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月讀解除
隨着輝夜的呼喊,雷洛停下了吟唱。筆神閣 bishenge.com
那剛剛出現於空中的字禁碑終究沒有落下,緩緩消散。
這時,大筒木輝夜才感覺到死亡的陰雲遠離自己而去。
雷洛也終於聽到了久違的系統提示。
「叮恭喜宿主成功收服大筒木輝夜,完成任務扭轉宿命」
「恭喜宿主獲得任務獎勵:神級抽獎點3。」
很好,雷洛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然後退出了哥斯拉仙人模式恢復了正常。
既然系統已經提示了任務完成,那說明輝夜已經是真心臣服了,雖然不知道系統是怎麼判定的,但是這個結果是不會錯誤的。
而後雷洛便解除了縛道對輝夜的控制。
大筒木輝夜在擺脫控制之後,便同樣退出了完全體尾獸模式。
「主人」
輝夜來到雷洛身邊低聲說道,看上去還有一些楚楚可憐的感覺。
雷洛見狀微笑着說道:「既然你現在已經臣服於我,就不用那麼生分了,而且我也不是什麼不講人情的人,你以後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大筒木輝夜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雷洛君」
而後雷洛看着遠處那依舊被樹木包裹着的忍界聯合軍,還有剛才被自己救了下來卻依然在昏迷之中的帶土,然後轉過頭來對着輝夜說道。
「輝夜,你不用擔心,現在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自然不會再讓大筒木桃式他們將你帶走。」
「不久之後,我的實力便又會再次增強,到時候桃式三人必定不是我的對手。」
大筒木輝夜聽了雷洛的話,乖巧地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然後便又聽到雷洛說道:「輝夜,你將無限月讀解除了吧」
大筒木輝夜聞言,輪迴寫輪眼一轉,便解除了無限月讀。
月亮也再次恢復了正常,那些包裹着忍者的樹木也迅速凋零枯萎,將其中的忍者們都放了出來。
「唔我怎麼會在這」
「唉這是怎麼回事」
「靠我老婆呢」
「」
忍者們明顯還沉醉於無限月讀的美夢之中,沒有回過神來。
但是他們看着周圍的場景,很快便想起了發生了什麼。
「我們是忍界聯合軍」
「這是第四次忍界大戰」
綱手等四影、還有波風水門等影級強者,清醒的比普通的忍界聯合軍忍者們要早上一些。
順着戰場的痕跡,感應到雷洛的方向,紛紛便趕了過來。
綱手看着雷洛身邊的大筒木輝夜有些迷茫,因為她從未見過這個人,但是綱手沒有時間去細想,對着雷洛開口問道。
「雷洛君,宇智波斑呢」
雷洛聞言笑着回道:「宇智波斑已經死了,第四次忍界大戰已經結束了,我們勝利了」
波風水門卻是想起雷洛曾經講述過的事情,看着雷洛身邊的輝夜有了一些猜測。
於是波風水門試探性地開口問道:「雷洛君,這位是」
雷洛一把牽住輝夜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身邊,開口說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大筒木輝夜,是一名實力很強的女忍者,當初能戰勝宇智波斑還是多虧了她呢。」
「她的實力可是不亞於我喲。」
在這麼多人面前被雷洛直接牽住手,輝夜的臉上忍不住出現了一絲羞紅,雖然她算上去是活了千年,但是卻是一直被封印在月球之中。
之前也很少有過和男子這麼親近的接觸。
波風水門聽到雷洛的介紹,瞳孔猛地一縮,但是馬上就恢復了正常。
既然現在輝夜能夠安分平和地待在這裏,說明雷洛已經確定了她沒有威脅了。
就在眾人還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一聲驚呼。
「帶土」
回頭看去,只見原來是卡卡西趕了過來,然後發現了躺在地上處於昏迷之中的宇智波帶土,忍不住驚呼出聲。
畢竟在他的印象之中,帶土早就已經死了,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他。
然後卡卡西抱起帶土,來到了雷洛身邊,開口問道:「雷洛君,帶土這是怎麼回事」
雷洛看着卡卡西說道:「我先幫你喚醒他吧,然後有什麼事情你直接問他就行了。」
「光遁光療術」
雷洛手中綻放出柔和的光芒按在了帶土的心口之上。
帶土體內的木遁細胞像是聞到了欣慰的魚兒一樣,迫不及待地吸收着雷洛的光遁查克拉,補充着自己的生命力。
終於帶土醒了過來,緩慢地睜開了眼睛,一隻猩紅的萬花筒,而另一個卻是一個黑洞洞的眼窩。
因為原本在其中的輪迴眼已經被宇智波斑挖走了。
「這裏便是死者的世界了嗎」
帶土喃喃道,很明顯還沒有清醒過來。
而後終於看到了眼前的卡卡西,開口問道:「卡卡西,你也死了嗎真是對不起」
帶土以為卡卡西也是被宇智波斑殺死了,所以他們才會在冥界之中相遇。
卡卡西聞言笑着說道:「帶土,你在說什麼傻話,我們都還沒有死。」
「沒死嗎」帶土重複了一遍,然後才回過神來,猛然坐起,脫離了卡卡西的懷抱。
然後帶土伸手顫顫巍巍地摸了摸自己空洞的眼眶,然後閉眼猛吸了幾口氣,終於徹底清醒了過來。
「我竟然真的沒死」
但是馬上卻又頹廢了下來,像是失去了靈魂,沒有一點生氣。
「活着又能怎麼樣呢」
「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宇智波斑的騙局,終究還是無法創造一個有琳的世界」
卡卡西聽到這,忍不住朝着帶土的腦袋一巴掌拍了下去。
「帶土,你在說什麼胡話」
「琳還一直活的好好的呢你怎麼可以在雷洛君面前說這種話」
「現在第四次忍界大戰已經結束,曉組織也成功消滅了,估計不久之後還可以參加雷洛君和琳的婚禮呢。」
帶土卻好像聽到了什麼驚天的消息,猛然抬起了頭,盯着卡卡西開口問道:「你說什麼」
「琳竟然還一直活着而且還馬上要和雷洛結婚了」
帶土一下子便陷入了對人生的懷疑之中。