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審訊室外。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趙局,閆家姐弟的律師來了,說要先見一見當事人。」
趙明初抱着胸,冷笑:「案子正在審着,不見!」
「這……」「這什麼這,就這麼回答!」
「是!」
趙明初等人離開,掏出手機發了條消息。
審訊室里,沈鑫感覺手機震動了幾下,掏出來一看,悄無聲息的勾了勾唇。
那條消息上寫着:兄弟,閆家的律師來了,我再拖二十分鐘,你可勁着威逼利誘,把氣勢給老子擺起來。
……一個小時後。
閆氏姐弟走出刑警大隊,對視一眼後,和律師一道坐進了商務車裏。
車子駛出幾百米,律師扭過頭,說:「兩位閆總,市局那邊打聽不到,可能錢沒給到位,回頭我再想想辦法。」
閆其琛冷笑:「還用得着打聽嗎,擺明了閆飛那小子做的事,大姐,你看呢?」
閆其珠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不早不晚,偏他剛從醫院出來幾天。」
「就是他沒錯!」
閆其琛咬牙切齒,「顧湛一失寵,這孫子就跳出來,還用二十幾年前的案子做由頭,真他媽的心黑手辣,這是想把我們二房都拖下水啊!」
閆其珠默不作聲。
閆其琛一擰眉:「調頭,去閆氏藥業,我倒要當面問問,他到底想做什麼?」
……閆氏藥業,總裁辦公室。
馮思遠推門進來,「大少,人來了,等在會客廳。」
閆飛扭頭,沖沙發上的短髮女人微笑,眼底湧出一片極富滄桑感的紋路,很優雅,也很性感。
「勞煩赫律師陪我一道去見見。」
女人合上帳本,左耳邊的鑽石耳釘閃着璀璨的光芒,「不勞煩,畢竟我是拿了高額律師費的。」
閆飛做了個請的手勢。
女人昂了昂頭,「閆總別客氣,律師一般都跟在老總後面,你先請。」
「赫律師絕對有資格走在我前面。」
「那倒是。」
女人半點不客氣。
一行人走到會客廳,馮思遠拉開門,閆飛第一個走進去。
「什麼風把二位吹來了?」
連個稱呼都沒有,閆其琛、閆其珠神情同時變了變。
閆其琛冷笑道:「你好不容易從精神病醫院出來,我們做長輩自來是要來看的。」
精神病加了重音,是把閆飛的過往扒拉出來;長輩加了重音,是變相說做小輩的沒禮貌。
閆飛揚着眉毛,在主位上坐下,慢慢翹起一條腿,又將兩隻手交叉放在胸前,舉重若輕道:「既然看到了,二位就請回吧!」
閆其琛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眼看着就要當場發作,一旁閆其珠咳嗽了兩聲。
閆其琛這才強忍道:「我們來,一是看看你,二是有事要問。」
「想問什麼?」
「是不是你向市局審請重查二十幾年前顧湛失蹤一案的?」
「沒想到市局的手腳這麼快?」
這就等於變相承認了。
閆其琛哪裏還忍得住,猛的一拍桌子,怒道:「閆飛,你到底想做什麼?
腦子要是還沒好,就老老實實呆在精神病醫院裏,別跑出來禍害人!」
「這位老同志,麻煩注意你說話的語氣。」
「你他媽誰啊?
有你什麼事啊?」
短髮女人走上前,笑得眉眼飛起來。
多少年沒有見過敢對她這麼橫的人了。
嘖,有意思!「赫瑞言,閆總的私人律師,兼集團顧問律師,老同志你怎麼稱呼?
和我們閆總是什麼關係?」
赫瑞言?
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
這個念頭在閆其珠腦子裏一晃而過,正要插嘴多問一句,卻不想閆其琛已經被「老同志」這三個字氣得七竅升血。
老子他媽的在床上還威風着呢!「還私人律師,陪床的吧。」
閆其琛一臉不屑:「大侄子啊,不是我說你,你這挑女人的口味也要改一改,別總挑比你老的,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不香嗎?」
喲!說我出軌,還罵我老……這樂子,越來越有趣了!赫瑞言摸了下耳釘,「這位老同志看來是和糞坑親過嘴,否則這說話的邏輯,也不可能直通大腸。」
閆其琛:「……」赫瑞言:「馮助理?」
馮思遠:「在!」
赫瑞言:「通知張九良,這位老同志誣陷我陪睡,請他幫我發一封律師信,我的要求很簡單,要麼賠禮道歉,要麼讓我親眼看到這位老同志和糞坑親嘴。」
馮思遠:「您放心!」
「你個小騷貨!」
閆其琛簡直氣得鼻子冒煙,「在老子面前裝什麼裝,年紀輕輕就做到集團總顧問,不陪睡說出去誰他媽的信?」
「閆總?」
赫瑞言笑:「這條狗是你的誰啊,咬我兩次我忍了,再咬第三次,我可就要打碎他的狗牙了!」
閆飛歉意一笑:「是我父親同父異母的弟弟,算是我的叔叔。」
「喲,原來就是那個連做假帳,都做不利索的閆其琛啊,真巧啊,我有律師信給他。」
赫瑞言上前一步,鋒利的目光直逼過去。
「閆其琛,你涉嫌夥同下屬做假帳,虧空公司業務,這是律師涵,如果你不進行自證說明的話,那麼七天後,我將以閆總的名義,對你個人進行起訴。」
閆其琛兩隻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使勁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這女人在說什麼?
要起訴我?
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你他娘的有什麼證據?」
「證據?」
赫瑞言笑眯眯的露出四顆白白的牙齒,「就像女人的乳溝,擠擠總會有的。」
閆其琛:「……」「赫瑞言,你是赫瑞言?」
閆其珠突然站起來,一臉驚悚道:「你還有個姐姐做律師?」
終於有人認出我來了!否則,這律師圈我都沒臉呆下去。
赫瑞言拖着調子,「這位是……」閆飛:「閆其珠,我父親同父異母的妹妹。」
「原來是閆女士!」
赫瑞文勾唇一笑,又從公文包里掏出一封律師信。
「這一封是給閆女士的,閆女士涉嫌的可不光光是做假帳這麼簡單,還有幾樁吃回扣和做陰陽合同的事,也請自證說明一下吧!」
閆其珠的臉色呼啦一下慘白,但她多聰明,知道找正主,「閆飛,你這是什麼意思?」
閆飛優雅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聲音不沉不啞。
「我的意思很簡單,這麼多年了,該算的帳要算一算,該討的債要討一討,二位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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