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次日到公司,HR領着閆進走進來,一臉為難道:「顧總,您看怎麼安排?」
顧湛笑道:「這麼早就到公司,怎麼不好好倒幾天時差?」
閆進手一攤,「正是因為睡不着,所以早點過來。筆神閣 m.bishenge.com」
顧湛:「想去哪個部門呆着?」
閆進:「我都行,哥你看着安排。」
話講得很隨意,話里的意思不隨意,老爺子的親孫子,安排低了,是在侮辱他;安排高了,對自己產生威脅。
顧湛微擰眉頭。
HR是顧湛的人,見機行事道:「顧總,公關部的老總孕吐很厲害,請假了,不如讓閆總去那邊看看?」
公關部,不涉及到核心業務,卻又處在公司的風口浪尖上,顧湛笑道:「願意去嗎?」
閆進:「當然。」
「閆總,我帶您去!」
「中午一起吃飯。」顧湛補了一句。
閆進扶了扶眼鏡,笑得有些意味深長:「好嘞!」
人一走,顧湛仰後靠着椅背,平靜道:「思遠,二房最近有什麼動靜?」
馮思遠:「挺平靜的,沒什麼動靜。」
「找人盯着些!」
顧湛看着他,「我總覺得閆進這次回來,沒那麼簡單。你沒發現,他很沉得住氣?」
「發現了,和他爸爸完全不一樣,不僅沉得住,而且心思還深。」
顧湛:「許氏公司財務審計出來了嗎?」
馮思遠:「出來了,虧損的厲害,空殼子一個。」
顧湛想了想道:「公關部他呆不了幾天的,把許氏給他,看看他能折騰出什麼來!」
馮思遠把咖啡遞過去:「你這樣把人支開,解決不了根本問題,老爺子那頭,才是問題的根本,只要你順着他的意思,沒有人能動得了你!」
「你錯了!」
顧湛喝了一口咖啡,「老爺子也不是問題的根本,許一寧才是!」
……
許一寧此刻正看着面前的不速之客,頭微微有點大。
她是答應沈鑫有空會找赫瑞文看病,但沒說是這兩天。
現在兩人面對面坐着,她逃都逃不掉。
赫瑞文清了清嗓子,「我這人就是這樣,一般重要的事情,都會親自過來。許一寧,約個時間吧,是今天上午,還是今天下午?」
許一寧:「……」有區別嗎?
「文哥,你看是這樣的,我師兄去了國外,現在事務所一堆的事情,我們能不能……」
「不能!」
許一寧:「……」
許一寧咬牙,「文哥你可真是個好人!」
「哎,你這話說得,好人算不上,對得起良心就行。」
「……不是!」
許一寧也來了興趣:「文哥,我身上哪一點,引起了你的興趣,讓你這麼執着的想幫我看病!」
赫瑞文並不搭腔,半笑不笑地看着她,好一會才道:「許一寧,你知道罪犯和警察的區別嗎?」
許一寧一臉的匪夷所思。
「那你知道,天才型罪犯和天才刑偵專家的區別嗎?」
赫瑞文把身子傾過去:「沒有區別,只在一線之間。你的病,就在於那個一線。往後退,你是這方面的專家;往前一步,你就是天才型罪犯。」
許一寧的心,一沉到底。
半晌,她道:「今天下午吧!」
「名片我給了你,三點鐘,不見不散。」
說完,赫瑞文風度翩翩的走出去。
電梯門開,裏面的人和外面的人一對眼,都愣住了。
顧湛:「……」這誰?來找許一寧的?長得這麼好看?想死嗎?
赫瑞文:「……」姓顧的?真和他那個哥長得一模一樣?應該也有病,喜歡禁忌之戀,有機會也得幫他看看!
兩人錯身而過。
電梯門緩緩關上的時候,顧湛回頭,腳伸進去,電梯門驟然移開。
顧湛緩緩開口:「我不管你和許一寧是什麼關係,我只希望你明白一點。」
赫瑞文點頭示意他說下去。
「許一寧是我的人,別動不該動的腦筋。」
顧湛頓了頓,道:「如果我誤解錯了,向你道歉;如果你恰好有這個心思,對不住,我會把你揍得很慘!」
赫瑞文:「……」
他心裏冒出兩個念頭:
一,小鑫,快來啊,這有個傻逼要揍我!
二,他錯了,這傻逼沒病,這兄弟倆只是外貌像,脾氣性子……一個是君子,一個是土匪。
……
土
匪把拎袋放到辦公桌上,「阿姨做的便當,我每天都會給你帶過來,以後午飯吃這個,乾淨衛生。」
這人不送早飯,改送午飯了!
許一寧知道自己拒絕沒用,所以直接收下,道了一聲:「謝謝!」
顧湛又道:「我這幾天會比較忙,你幾號開庭?」
連這個都知道?
「後天。」
「我儘量來。」
顧湛說完就走,沒有再多說一句,許一寧反而有些不習慣,她把飯盒拎出來,打開。
上下兩層,兩個葷菜,兩個蔬菜,一碗雞湯還冒着熱氣。
許一寧拿出手機給魯剛打電話。
小伙子顛顛的進來,「一寧姐,啥事?」
許一寧飯盒遞給他,「這飯菜有營養,給你妹妹送去,以後每天都有。」
魯剛撓撓頭:「一寧姐,這應該是我湛哥送給你吃的吧,給我妹妹不合適啊!」
「我說合適就合適,你聽誰的?」
「聽我一寧姐的!」魯剛忙一把抱起來,「我這就給我妹送去。」
一轉眼,卻到了顧湛的辦公桌上。
「哥,你看這……」
顧湛倏的冷下了臉,一旁的魯剛嚇得不敢吱聲。
馮思遠拍拍魯剛的肩,「給你妹妹送去吧,別浪費了。」
魯剛得了令,腳底抹油跑了。
馮思遠丟了根煙給顧湛,顧湛單手接住,放嘴裏一咬,低頭點煙。
「你看,你這戀愛談的,兩頭都不得好,何苦呢!」
馮思遠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顧哥兒,不是兄弟我說泄氣的話兒,八年了,什麼都變了。」
「我沒變!」煙霧薄薄,顧湛眯眼。
「可她的眼睛裏沒有你,顧哥兒!」
馮思遠難得的直言不諱,「換了別的女人,你千里迢迢跑去香格里拉,早就感動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你看看她……冰山都沒她這麼冷的。」
見顧湛沉着臉不說話,馮思遠又道:「死纏爛打這一套,在你們都還青春的時候,好使;現在,別人也許會覺得你很煩!」
顧湛盯着紅火明滅的煙頭,莫名一陣煩,把它往桌上一摁,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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