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幫」
「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
葉桃夭沒說話。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金曜漢挑眉,「怎麼覺得太狠了」
葉桃夭搖頭,說的輕描淡寫,「那算什麼狠就她那長相,說不定正盼着有男人去調戲,我用那種手段報復豈不是成全了她」
聞言,金曜漢笑得不顧風度,趴在了桌子上,幸好周圍已經沒多少人了,不然,他們這一桌又得出風頭了。
「哎吆喂,你越來越對我胃口了」金曜漢好不容易止住笑,眼睛亮的迫人,「要不咱倆假戲真做吧」
葉桃夭斜睨他一眼,「咱倆之間演過假戲嗎」
「剛才難道不算」金曜漢促狹道,「我一叫,你可就來了,我旁邊的椅子你當誰都能坐必須正牌女友啊,緋聞的不算。」
「你要是這麼堅持給我當保護傘,我可就卻之不恭了。」葉桃夭可不會被他嚇到,真正怕她賴上的人是他。
程若怡豈是那麼好對付的不扒了他一層皮才怪。
果然,金曜漢敗下陣來,不過,也只是鬱悶了片刻,就又興致勃勃的追問起來,「那你打算怎麼收拾她」
「保密。」
金曜漢噎了下,還想再問,就聽她道,「你把威脅我的那些隱患都除乾淨了我可不想再經歷一回迫害。」
「呃那個,快了」金曜漢支吾起來,「我已經放出話去,你跟阿朕沒關係,是我要去見你了解點事兒,順便帶着阿朕一起。」
聞言,葉桃夭氣笑了,「你覺得這說辭有人信」
「為什麼不信」金曜漢心虛的為自己辯解,「我也沒撒謊,你跟阿朕本來也沒什麼關係,至於我,咱倆是同事,說幾句閒話拉近點關係,不是人之常情」
葉桃夭不指望他了,端起盤子就走。
金曜漢愣了下,忙追上去,「你真的可以放心,我說話還是很管用的,那些女人要是不信,我一個個去解釋」
葉桃夭打斷他,「你不知道解釋就是掩飾」
「那依你的意思」
「解鈴還須繫鈴人。」
聞言,等她走遠了,金曜漢才琢磨過來,不由笑開,「這是要阿朕親自出馬來擺平可她難道不知道,阿朕站出來,只會越發坐實他們之間的關係」
這是沒想到呢,還是想到了有意為之呢
葉桃夭自然是想到了,但她現在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來證明自己的清白,除了讓蔣朕出面解釋外,她倒是還能去找個男朋友來表明自己的態度,但短時間內她上哪兒找去
她不想演戲去騙誰,在談戀愛的問題上,她有着別人難以理解的潔癖,從身到心,她都不想對方沾染上別人絲毫的氣息,那麼同理,她也會用同等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哪怕是個虛假的名分,她也不願。
憑直覺,她認為蔣朕也是。
所以,蔣朕應該會有更妥當的處置辦法,既可以撇清關係,又能不再惹來更多的遐想,他那麼追求完美的人,一定能辦到吧
事實證明,此刻的她想的太美好了。
人家的確很處置的很完美,只是與她的期待恰恰相反。
景園。
這裏是一個很神秘的地方,也是個很神奇的地方,神秘在於它幾乎停留在傳說中,世上沒幾個人能踏入,它是蔣朕的私人領地,方圓幾里都有人看守,神奇則在於它的與眾不同,一年四季有看不完的花、賞不完的景,隨意拍張照片,就能驚艷一片,更不要說,還有專屬的菜園、牧場、魚塘,各種休閒娛樂場所。
可以說,這裏是人人嚮往的樂土,夢幻中的天堂。
這裏,只屬於蔣朕。
哪怕是蔣家人要來,都得提前打好招呼,看他心情好,才有可能被請進來,否則,誰面子也不好使。
金曜漢作為人家的表兄弟,當然是也沒特權,也得乖乖的事先請示,可他運氣不好,今天蔣朕沒心情見他。
韓長淵接的電話,語氣一如既往的冷冰冰,「五爺沒空,表少爺還是改天再約吧。」
說完就要掛。
金曜漢忙攔住,「等等,我有重要的事跟阿朕說啊,我人都到山腳下了」他容易嗎,為了來一趟,他還專門請假了。
韓長淵絲毫不為所動,「再重要的事也沒有五爺的意願重要。」
金曜漢無力的哀嚎一聲,「我說,你就不能通融一聲我沒敢指望你能自作主張的把我放進去,但至少再去跟阿朕請示一遍啊,我保證,我說的事非常重要,阿朕若是不聽,他一定後悔,不對,他是一定對我說的很感興趣。」
韓長淵毫不留情的道,「我每次拒絕你,你都這麼說。」
「」金曜漢給噎了個好歹,脫口而出,「這回不一樣,說不定能把阿朕的情緒給治癒了。」
說了那麼多,也就這一句,把韓長淵打動了,「你說真的若是藉口,表少爺應該知道我的規矩。」
只要騙他一次,就永遠在他這裏沒了信任度。
金曜漢騎虎難下,只得硬着頭皮道,「當然是真的,我問你,阿朕是不是上次從醫院回去就情緒不對勁」
「是」
「那我判斷的就沒錯,阿朕之所以變成那樣兒,跟葉桃夭有關,既然咱們誰都問不出來,就用葉桃夭的事兒撬開他的嘴。」
韓長淵認真考慮了幾秒,動搖了,「希望你說的是對的,不然,你會很慘。」
金曜漢,「」
他這都是為了誰
掛了電話後,韓長淵去了廚房,說是廚房,實則是一間獨立的建築,這樣的建築在景園還有不少,用處皆不相同。
這座建築一半是木製,一半是玻璃,不管站在廚房的那個角落,都能把外面的美景盡收眼底。
此時,蔣朕站在超大的窗戶前,正一絲不苟的解剖着一隻雞,他今晚的主菜是八寶雞,需得整雞出骨。
韓長淵進來時,看着他的背影,沒敢立刻開口。
蔣朕在做事情時,最不喜被人打擾。
需得等他發現了,主動提起。
五分鐘後,蔣朕把整隻雞的骨頭完美的剔除,裝水點滴不漏,而唯一的刀口遠遠小於六厘米,他這才滿意的轉頭問了聲,「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