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機真人交代了幾人後打坐調息,他一時半會還能堅持住,不管怎樣他一定要把幾人送出這務虛山脈,他知道接下來會有更多的事情的等着他們,梵天宗在這一次的務虛山脈一行之中,算是收穫最多的宗門,不經收穫了許多的珍貴煉藥煉器的原料,還得到了五行之劍這樣的上古至寶,怎麼會不讓人眼紅的。
墨子閣 www.mozige.com 除非這一次進山的修士一個都出不了這務虛山脈,可真要這樣的話,那麼他們也是很難離開這務虛山脈的,所以既然有人能夠離開,那麼怎麼會沒有波瀾,更何況接下來就是已經推遲了的仙門大比,屆時梵天宗所有面對就不會是簡單的針對的。
雲不凡四人守着玄機真人,他們都擔心一個不注意玄機真人就真的離開了他們,這一次務虛一行雖然收穫是有,但是不管怎麼說這樣的代價是他們誰都無法接收卻又不得不接受的。
此前的那一場風波,所有的修士都受到了波及,此時基本上都是原地坐着休息打坐調息,心中不是沒有人對雲不凡他們起了不好的心思,畢竟這樣的至寶誰都希望自己能夠擁有,只是現在他們的都在忌憚着玄機真人,這畢竟是一個能夠與魔尊抗衡的人物。
也有人離開,這務虛山脈他們是真的不敢多呆了,能偶有命活到現在,已經是萬幸了,他們都是惜命的人,這一次來務虛山脈,都是希望找到一些機緣,同時也是來看看是否有關於通天梯一事的相關信息,只是沒有想到到了目前來還沒有任何一點關於通天梯是信息,卻是差點把命搭了進去。
留下來的修士在務虛山脈里又休息了一夜,有的準備第二日就離開,有的準備在繼續在山中搜尋搜尋,畢竟來都來了,也不在乎這點兒時間了,只是他們都不知道有這另一個危險臨近了。
雲不凡等人不是沒有想過立即離開,只是現在他們都受了傷,尤其是他們師尊師伯、師叔玄機真人受了重傷,怎麼的都要好好的休息一下調整調整。
落勝天是幾人中,接着在陌兒身後第二個離開的,簌榮帶着陌兒離開沒多大一會,落勝天也就離開了,他天機門的人一個都沒有在這兒的,落勝天也是自己一個人離開,他離開的時候臉色非常的古怪,只是沒有人關注到罷了。
在離開人群之後,落勝天行走的腳步慢了下來,緊接着他踉蹌了幾步後跪倒在地,眼中有着絲絲紅光閃現,慢慢匯聚將整個黑眼球都給覆蓋住,眉心也有一個印記若隱若現。
落勝天整個人躺在地上全身都在痙攣,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難受,他好似在和什麼坐着鬥爭,他眼中的紅光和沒見的印記一會兒閃現,他整個人渾身的氣質就會發生變化,看上去有些邪魅,雖然是躺在地上,卻是一點都不難看出來。
可若是他眼中的紅光與眉心的印記淡去或是消失,他整個人又恢復成他原來的樣子。
這一次的務虛山脈之行,落勝天本來也一直以為是通天梯的事情,只是進山之後很多事情都脫離了他的掌控,事情也與通天梯一事看上去沒有什麼關係,反而是讓鎮壓着的魔尊出世,這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
而且隨着事情的發展,他越發的覺得那心底那道意識,或者說生存在他識海之中的、那道意識一點兒都不簡單,根本就不是他之前以為的是他自己的另一個自我靈魂,他過去做的哪些事情是在它的操控下去完成,就像此次的務虛山脈一行,為的就是放出那個魔尊 要不是他想到了這些,要不是當那位魔尊出現後,他識海的那道意識非常大興奮,那種興奮給了他更多的忌憚,他知道一定要把那道意識消滅,只是苦於他還沒有找到什麼好的辦法,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把魔尊消滅,它既然那麼興奮,他就不能讓它得逞,所以他才會出手,不然他才不會去管這些爛事。
只是當時那魔尊的詭異一笑,讓他有了不好的預感,他有一種魔尊就是在逼着他出手一樣的錯覺,所以事情一了結他就離開了,臉梵天宗拿走的冰劍都沒有去取回來,雖然冰劍已經融合成五行之劍。
事情的發展果然應驗了他的預感,走着走着他果然感受到了身體之中,識海之內那不一樣的變化,他知道有東西在對他奪舍,他不想被奪舍,只能拼命的回擊過去。
簌榮一路上抱着陌兒飛奔離開,在恢復了一些靈力之後,簌榮幾乎是不惜餘力的動用靈力帶着陌兒飛離這務虛山脈,簌榮一直非常的自責,要不是他硬要拉着陌兒這兒看什麼熱鬧,陌兒就不會遇到這些事情,陌兒也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現在的陌兒靠在他的胸膛,那虛弱無力的樣兒,讓他的心揪着疼,他從前不明白為什麼他爹會拋下幼小的他隨着他娘離去,現在他想他知道了他爹當年的想法了,他心中對於爹娘的怨念,對於過去的心結也解開了心中豁然開朗,可是他寧願不要這樣,他只要陌兒還是從前那個健康快樂的陌兒。
背着比抱着更加好趕路,可是簌榮不敢,他不敢將陌兒背在身後,背着他無法時刻看到陌兒的情況,在飛離了務虛山脈有一段路程之後,陌兒終於在簌榮的懷中醒了過來。
陌兒慢慢睜開眼,看着眼前的衣衫,她知道是簌榮在抱着趕路,她心中非常熨燙,蛇老弟 陌兒的聲音讓簌榮趕路的腳步一下子就停了下來,簌榮僵硬着慢慢低頭看向陌兒,他不敢直視陌兒,怕從她的眼中看到責怪。
陌兒見簌榮低頭卻不敢直視她的雙眼,她就知道簌榮的心裏是怎麼想的了,陌兒嘴角翹了翹,我有些渴了,咱們停下來休息一下吧 哦哦,好,好,簌榮聽到了陌兒的話,這才敢瞧瞧看看她,見她沒有怪他,心終於落了地,卻是忍不住想要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