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一邊向前走,一邊思索,沒有注意看路況。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砰的一聲。
文才突然感覺自己撞到了什麼東西,而且還把那個東西給撞倒了。
文才感覺肚子上有什麼異樣,低頭一看是一個刀子插到了自己的衣服上面,不過被刀槍不入的絳紗袍給擋住了。
文才舉目四望,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居然走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裏。
巷子裏兩個流里流氣的黑人正站在自己的面前,對自己破口大罵。
文才雖然英語不是特別好,但是從黑人的語氣以及不是冒出來的口吐芬芳,還有身上的這把刀子看自己又遇到了喜聞樂見的搶劫環節。
文才的嘴角裂出了一道微笑。
壞人,還是主動動手的壞人,殺起來就沒有負罪感了。
噌-------
殘命劍出竅。
劍光如雪
觸鬚猙獰
閃電雀躍
…………
…………
文才看着自己原本的靈魂風暴裏面又多了兩條赤紅色的魂魄。
又隨手拍打了一下手上的一沓美金,心想還是鷹醬的生活比較好,不是自己人,殺起來一點負擔都沒有。
文才走出小巷,向領獎台望去。特魯已經不在了,只剩下主持人在台上熱情洋溢的宣講着什麼,重生這麼多年,文才的英語早就還給英語老師了,也聽不太懂。
又轉動脖子,向四周搜索了一圈,終於在遠處的人群力看到了特魯那鶴立雞群的身影。
文才跟着特魯來到了車站。
只見車票上寫着「silenthilltosanfrancisco「
「後面是三藩市,前面是什麼?安靜之山?或者叫靜山?「
文才一邊透過車窗看着四周美麗的風景,一邊想着接下來要實行的計劃。
該以什麼身份來奪取這些符咒才能名正言順呢?
…………
…………
三藩市
一個破舊的電話亭前
文才打開了陰陽眼和解碼眼鏡,透過電話亭的外部偽裝,看到了電話亭裏面的機械構造。
這是一個直通地底的傳送門,地底空間就是傳說中的十三區。
「布萊克警長,這是最近發生的兇殺案。」一個女探員將一份報告交到了光頭布萊克的手裏。
禿頭好像已經成了特工局局長的標配,布魯克是如此,某個黑滷蛋也是如此。
「兇殺案不是警察局的事情嗎?怎麼分到我們這裏了?有什麼異常嗎?」布萊克翻閱着手裏的報告,說道。
「這些兇殺都是針對城市裏的罪犯,而且死法都很古怪。」探員說道,
布萊克看到了裏面的案件記錄。
「死者身上沒有明顯外傷,仿佛是身體突然停止了生命的活動。簡直就像是死者的靈魂被撒旦收走了一般。」
「現場的攝像頭沒有被破壞,但是都被擋住了,遮擋攝像頭的東西是一種特殊的紙,類似於中國的符咒。」
布萊克看到這裏,注意到了一個引起自己注意的關鍵詞:「中國的符咒?」
布萊克想到了收押在十三區裏的十二生肖符咒。
「現在這些兇殺案已經被媒體知曉了,現在很多報紙都稱呼這個殺人者為新的超級英雄。」女探員說着報告上沒有的內容。
「就跟小玉喜歡的那個超級麋鹿一樣?」布萊克說道。
「額,差不多吧。」女探員也沒想到如何讓鋼鐵直男的布萊克警長了解超級英雄和超級麋鹿的區別。
布萊克又多翻閱了一些之後說道:「這個殺人犯好像在搜索什麼東西?」
布萊克拿出一張地圖把殺人犯的犯罪地點標註了出來,能夠明顯的看出殺人犯正在很規律的走遍整個三藩市。犯罪路線就像規律的點陣圖一般。
「他下一個要去的地方是……」布萊克看着地圖上的標識,那裏正是……十三區所在的區域。
這時,突然有一個探員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喊道:「探長,你需要看看這個。」
布萊克有些頭疼的摸了摸頭,說道:「怎麼今天這麼多事情呀?」
布萊克拿過探員手裏的顯示器,是電話亭那裏的監控視頻。一個身着中國古代裝束的男人正站在那裏,跟攝像頭打招呼。
「讓他進來。」布萊克不想讓十三區的秘密基地曝光,下令道。另外他對這個男人的身份也有一些猜測。
文才跟着引路的探員走進了十三區。
一邊走一邊用陰陽眼配合解碼眼鏡觀察者這個十三區的內部結構。
在科幻的大門後面是厚厚的鋼筋混凝土層,看樣子應該是二戰時建造的,裏面的鋼筋並不多,更多的是厚厚的水泥層。
裏面的科技含量並沒有外表的裝修看起來那麼高,不過一般人確實很難突破這裏。
不過對於聖主這樣的敵人來說,嗯,十三區不就是傳說中的手動提款機嗎?
「你好嗎,神秘的先生,我該怎麼稱呼你?」布萊克對文才說道。
「我叫文才,是一名道士,來自華國。我來到此地是為了阻止十二生肖符咒聚集在一起。」文才將自己的來意說明。
「十二生肖符咒?」布萊克盯着文才的眼睛說道:「你是怎麼知道他們的。」
文才一伸手,一張定身符從自己的袖口飛出,懸浮在空中,說道:「十二生肖符咒是古代法師佩洛製造的,而我則是來自道士的傳承者。一直保護世界免受魔法的威脅,最近我感應到原本被分散到各地的十二生肖符咒正在被人搜集到一起。而這裏就是十二生肖符咒聚集最多的地方。」
「十三區是這裏最安全的地方,十二生肖符咒在這裏十分安全。」布萊克義正言辭的說道。
「但事實上,由官府掌控法術的力量,本身就是一種危險。就跟美國三權分立一樣。」文才說道。
「那你一路上在三藩市殺了這麼多人,又怎麼解釋呢?」布萊克說道。
「我有一雙眼可以辨人忠奸。而且我殺的人都是在他們正在實施犯罪的時候。與情理上說,我是救人;於法理上說,我是在制止犯罪。鷹醬的法律並不能制裁我,只是需要花費一些律師費而已。」文才侃侃而談到。
「道士不都是跟老爹一樣只關心法術,不關心外界的老古板嗎?怎麼還來一個這麼熟悉法律的人?」布萊克有些進退為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