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的敵人基本上都已經被解決。一窩蟻 www.yiwoyi.com
放眼望去,剛才還密密麻麻的艦隊此刻已經蕩然無存。
海港里情況也在好轉,哈珀組織士兵對剩餘的紅衣教徒進行剿殺,一點一點奪回了整個海港的控制權。
布雷克那邊,他帶着萬國的精銳士兵來到密林里對那些上岸的紅衣教徒進行圍剿。
萬國士兵大部分都是來自各個海島,原本就是海島上的土著,在密林作戰就是他們的主場,要在這裏擊敗敵人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算難事。
相反那些只會瘋狂喊着口號的紅衣教徒們總是老遠就暴露了自己的方位,再加上他們長袍在叢林裏只會為他們的行動帶來極大的不便,就這麼一幫什麼都不會的傢伙,進了叢林無非就是給萬國的士兵送人頭的。
海岸這條戰線因為地形複雜,分散太廣等原因,一直到了夜晚還在繼續。
密林不比平原,在平原作戰的話,敵人根本沒有地方可以藏身,但在密林里總是有地方可以躲藏,加上夜色已經降臨,這無疑給敵人披上了一層保護色,布雷克只能繼續帶領戰士在密林里圍剿那些紅衣教徒。
城牆上,方程依然在坐鎮指揮。
此時沃特萊斯號已經返回了西港,東港的敵人也已經被全部清除,只剩下城裏那些作亂的尼羅貴族,以及海岸線那邊的紅衣教徒。
這一次方程雖然沒有親自下場作戰,但也一刻沒有停下,他一直觀察着整個戰場的局勢,調度指揮着每一處的部署安排。
在哈珀清剿了東港的敵人之後,方程立即下令留一部分士兵守住東港,剩下的全部去支援在城中剿亂的阿松。
大約到了晚上八點左右,城裏的大火全被撲滅,那些作亂的尼羅貴族也被基本上清除殆盡。
阿松一身血污的來到方程跟前,向他傳來了好消息,「老大,那些鬧事的尼羅貴族都已經伏誅。」
方程點了點頭,看着阿松浴血的模樣,感慨道:「辛苦你了,這邊也已經沒事了,帶着你的人休息去吧。」
「是,我這就去。」
在退下之前,阿松向方程匯報了這次剿亂的情況。
城裏的混亂都是由那些尼羅貴族引起來的,他們看到港口發生戰鬥,於是覺得機會來了,想要在沃特萊斯作亂,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這些人失去了理智,將自己的怨氣發泄到了沃特萊斯居民的頭上,他們組織起來在街道上進行打砸搶燒,認為只要有這麼多人一起行動,就算是追責也追不到自己頭上。
讓他們徹底沒有想到的是,對於他們的所作所為,萬國的確沒有進行追責,而是直接結束了他們的性命。 飛速
這一場騷亂,據目前不完全統計,沃特萊斯有五十多人死亡,而尼羅貴族方面,有超過四百個貴族子弟被當街擊斃。
等到阿松退下,方程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莉安娜知道方程在為什麼而煩惱,她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安安靜靜地守在他的身邊。
「這些傢伙。」
方程恨恨地說了一句。
這會兒他腦袋裏所想的全都是怎麼處置這幫尼羅貴族的事情。
這些天從尼羅逃難來的富豪權貴階層已經有兩萬多人,這麼大一批人來到沃特萊斯,已經和當地的居民之間形成了一個截然不同的群體。這些人一直以來都過着權貴生活,突然變成了一窮二白的普通人,這樣的落差讓他們之中大部分人都難以接受。
正是因為這樣的落差,才導致了這些貴族子弟接連做出了一系列的混蛋事情。
「看來我還是對他們太仁慈了」
要解決矛盾,有很多方法,當方程已經試過了先禮後兵之後,發現這些冥頑不靈的尼羅貴族依然沒有任何悔改,竟然還敢趁着開戰之際在後方鬧事,單憑這一點這群人就不值得被原諒。
一直到凌晨一點,布雷克帶着士兵們返回,這場突如其來的戰鬥才算真正的結束。
這場戰鬥來得實在是太突然,在此之前沒有人會想到海面上忽地就冒出了一支鋪天蓋地的船隊,而且這些船隻上載着的全是已經徹底瘋了紅衣教徒。
說到戰鬥力,這些紅衣教徒的戰鬥力真的不怎麼樣,說來說去他們就是普通人。如果不是憑着那股瘋勁,他們甚至不會對沃特萊斯的防禦造成任何影響。
當然,在這些瘋狂的紅衣教徒不要命的攻擊之下,沃特萊斯這邊損失也還是有的。
哈珀的士兵有三十六人在戰鬥中犧牲,布雷克這邊有十三名萬國士兵犧牲。
算上阿松那邊犧牲的兩名戰士,萬國一共犧牲了五十一名戰士。
反觀紅衣教徒這邊,光是海港里浸泡的那些屍體就已經不下五百具,更不用說那些還沒有抵達沃特萊斯就已經沉入海中的紅衣教徒。這次進攻沃特萊斯的紅衣教徒一共有多少人無法具體統計,但從數量上大致估計的話,一定不會少於三千。
「難道這幫人是費沙爾派來的嗎」
方程思索着這個問題,雖然今天這場戰鬥已經拿下,但他覺得還是非常蹊蹺,如果費沙爾成心想要對付沃特萊斯,直接大軍開拔不是更好嗎,科爾庫維島上已經有了一支龐大的艦隊,直接將艦隊開赴沃特萊斯,那樣的話沃特萊斯大概率是難以抵擋的。
但費沙爾現在這麼一搞,派來這麼多紅衣教徒送死,問題是並沒有對沃特萊斯造成任何實質性的打擊。
那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呢,犧牲了這麼多紅衣教徒的性命,難道只是想要給沃特萊斯一個警告
當方程正在思考着這些的時候,布雷克來到了他的跟前,向他匯報起了一些情況,「執政官大人,被我們活捉的一批俘虜出現了很奇怪的症狀。」
方程眼中光芒一閃,忽地想起了在磷礦島上所見到的那幾個教徒所表現出來的症狀,「他們是不是痛哭流涕,喊着要煙」
「執政官大人,您是怎麼知道的」布雷克滿臉驚色。
「我過去看看。」
方程想着從這些俘虜的嘴裏說不定可以問出一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