。縱是六大門派之內也必定有錦衣衛的影子,這種事情不可能瞞住他們的眼睛!」
「而且六大門派上路並沒有絲毫遮掩。幾乎是精英盡出浩浩蕩蕩。只要不是瞎子,明眼人都能看得到!」鹿杖客也搖了搖頭。
「錦衣衛!」一聽到這三個字。其餘幾人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自從建國以後,秦鋒就專門讓王伯當組建了一個打探消息的勢力也就是錦衣衛。
由於錦衣衛不是軍隊。無法修煉鐵血熔爐,秦鋒便把玄蛇吞象法傳了下去。
玄蛇吞象法,觀玄蛇以吞巨象,乃是一本輔助修煉的絕技。修煉了這種功法的人。消化能力會變得極強。
日食三斗也不再是傳說,反而是輕而易舉的事。
窮文富武,要想練武必須要吃的好。這樣才能從食物當中提取能量。
而有了遠蛇吞象法以後,再加上秦鋒佔據了整個江南,自然不缺那一點食物。王伯當很快便煉出了合格的錦衣衛,每一個最低都是二流高手,其中管事的都是一流高手,放到江湖當中也是各大門派掌門人的存在。
趙敏手下的這群高手。在這大半年的時間裏也沒少替汝陽王去大秦境內打探消息。
這一來二去的也就沒少跟錦衣衛交手,縱然是以玄冥二老的本事。在錦衣衛的手上也吃了大虧,若不是他倆還有些能耐,恐怕這條命也早就丟了。
「大秦恐怕也不會放過這樣一個機會!他們肯定也會派人過來的!」趙敏咬了咬銀牙「所以,一切務必小心,寧可放過六大門派。也不能被大秦給一鍋端了!」
「是!郡主放心!」一群人立刻抱拳拱手。
「郡主!我這就下去傳達命令!」阿大朝着趙敏拱了拱手,身形已經消失,幾個縱躍之間已經朝着山腳落去。
「小王爺!郡主有令!隱蔽身形不可令六大門派之人發現。還有廣布斥候,要掌握住五十里之內的風吹草動,切不可讓大秦之人斷了後路!」阿大的身形出現在元軍的統帥面前。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務必要保證敏敏的安全!」王保保點了點頭。這次為了保證事情萬無一失。趙敏特意把王保保也給拉了過來。在一個也為了分她哥哥一部分功勞。
「我說老華啊!要不要出手宰了這群傢伙啊!」再離崑崙山百里之遙的一處山崗之上,一隊足有千人的騎兵,連人帶馬都是一身漆黑的鎧甲。看起來仿佛是從幽冥當中走出殺神一般。
在那隊騎兵的最前方,單雄忠緊了緊手中的和扇板門刀。望向遠處的崑崙山腳。
「陛下有令!讓我們拿下明教!不可多生枝節!」為首的主將搖了搖頭。
「再說了!以你的本事屠殺這等手無縛雞之力之人,未免有些太欺負人了吧?」華雄斜着腦袋看向一旁的單雄忠。
「哼!」單雄忠撇了撇嘴,卻沒有說什麼。的確在他們看來,這群元兵和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來說沒什麼區別。
「走吧!」眼見得元軍進入崑崙山內,華雄揮了揮手,身後的一千人立刻無聲無息的跟了上去。
「嘿嘿!哈哈!」天黑以後,峨眉派的駐地上空突然傳來了一陣陣詭異的笑聲。
「我峨眉派在此,何方高人可敢現身一見!」周芷若持劍擋在了滅絕的身前,看着漆黑的天空喊道。
「好了!見怪不怪!其怪自敗!留幾個人守夜,其餘人都下去休息吧!」滅絕雙目望天巡視了良久。可惜青翼蝠王韋一笑的輕功冠絕天下,再加上夜色的掩護,縱然是她也難以發現任何端倪。
一夜無話,就這麼過去了。可是等第二天一早,在峨眉派的駐地中央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一個被黑袍罩住身體,看不到面目的身影。
「你究竟是何人?」一眾峨眉弟子都圍了上來,靜虛第一個持劍挑開了遮蓋在那人身上的黑袍。
「嘿嘿!」黑袍一被挑開,青翼蝠王韋一笑那乾瘦的面孔就出現在了所有人的眼中。
「過來吧!你!」韋一笑一甩黑袍,那黑袍就仿佛是巨蟒纏身一樣,直接把靜虛給包裹了起來。
「放下我徒弟!」滅絕手中的倚天劍出鞘,一道劍光閃過。可惜韋一笑的身影早已經消失不見。
「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沒那麼容易!!滅絕!識相的就給我退回峨眉山去,否則這就是你們的下場!」韋一笑的聲音在樹林裏迴蕩,可惜身影早已是消失不見,而在原地只留下一具被黑袍緊緊包裹着的屍體。
「這!」周芷若揮劍劃開了黑袍。所有人看到黑袍裏面的這一幕都是忍不住面色一變。
只見靜虛臉色慘白,脖頸之上一道深深的牙印,一絲絲的鮮血順着牙印之處滲出,而靜虛卻已經是氣息全無,早已經死去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