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筆神閣 m.bishenge.com
當范建明走到那個白人身邊的時候,幾乎旁邊的所有人都聽到了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
他們大吃一驚,立即把目光從白人的身上轉移到范建明的臉上,范建明一臉蒙圈的樣子,那個白人卻慘叫了一聲。
原本伸腿過去是準備絆倒范建明,沒想到范建明直接把他的小腿踢斷,白人整個人朝前面的椅子背撞去。
范建明正朝後走去的時候,看到周圍的人都把目光聚焦在那個白人的身上。
他沒發現前面有什麼路障,所以立即察覺到,很有可能那個白人要使壞。
而且看那些西方人的樣子,就知道那個白人,並不是什麼人派來找自己麻煩的。
如果是,其他人肯定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顯而易見,這些西方人,懷揣着的都是對東方人的羨慕嫉妒恨,肯定是想讓自己出醜。
以范建明的身手,當然可以選擇任何一種方式,躲過那個白人的那條腿。
但他卻選擇了最殘酷的一種方式。
不是因為別的,一想到在西方還生活着許多東方的同胞,大家能跟絕大多數西方人和睦共處。
可就是有這些少數西方人,不僅仇富,而且還有種族歧視,如果不好好教訓這些傢伙,將來面對自己的同胞,恐怕他們會更加肆無忌憚。
所以范建明沒有避讓,也沒有跳過去,直接照着那貨的小腿就是一腳。
那個白人「啊」地一聲慘叫,整個人撞向前面椅子的後背時,突然站起身來。
但他好像已經忘記,自己生出去的那條腿已經斷了,根本沒辦法受力。
「哎喲」又是一聲慘叫。
原本想站起來跟范建明理論的白人,腳一踩空,直接摔到了過道上。
周圍的人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紛紛抬起頭來,看着躺在地上的白人。
聽到慘叫聲之後,艾琳娜也起身站到過道上。
就在這時,那個黑人站起身來,一聲不吭地朝范建明走去。
范建明看着躺在地上的白人,感覺有人朝自己走了,剛一回頭,只見黑人揮舞着拳頭,一言不發地擊向他的面門。
周圍的乘客都懵了。
他們沒有想到黑人的速度那麼快,甚至連驚叫聲都來不及發出。
「啪咔喳」
「啊」
三聲響聲,幾乎相隔不到零點幾秒前後響起,在旁邊人聽來,就跟同時想起差不多。
「啪」
當黑人的拳頭幾乎集中范建明的面門時,范建明揮舞着拳頭,直接迎向他的拳頭。
這個聲音,就是兩個拳頭相撞時發出的。
「咔喳」
兩拳相遇,黑人的指關節被擊碎不說,肘關節也受到了巨大的衝擊,白花花的骨頭已經撐破皮膚,已經從膝關節的那塊地方露了出來,鮮血直流。
「啊」是黑人發出的慘叫聲。
范建明目不斜視里朝後面走去,顯得特別拽,也特別冷
周圍的顧客這才把目光從他的身上,轉向那個白人和黑人,一黑一白兩個大漢,在相距不到一米的地方,躺在地上痛苦地叫喊着。
空姐見狀,立即拿出了急救包。
旁邊一個西方人,居然悄聲對空姐說:「剛剛坐在前面的那個東方人,是個恐怖分子,你們趕緊報警。」
空姐嚇了一跳。
恐怖分子,不會劫機吧
她轉身朝前面走去,正準備向機長匯報此事,艾琳娜突然擋在她的面前,把西情局的身份證掏出來,給空姐看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我們是在執行命令,那兩個傢伙沒事挑事,別搭理他們。告訴他們,惹毛了,讓他們下半輩子都在監獄裏待着。」
空姐看清楚了身份證之後,立即還給艾琳娜,轉身朝那一白一黑兩人走去,把他們攙扶着坐到位子上,一聲不吭地替他們包紮起來。
剛剛那個人不解地問道:「小姐,你為什麼不報警」
空姐說道:「你們是自找麻煩,我看了他的證件,他們是西情局的特工,正在執行一項重要的任務。」
「啊」
眾人面面相覷。
那個白人怒道:「西情局又怎麼樣,他們用的難道不是我們納稅人的錢」
空姐說道:「那位女特工讓我轉告你們,他們在執行一項重要任務,如果你們妨礙他們,下半輩子你們只能在監獄裏度過了。」
我勒個去
原來他們是在執行任務,怪不得他們兩個卿卿我我的,弄半天是為了迷惑別人
白人用兩隻手捂着腿,黑人用一隻手捂着另外一隻手,兩人對視了一眼,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范建明上完衛生間回來時,所有人都不敢正視他,直到他走過去之後,那些人才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半天,又面面相覷。
無聲中,他們用目光在交流:這個東方的小傢伙貌不驚人,居然是西情局的特工而且功夫居然高得令人可怕
一白一黑兩個大漢自討苦吃不說,范建明還給其他人上了一課,千萬別小看東方人,否則,他們就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范建明坐下之後,艾麗娜白了他一眼:「那些人都是平民百姓,你怎麼下那麼狠的手」
范建明吃着麵包,喝着飲料,瞟着艾琳娜說道:「這還不是你的節奏,當着他們的面,表現的沒見過男人似的,當然會引起他們的羨慕嫉妒恨。」
艾琳娜聳了聳肩,顯得一臉無辜的樣子。
范建明接着說道:「而且看看那些傢伙,從骨子裏就瞧不起東方人,我要是跟他們囉嗦,他們一定沒完沒了。」
「所以你就是要讓他們長長記性」
說完,艾琳娜又摟着他親了一口。
范建明搖了搖頭,笑道:「如果下飛機後,你要是在路上再這麼張揚,恐怕街上的人都要跑過來把我圍住。」
艾琳娜嫣然一笑,在他的臉上掐了一把:「那你就可以再替東方人揚眉吐氣一把」
范建明一掐她的腿:「別鬧了」
「噢,ygod天哪」艾琳娜小聲地尖叫了一聲,然後靠在范建明的肩膀上吃吃地笑着。
她忽然感覺到,自己和范建明在一起的時候,簡直是人生最快樂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