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五行奇經八脈應該和八卦飛針是一套,兩個配合一起來修煉一定事倍功半。美國小說網 https://m.gogogous.com/
目光落在血娘子的身上,嬉子湖打消念頭。
血娘子已經夠可憐,自己不能在對她做什麼。
有了吃的,嬉子湖就開始修煉起八卦飛針,以氣為線控制飛針。
找不到目標嬉子湖就用飛針一個一個的摳洞頂的夜明珠。
幾十顆夜明珠靠細小的飛針一針一針的戳,這難度可想而知。
開始一天能摳出來十分之一夜明珠,後來能摳出十分之二,然後慢慢的能摳出一半的夜明珠,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嬉子湖能一天摳出一顆夜明珠。
磨光一百根飛針的時候,終於摳完最後一顆夜明珠。
突然從洞頂落下一塊巨大的石碑,上面寫着:飛針童姥之墓
飛針童姥
嬉子湖表示不認識。
倒是血娘子看到石碑之後面帶悲傷。
「娘」血娘子跪在石碑前。
嬉子湖驚訝的後腿,這句骷髏是她娘的難道她娘將子的親閨女做成藥人
天底下有這麼狠心的娘麼
心中驚駭不已,嬉子湖還是對着飛針童姥叩頭嘴裏說道:「得到童姥的傳承,你也算是我的師父,以後我會好好的照顧血娘子,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了她,也會隱瞞她的身份,讓她好好的活在世上。師父在上,徒弟嬉子湖拜別」
三個響頭磕完,洞頂緩緩打開,從上面掉下許多蔓藤,粗的有小臂粗,這些蔓藤生命力旺盛。
嬉子湖伸手拽拽蔓藤,感覺非常的牢固。
「血娘子,我們走」嬉子湖說道。
血娘子看着洞頂身體微蹲,猛地站起來,然後就竄出去,就像衝天炮一樣,一下子就到了洞頂外面。
嬉子湖也將內力灌輸雙腳腳底,然後藉助蔓藤的力量,身體如同飛天燕一樣,直衝雲霄。
飛出山洞,嬉子湖落在血娘子身邊。
血娘子直盯盯的看着眼前一塊巨大的石頭,歪着腦袋想了很久,搬起石頭丟在洞口。
嬉子湖下巴都給驚呆了,這塊巨石就是目測它的重量起碼有兩千斤,就算自己用上內力,想要將這快巨石搬動,都是非常吃力的。
血娘子就雙手搬了起來,她的力氣究竟有多大
感覺自己好像撿到而來寶貝。
帶着血娘子,嬉子湖白天休息,晚上趕路,半給月就就到了天倉國。
一到天倉國,就聽到消息說天倉國新的國主病重。
滅天倉病重
嬉子湖一愣,滅天倉的身體要多健康就多健康,功夫有那麼的高,他病重,只有一個原因,遭遇暗算了。
嬉子湖連夜探入皇宮內,摸到滅天倉的寢宮內。
一名身着皇后錦服的女子坐在床邊暗暗掉淚,身邊的人不停的規勸着:「皇后娘娘,您有孕在身,還是好生歇息着,皇上已經病成這樣,朝中之事還需要娘娘出面處理。」
「皇上當年受難,落下病根,一直用藥壓着,沒有想到這次居然復發了,還是來勢如此的兇險。」皇后娘娘說着哭着。
滅天倉才多點大
嬉子湖更加的納悶了,丟出幾顆藥丸。
不一會兒,寢宮內的人全部暈倒,嬉子湖輕輕落在床邊,伸手搭上皇后的脈搏。她和年先生學醫術,還沒有探過滑脈,既然有一個懷孕的女人,就探探吧。
好一會兒,嬉子湖感覺這脈搏和正常的人一樣啊,沒有絲毫的區別,難道自己的醫術探不出滑脈
又或者是她壓根就沒有懷孕
伸手掀起皇后娘娘的衣服,肚子上面捆綁着一個小枕頭,穿上衣服,看起來的確像是懷孕了一樣。
皇后懷孕都是假的床上那個生病的人是不是假的
嬉子湖將皇后丟在地上,開始檢查床上的人。
嬉子湖沒有那麼多規矩,直接扒了床上人的衣服,然後從胸口往臉上檢查,看看有沒有什麼易容的東西。
檢查過沒有之後又拿出桌子上面的茶水倒在滅天倉的臉上,發現床上這貨還真的是假貨。
私下一張面具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床上的人是滅天倉為自己培養的暗衛浮雲。
浮雲是滅天倉撿回來的少年。浮雲很聰慧,學什麼一學就會,加上他及其的勤奮。
他怎麼會躺在床上
嬉子湖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瓷瓶,打開蓋子將瓷瓶口對上浮雲的鼻子。
浮雲睜開眼睛。
「滅天倉在哪裏」嬉子湖問道。
「在床下面的密室內。」浮雲雙眼空洞回答到。
「你和滅天倉有什麼仇恨」嬉子湖又問。
「仇人之子」浮雲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嬉子湖又問。
「路遠」浮雲說着面容掙扎,像是要甦醒過來。
嬉子湖拿出一根金針毫不猶豫的扎入浮雲頭頂的穴位。
浮雲昏睡過去。
嬉子湖將人丟在地上,然後扒開床,露出一個暗格。滅天倉睜着眼睛,眼角濕潤,一雙眼睛深凹,小臉瘦的皮包骨頭。看到嬉子湖的那一刻,眼淚更是掉的厲害。
主子幫他奪回父親的江山,不想自己大意,落入浮雲的手中,浮雲用了迷藥,讓他無法說話無法動彈。將他放在這床底,有時候一兩天都不給吃的,有時候給點吃的。他好後悔,主子說過,不想輕易相信身邊的人,不是誰都是真心為你賣命。
那時候自己不在意,沒有想到主子說的就是浮雲。
「嘖嘖,堂堂的仙島宮副宮主,天倉國的國君,被人塞入床底下都沒有人知道。瞧你能耐的。」嬉子湖又心疼又生氣,自己的人自己都不曾欺負一下,被人就欺負成這個樣子。
將人拎出來,然後檢查一遍,發現中了點毒,失去功法,被下了點藥,又被封了啞穴。
拿出解毒丸餵下,解了啞穴。然後用內力幫助他修復內力。
半晌,滅天倉翻身噗通跪在嬉子湖面前:「主子,這皇帝還是您來做吧,天澤能力不足以承擔一國之主的責任。」
「本小姐對皇帝沒有興趣,說說吧,這皇后又是這麼回事兒」嬉子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