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
接下來這十年,是許岳找到了自家媳婦之後,過的最歡樂的十年
聖尊楊嬋受創,陷入沉睡之中無法甦醒,三界楊嬋佔據了上風,整整十年時間,兩人像度蜜月一般,愣是將以往的姿勢,又重新複習了一遍,並且開發腦域,又重新研究了不少的姿勢。筆下樂 m.bixiale.com
許岳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不知不覺間,十年就過去了
這天,許岳正在纏着三界楊嬋,研究知識,猛然間,楊嬋給他來了一個小擒拿。
許岳登時就蒙了
「我殺了你」冰冷的音調,從楊嬋的口中說出。
許岳哪裏還不知道是聖尊楊嬋已經從沉睡之中甦醒了
嚇了一跳,趕忙趁着聖尊楊嬋還腦袋嗡嗡的狀態之中,擺脫了聖尊楊嬋,匆匆忙忙提上了衣服,乾笑的看着聖尊楊嬋,「聖尊,我說是誤會你信不信」
「你去死」回應許岳的是聖尊楊嬋惱羞成怒的拳頭,這一記拳頭十分火爆,仿佛具備將許岳給打爆的趨勢
許岳嚇了一跳,勾動金榜,嗖一下的連通了洞府界,消失不見
洞府界中,許岳咧嘴笑了起來。
仿佛還能夠想像的到聖尊楊嬋暴跳如雷的場景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十年,真是過的美美的,即便修為沒有提升,許岳也心滿意足了
「瞧你那點出息」系統看不過眼了,沒好氣說道。
「哼,你好」許岳冷冷一回懟。
「你覺得她殺不殺你」系統也不生氣,而是笑眯眯的問道。
許岳語氣十分篤定的道,「殺肯定是不會殺的但是我要是一露面她肯定會揍死我所以我也壓根不打算露面現在已經證明了洞府界屬於異類,能夠穿梭時空並且不被,第八紀元的生靈發現,那麼我便要藉助洞府界的力量,不斷的穿越時空,來提升我的實力這洞府界,明顯是要比聖尊楊嬋的時空通道更加的穩妥一些」
兩次被人暗算,許岳已經很清楚,聖尊楊嬋一定是被人給針對了,不然她所構建的時空通道,沒有理由,一直被人破壞
這一次要不是他走運還有洞府界兜底的話,只怕已經隕落了。
而且,許岳現在十分篤定,第八紀元的強者絕對比第九紀元的強者多很多。
「既然洞府界能夠穿梭時空,你要不要試試看往未來一往」系統突然說道。
聞言,許岳眼睛頓時一亮,對哦,洞府界既然有溝通時空的能力,那位什麼不往未來一行呢
眼珠子轉了轉,許岳說干就干,沿着洞府界的時空橋,往未來走去
一億年的歲月之後,許岳回到了現在時間,不過許岳不曾停留,開始往未來穿越。
穿越未來,明顯要比穿越過去的難度加大了很多。
穿越過去,消耗的力量並沒有很多,但是穿越未來,許岳消耗的力量確實十倍增長的
饒是許岳如今的修為,竟然也難以負荷過多的力量
在穿越了十萬年的光陰之後,竟然就修為消耗的差不多了
在未來歲月的十萬年光陰裏面。
許岳發現了很多事情。
許平凡經歷十萬年歲月已經踏破了紀元境界
而除此之外,好像沒什麼特別打的變化,要說有的話,那就是此後十萬年歲月誕生了一個十分了不起的存在
洞府界內誕生的王牧。
十萬年歲月時間,王牧竟然也成就了紀元境界,而且戰力爆強。
「見過前輩」說曹操,曹操到,就在許岳正在感慨王牧的時候,王牧竟然能夠感應到到在時空之中的他,尋了過來
「你能夠感應到我」許岳有些驚訝的看着王牧。
王牧點了點頭,「前輩,終於又見到你了真好後世需要你」
「嗯」王牧此言,讓許岳微微一愣,忽然許岳錯愕的意識到,十萬年之後的王牧,竟然也不是真正十萬年之後的王牧,在他的身上也有時空的氣息,明顯是從十萬年之後的歲月往前穿越的。
「你在找我」許岳有些疑惑的看着王牧。
王牧凝重點了點頭,「前輩,第九機緣快撐不住了,需要你的回歸聖尊,鴻鈞前輩他們已經快要守不住了」
「你開什麼玩笑你從什麼年代來的」許岳驚疑不定的看着王牧
「我從五十萬年之後的歲月前來尋找前輩」王牧直接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們與第八紀元大戰的時候,我不在嗎」許岳一陣納悶。
「不在,前輩在六十萬年前突然消失了」王牧說道。
「六十萬年前」許岳臉色頓時一變,他雖然具備了穿越紀元的能力,可是也要按照現實時間來計算時間,六十萬年前,那不就是他現在的時間段嗎
「我怎麼消失的」
「莫名其妙,但是以前輩的實力,想來消失六十萬年時間,已經蓋世無敵因此,聖尊助我一臂之力,讓我沿着洞府界時空橋來尋找前輩」王牧沉聲說道。
「古怪,我也是從洞府界時空橋來的,我現在是往未來你是往過去,但是我現在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許岳眉頭緊蹙不已。
王牧身上有與洞府界同根同源的氣息,因此絕對沒有說謊。
但是正因為如此,所以才處處透露着詭異,他是怎麼消失的呢
「前輩,不管如何,你六十萬年之後,一定要來參戰,否則第九紀元就會沒了」王牧的身影突然間開始變的虛化了起來。
最後化作了點點光華,消散了。
仿佛從來都不曾出現過一般。
「系統,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許岳沉聲說道。
他的確未曾料到,往未來穿越,竟然會遇到這麼一檔子事情,說的他迷迷糊糊的
「他的意思說,你在現實時間會因為某種原因消失,只怕這個時間,應該離你已經很近了」系統道。
聞言,許岳頓時臉色微變,有些驚疑不定了起來。
嗖
下一刻,許岳,瞬間沿着原來的路回返現實世界
重新回到了現實世界之後,許岳微微鬆了一口氣,然後,眼神變幻不定的想着王牧的話,到底印證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